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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必须自己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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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晚棠婉言相拒:“多谢大人美意,只是小女出来已有一日,怕爹娘担心,需得先回去,改日再来叨扰大人。”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王君伯怎么都不能强留人家了,当即就派了人护送她们回去。

    美其名曰是怕之前那些人的同伙过来伤害她,若是她出了什么事,那么他就会少了一名可以分自己三成利润的人。

    这倒也合情合理!

    南宫晚棠拜托王君伯也派人把南宫筱璃给送回去,省得她劳累了一天,还要跑一趟。

    回到小四合院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茯苓和小五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白天发生的事,一点都没有传回家里。

    小四合院里还是一片岁月静好。

    南宫晚棠匆匆沐浴,换了干净的衣裳,准备去阿娘那儿看看。

    一出门口,她就瞧见扶芳端了碗姜汤候在那儿,红着一双眼睛,声音沙哑得厉害:“小姐,喝了再去忙。”

    看着小姐眼底的倦色,扶芳心里难受。

    只有她清楚,小姐这一天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南宫晚棠不想拂了扶芳的好意,端起温热的姜汤,一口一口饮尽,把碗还给她,才转身去了阿娘的房里。

    阿爹还未醒来,诊了脉,一如之前,没什么起色。

    失去了一半的内力,对阿爹来说,伤害很大。

    就如同一个人活生生被人抽走了一半的生命一样。

    而后来的打斗,让阿爹伤上加伤。

    以至于,阿爹至今未醒。

    陪着阿娘说了一会儿话,得知阿娘还未吃晚饭,?南宫晚棠去灶房带着小六做了晚饭。

    小五他们陪她出去了一日,又是打架,又是担惊受怕的,真是辛苦。

    南宫晚棠顺道也给他们煮了一些。

    她把晚饭端到阿娘屋里,陪着阿娘吃。

    阿娘在她的劝说下,也吃了不少。

    忙活了一日,回到自己房里时,南宫晚棠已经累得动动手指都不愿意。

    可事情还没有完。

    她躺在床上,给自己把脉。

    迷情药残留的药力,已经排解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微乎其微,构不成什么伤害。

    她疑惑的是,自己到底有没有侵犯了楚禹凤?

    方才沐浴更衣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衣裳还完好的穿在身上,那一点凌乱不值一提。

    而且,她身上一点事后的痕迹都没有。

    当时的那种情况下,以她的武力,若是失去了理智,又怎么可能会如此温柔呢?

    莫非,她在最后关头把持住了,并没有做什么?

    可是,瞧楚禹凤面色苍白,耳尖绯红,衣裳被扯得那叫一个凌乱,嘴角还有亲吻之后的红肿,就可以想象,她是怎么对人家上下其手的。

    且仔细算了一下,她这迷情药解的时间,与泡水相比,早了足足两个时辰。

    解药是不可能会有的,除了与人欢好,她想不出到底还有什么方法能这么快。

    越想越烦,南宫晚棠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欠了慕小风的人情还没还清,现在又来一个楚禹凤,这人情债真是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越滚越大……

    会不会到了最后,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既然欠下了债,那自然是要还的。

    南宫晚棠心里寻思着,该给楚禹凤找个什么样的媳妇儿,还了他的债。

    想着想着她就撑不住疲惫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用过早饭之后,南宫晚棠去查看了一下大棚的进度。

    没想到,不过短短一日,大棚已经有了一个雏形,只需等待之前砍下来的椰子叶晒干一些水分,变得有韧性,然后编织成排,用来搭棚顶和棚壁,便算是大功告成了。

    因着已经不需要那么多人搭棚了,夏立便安排一些年轻一点的男人去摘椰子,女人们在树下把椰子收集成一堆,然后搬回小四合院里临时充当仓库的柴房。

    看见采摘工们上树的方式,南宫晚棠想到了什么,又转回了房里,取了纸笔画了一张设计图。

    唤来了小五,南宫晚棠把图纸交给他:“拿着这张图,去找铁匠做出来,多做几对。”

    小五看了一下图纸,刀不像刀,鞋不像鞋,实在看不出是做什么用的:“小姐,这是什么啊?”

    “这是爬胥耶树穿戴的五爪脚扣,穿了这个,上树快捷方便,而且更安全一些。”

    小五是南宫晚棠从药王谷回来的那一年救回来的,没有跟着她去过药王谷。

    所以,他认为这新奇的东西,肯定是小姐在药王谷学来的,感叹药王谷的神奇之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有了图纸,没有银子,也办不成事。

    南宫晚棠又唤来了茯苓。

    幸亏她昨日给了银票签了契书之后,把银票和契书都交给茯苓放着。

    不然昨日泡了那么久,这些东西早就成渣了。

    “茯苓,你取十两银子给小五。”

    茯苓什么都不问,数好了银子就递给小五。

    不过她不问,南宫晚棠从她的神情也已经看出了她的疑惑。

    换做是她自己也会疑惑的。

    原主从小到大从不管财物,且流放之时,是从大殿上被直接送到流放队伍中的,身上绝不可能会藏了那么多银票。

    那么,她这些时日所花的银子都是哪来的呢?

    她是主子,茯苓是丫鬟,自然不敢过问。

    她也没有给茯苓解释过多,只是简单说了一句:“我的医术还挺值钱的。”

    茯苓恍然大悟,想起了在青州城那几日,小姐总是早出晚归,原来小姐在流放的路上便已经为了生计奔波了。

    回想这些时日以来,小姐与以往所不同的变化,她心疼得想哭。

    不管是在药王谷,还是在长安城,小姐除了研习医术与练武,旁的一概不用管,如今却要操劳一家上下的衣食住行,甚至还要亲自洗手做羹汤。

    越想越觉得小姐辛苦,茯苓红着眼看小姐:“小姐……”

    南宫晚棠如何不知她心里的想法,却也不安慰。

    她是可以保证她们衣食无忧,可今时不同往日,她们自己也要快点强大起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