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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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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挽歌看到楚恒的那一刻,下意识就要把门关上,但是楚恒的反应也是极快的,这好不容易才打开的门,楚恒怎么会让它再次被关上?

    楚恒快步上前,一只手拦在了两扇门的中间,而云挽歌没有想到楚恒会这样做,她关门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

    “嗯——”

    门夹住了楚恒的手,那强烈的疼痛感让楚恒忍不住闷哼的一声,倒吸了一口气…

    “太子殿下——”

    “楚…”云挽歌见楚恒的手被门夹了,下意识的想叫楚恒的名字,但是她瞬间反应过来自己不应该是这个称呼,及时止住了口。

    “太子殿下,您没事吧…”琉璃看云挽歌可能被吓到了,就替云挽歌问了这句话。

    云挽歌看楚恒的手上有两道明显的深红色的印迹,心中也不忍,毕竟是自己伤的他,“殿下,进来吧,挽歌帮您上药…”

    虽然受了些小伤,但是楚恒如愿的进入了云挽歌的房间,所以他觉得是值得的。

    云挽歌将楚恒带到桌边坐下,然后去自己的梳妆台的抽屉里翻药,琉璃将端着的药放到桌子上后,到柜子里帮云挽歌找布带。

    “姐姐,你先将药喝了吧,琉璃替你为太子殿下上药就好。”

    楚恒虽然心里是十分希望云挽歌亲自帮自己上药的,但是他不能耽误云挽歌喝药的时间。

    “云姑娘自己的身体更重要,楚恒这皮外伤不要紧,琉璃姑娘帮忙处理一下就好。”

    楚恒的这几句话,让琉璃对他的印象变得更好,现在琉璃觉得自己刚才帮楚恒的决定是对的。

    “那好吧…”

    楚恒和琉璃都这么说了,云挽歌也就听了他们都话,坐在一旁慢慢喝自己的药,看着琉璃帮楚恒处理伤痕。

    云挽歌喝完了药,琉璃也马上帮楚恒包好了手。

    楚恒看着自己的手,想到琉璃刚才洒上的药粉的量和包扎的手法,熟练的不太像是一个普通婢女,反倒是更像一位大夫。

    “多谢琉璃姑娘了。”

    “太子殿下客气了。”

    琉璃将药碗拿走,行了礼后便离开了房间。

    “不知太子殿下今日前来听雨轩所为何事?”

    云挽歌现在心里虽然对刚才不小心伤了楚恒有些愧疚,但是那不会动摇她不想再见到楚恒的决心。

    “云姑娘前几日不是病了吗,楚恒来看看云姑娘的身体可好些了?”

    “多谢殿下关心,挽歌已无大碍了,殿下可否请回了?”

    “不知云姑娘为何突然如此厌恶我?”

    云挽歌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她的态度楚恒感觉的出来,但是楚恒明明知道,为何还要一直来,就想问出来一个原因?

    “殿下,这个原因重要吗?”

    “自然是重要的。”

    “那如果挽歌的理由能说服殿下,殿下能否今后再也不要来挽歌这听雨轩?”

    “可以考虑。”

    楚恒这可以考虑看似给了云挽歌她想要的回答,但是他只是说考虑而已,考虑的结果不一定,而且楚恒觉得,云挽歌不会有能说服他的理由。

    “殿下您身份高贵,挽歌只是一乐坊艺妓,身份地位相差悬殊,殿下常来听雨轩,有失自己身份。”

    “我都不介意,云姑娘担心什么?”

    楚恒这句话说完让云挽歌没办法接,人家自己都不介意失了身份,你怎么那么会替人着想?

    “殿下您目的不纯,挽歌不愿被当作太子妃娘娘的替身看待。”

    “云姑娘能将两个样貌完全不同的人完全当作一个人看待吗?”

    “的确不能。”

    他们的确是不能将两个样貌完全不同的人当作一个人看待,但是云挽歌知道,她和林清挽本就是一个人,可是她不能告诉楚恒,所以她的这个理由再次不成立。

    “殿下的样貌像挽歌之前的夫君,每次看到殿下,挽歌都会想到自己的夫君,还会想起自己的家人。”

    云挽歌对楚恒说过她的遭遇,嫁给了一个自己没感情的夫君,回门时家门惨遭不幸,只有她一人活下来……

    楚恒现在觉得她的遭遇和卿卿十分想象,更巧的是她的那位夫君还与他长的相似?

    “我从未见过云姑娘的夫君,所以不知云姑娘说的是真是假,所以这个也不行。”

    “殿下何苦为难挽歌,殿下您身份尊贵,您想来这听雨轩,挽歌无法阻拦,但是殿下您时常出入青楼,传出去让陛下和皇后娘娘怎么想,已故的太子妃娘娘应该也不会想看到您总出入青楼,只为见一次与她有几分神似的替身的…”

    云挽歌见自己没有办法说服楚恒,只能将“自己”搬了出来,她是不愿当着楚恒的面提起林清挽的,毕竟能伤楚恒十分,她自己也要自伤七分。

    林清挽,对楚恒来说是痛,对她来说又何尝不是呢,但是这些痛会激励她,让她时刻都不敢放松下来,查清真相报仇,是她活下来的唯一动力。

    楚恒闭上了眼睛,云挽歌的那番话说到了他的痛处,卿卿不愿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吗?

    “你赢了,我以后不会经常来烦云姑娘了。”

    “挽歌愿抚琴感谢殿下。”

    “算了吧,你的肩上有伤,不宜多动。”

    云挽歌没想到楚恒观察的会这么仔细,居然连她肩上有伤都能看得出来。

    楚恒右手上的伤,手掌心的伤痕浅,手背上的伤痕深,说明云挽歌关门时右手没有用力,而云挽歌刚才的一举一动,右边的幅度明显比左边小,喝药时右手每动一下,她都会轻轻皱一次眉,看样子,伤的挺重的。

    “殿下观察力如此之好,挽歌佩服。”

    “右肩怎么伤的?”

    云挽歌的左手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右肩,“不小心撞的厉害了些,并无大碍,多谢殿下关心。”

    云挽歌对楚恒的关心的回答永远只有那冷淡疏远一句话。

    她伤的那么重,怎么可能是自己撞的?

    云挽歌突然想问问楚恒那个困惑了自己一天的问题,她觉得楚恒应该能给她答案。

    “挽歌有一事想请教殿下,不知殿下能否回答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