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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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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你给我放下,给了我的还想着拿走?”

    沈樉垂了眼不吭声,沈曜叹了口气,少有的出言哄了自家儿子。

    “阿耶这般做也是为了你们。

    你只看到那小女娘去新兵营吃辛苦,为何不能多想一些?

    她那样一个才能的人儿放在你身边,何时才能崭露显于人前?

    她跟在你的身边,所得的成绩与功劳便只能是你的,她日后要成为沈家军的主母,又何以服众?”

    沈樉不曾想父亲替他考虑的这样多,一时竟心生羞愧。

    “或许你不是未考虑这些,是人家小女娘还不知晓你的这份心思罢,你怕她被人抢了去?”

    被自家父亲戳中了心思,沈樉难得的老脸一红,一时有些不自在起来。

    “罢了,予你三日,三日后她必须前往檀州威武军中报到。”

    事已不可更改,沈樉把手里的书册、盒子一并置于父亲的书案上,只拿了盛放三棱刺的盒子拱手施礼出了书房。

    先前沈樉才一回到府中,便被府中的徐氏派人请了去,让他见了只有五龄的妹妹,也就是徐氏生下的唯一子嗣,沈姮。

    又道明了沈曜亲自划定的三处院落,说已命人相互打通,让他自己取了院名。

    沈樉懒得琢磨,便说了延用京安府里他院子的称名,曰清明。

    徐氏自是无不可,当即遣了人去外头刻了字,最后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自己先前选了四个婢女放在他院子里的事情说了一下。

    沈樉初到幽州,不知这边府里是何规矩,当下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了。

    一路之上沈樉忧心忡忡,既担心小女娘去了威武军中吃了辛苦,又惦记那边紧邻着隘口再起了战事。

    三日,只有三日。

    他要如何与她说进新兵营的事?又如何在这三日之内……让她知晓了自己的这份心思。

    是的,沈樉决定对平郎食言,他不想再继续等下去了。

    虽说檀州离幽州不到两百里,骑快马大半日的光景也就到了,可人终究不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始终放心不下。

    到了清明院,沈樉打发了替他引路的小仆,转身进了院子。

    这一连三个院子父亲已命人全部打通,看来一处是为他准备的书房,一处是他自己的住所,而这最后一处……用意不言而明。

    “婢子们给大郎君请安。”

    突如其来的声音令沈樉的脚下就是一滞,转头就见打最里面的一处院子里走出来四个婢女,四个人穿了四种不同颜色的衣裙,那一身的打扮,沈樉莫名就想到了沧海阁台子上等着被人买下的高丽女子。

    “我的屋子是哪一间?”

    对于这些沈樉不想理会,他只想倒在榻上好好休息,明日好带了小女娘去了铁匠营,他允诺她的事情决不能食言。

    “大郎君,是这一间,请郎君随了婢子来。”

    说着,一个穿了桃色衣裙的婢女几步来到中间院子主屋的门前,直接替沈樉打起了帘子。

    沈樉点点头,就着帘子踏入。

    嗅着空气中散发的香味,他的眉头不由地一拧,只一息便恢复如初,挑了挑眉,在正中的大炕上坐了下来。

    这时,穿着艳丽的四个婢女鱼贯着进来,齐齐地跪在屋中,娇声道。

    “婢子彩琴……”

    “婢子彩棋……”

    “婢子彩书……”

    “婢子彩画……”

    “见过大郎君……”

    四人齐齐行了叩拜礼,沈樉见了却不为所动。

    在这苦寒之地,徐氏竟费了心思淘弄这么四个人出来,又给她们制了只有高门或是只有宫里的宫婢才会穿的束胸襦裙,是把他当成了色中恶鬼了么?

    “嗯,起罢,我这院子里就只有你们四人服侍么?”

    闻言,琴棋书画相视了一眼,不懂大郎君究竟何意,只得老实作答。

    “回郎君的话,眼下只有咱们四个,夫人说一切要待郎君来了,再按郎君的意思添置。”

    她们可是听说了,大郎君这回来了幽州,不曾带了内眷伺候,是以夫人身边的人曾暗示过她们四个,如若一朝得了大郎君的宠爱,她们四个少不得要被抬作小妻,毕竟大郎君身边并无旁人伺候。

    至于那个女护卫四人却并不在意,成天只知晓舞刀弄枪的,说不准样貌不似个女娘,就好似家主身边的亲卫,一个个五大三粗的,如何能与她们这般如水似的女娘相提并论?

    “可。”

    他这院子是得等他来了收拾,尤其是眼前这一个个袒胸露乳的女娘,意儿见了还不知要如何想他?

    此时的沈樉竟有些庆幸,意儿归家与她的家人团圆,不然他不知要费多少心思,才能解释得清这一切。

    蓦地,他的身体莫名血气翻涌,他虽未经人事却也知晓这是什么,想到这屋子里的一室馨香,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沈樉的眸色微冷,强压下心底里的躁意,扯了唇角说道。

    “我听说这府里有一处观星阁?”

    “回郎君,就在南面不远处的园子里,那一栋四层的楼阁便是了的。”

    “想必那里极是安静,又是一观景的好去处。”

    “郎君说的是呢,咱们有偷偷上去瞧过,里头又大又宽敞,在上头还能望得出好远呢。”

    “既如此,那便在那里置办一桌酒席,再取上几坛子好酒,今夜你们四个一同陪我在那处吃些酒来,那上头宽敞,想必足够咱们施展。”

    撂下话,他起身便往外走。

    才一踏出屋子,他转过身又道,“这个香我很是喜欢,你们多弄几个香炉摆在观星阁,我先在园子里头转上一转。”

    沈樉才一放下帘子,屋中最末端的彩画嘤咛一声滑坐在地,身子不由的靠向身旁的彩书,在她的身上蹭了蹭。

    “要死了,你可看清了?我不是郎君,快些从地上起来,咱们去观星阁上布置一番以待郎君。”

    沈樉出了清明院,直接往南踏入园子里,寻了一处相对隐秘的地方运起内功,以散去被他吸入身体里的几分药力。

    十数息过后,沈樉缓缓吐出一口气,不管今夜之事她们受命于何人,他都不会手下留情,想想那四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这么弃之不顾也是可惜,不如……

    沈樉的唇角勾了勾,脚下一转去了他父亲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