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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敬诚和他的同事们肩负着艰巨而繁重的任务,这些任务就如同那汹涌澎湃、源源不断的滔滔江水一般,似乎永远没有尽头。他们日夜忙碌,时常忙碌到深夜,身体和精神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在寂静的深夜里,他们常常感叹着警务任务的艰难和无法完成的无奈。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责任的坚持和对社会安宁的渴望,然而,现实的困难却让他们感到力不从心。每一次接到任务,他们都毫不犹豫地投入其中,竭尽全力去履行自己的职责。
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他们面临着种种挑战和困难。有时候是恶劣的天气条件,有时候是复杂的案件线索,有时候是危险的犯罪嫌疑人,但他们从未退缩,始终坚守在岗位上。
他们的辛苦付出和坚持不懈,不仅仅是为了完成任务,更是为了保护社会的安全和老百姓的福祉。他们深知自己的工作对于社会的重要性,即使任务再艰巨,他们也愿意默默承受,毫不怨言。
吴敬诚他们是社会的守护者,是无畏的战士。他们的奉献精神和坚韧不拔的毅力令人感动,值得滨江古城每一个人的尊敬和赞扬。
一大早接到吴敬诚的要求,通讯兵刘静马上去通知,通知副队长和副队长。
中队副队长李永超,一分队长臧新文,二分队长李易阳,三分队长张维思,四分队长杨怀波,五分队长王瑞,特别警察中队有五个小队长,都到会议室开会。
在这寒冷的冬天,北方吹来的风,凉飕飕的,像一把尖锐的小刀刺入人的骨髓似的,即使穿着厚厚的棉衣,人们也无法抵挡这寒冷的侵袭,无可奈何也无法逃避。
他们几个人都觉得,今天奇了怪了,吴队干嘛呢?
刚过小年就开会,吴队是不是准备发一点年货。
快八点钟,吴敬诚走进了会议室,看了大家一眼,打一声招呼,慢吞吞的坐在朝阳的上首位置。
吴敬诚乌黑的头发,短平而整洁,自然卷曲的发丝,在阳光下折射出挺拔的光泽,眉毛如同两道精致的弯月,完美的轮廓,为他的双眸增添了几分神秘的魅力,鼻梁高挺,嘴唇柔软而红润,每一个微微的表情,牵动人心。
正在这个时候,金不换精神饱满地进来了。
金不换是吴敬诚的同乡好友,曾经一起在凤尾穴宫读书,从小就认识,比吴敬诚大三岁。
金不换的个子不高,双眼炯炯有神,身手矫健,枪法精准,是培训新兵的教官。
吴敬诚指了一下左边的位置:“金教官,我们需要你来帮忙,欢迎,欢迎!”
“欢迎就不必了,我是受命而来,佟司令命令我过来跟大家一起救人。”
金不换客气的继续说道:“我也很高兴,很乐意过来跟你们一起救人,这也是一次学习的机会,一旦把这个事情处理好了,我还得回训练队。”
在大清政府不起眼的滨江宪兵队,也算是新军,最高统领就是佟有为司令,充其量就是一个团级单位,有三个营两个队,两个步兵营和一个炮兵营,一个特别警察队,一个新兵训练队。
吴敬诚抬起头,目光扫视会议室一遍,不快不慢地说:“金教官是因为这次任务,佟司令专门派过来协助我们的。金教官来,我就更放心啦,有什么考虑不周的地方,请金教官多多指教,在技战术方面,你是行家里手。”
金不换笑了笑,摆摆手说:“吴队过奖了,我没有这么厉害,我也是过来学习的。”
吴敬诚稍作停顿,继续说道:“今天我们开会,是要营救陈玉珍。陈玉珍的情况,我跟大家说一说。”
李副队长问:“啥情况?”
吴敬诚说:“就在昨天晚上,发生了一起严重的抢劫事件,不知道是哪里的歹徒,劫持了知府陈致远的女儿陈玉珍。现在没有任何可靠的线索,只知道有可能是土匪曾霸王干的,但这个信息不确定,需要我们做好调查。”
金不换点点头问:“不知道还有别的线索吗?”
吴敬诚看了一眼在座的说道:“据陈玉珍的丫环小玲说,劫匪有三四个,拖着陈小姐上车,他们开着一辆轿车跑了。”
李副队长问:“咱们准备怎么追查呢?”
吴敬诚心里没有底,想了想说:“咱们是不是先出去走访调查一下,摸清一些有用的线索,希望大家仔细的排查。这就是我想的第一步,要全面排查,找到嫌疑人。”
李副队长气愤的说:“这伙人真是胆大包天,太不像话了。”
吴敬诚也觉得蹊跷,说:“是啊,我们具体分工一下,分兵四路出发,我和金教官带一分队去商场调查,二分队去商场周边摸排,李副队长带三分队找黑道打听,特别是斑鸠山的人,这两天那些土匪干什么了,五分队去码头调查,四分队待命。大家清楚了吧?”
吴敬诚表情严肃地布置任务,在会议室就座的几位警务负责人神情凝重,他们深知此次案件的重要性。
随着吴敬诚的话语,大家纷纷表示对案件调查任务已经有了清晰的认识。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心,仿佛在告诉彼此,一定要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
随后,四支调查队伍如同离弦之箭,分头出发了。他们怀揣着使命感,急于去现场寻找抢劫案的第一线索。每个人都心知肚明,只有摸清陈玉珍被抢劫的经过,才能为下一步的破案工作提供关键的线索。
在这紧张的氛围中,他们不仅仅是军警,更是陈玉珍的希望,是正义的扞卫者。他们步伐坚定,心中怀揣着对受害者的同情和对犯罪行为的愤怒。他们要用实际行动告诉陈玉珍,正义不会迟到,他们将不遗余力地为她讨回公道。
轿车行驶在马路上,吴敬诚和金不换坐的轿车向滨江大商场方向奔驰。
吴敬诚带着一帮人走进商场,商场王主管看见这么多警察进来,赶紧跑过来打招呼。
吴敬诚仿若未闻王主管的话语,只是自顾自地察看着周围的情况。这个商场规模颇为宏大,它不仅是滨江府管区滨江古城最大的商场,更是这座城市的地标性建筑。其层高共有三层,内部的商品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第一层主要陈列着金银珠宝柜台,还有一些昂贵的皮鞋、皮衣、钟表等。
吴敬诚毫不犹豫地径直走向珠宝柜台,柜台里的珠宝首饰璀璨夺目,数量之多令人眼花缭乱。他凝视着这些闪耀的宝石,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珍贵的东西。
吴敬诚走过去问珠宝售货员:“昨晚你们这里看见打劫吗?”
售货员回答:“没有看见。”
吴敬诚又问:“买珠宝首饰的人多吗?”
售货员还是简单回答道:“不多,没几个人。”
吴敬诚摇摇头看了一眼售货员,然后转身朝大门口走去。
大门口有一个门卫值守。
吴敬诚问门卫:“昨晚看见有人打劫吗?”
门卫回答说:“看见了,可是等我叫人跑过来,就不知道他们跑到哪里去了。好像有四五个人,蒙着脸,看不见长什么样子,有一个人手里拿着枪。”
吴敬诚又走到商场门口问戴眼镜的修鞋老人:“昨晚你在这里修鞋吗?有没有看见抢东西的?”
修鞋老人头发灰扑扑的油光发亮,脸上黑乎乎的起皱纹,两眼有神。
老人抬起头,对吴敬诚说:“当时我正在收拾东西,准备收工回家吃饭,街上人不多,他们抓人的动静很大,就看见了。”
吴敬诚感觉有眉目了,盯着老人问:“老师傅,麻烦您说说具体情况。”
修鞋老人抬起头,目光越过老花镜上方,仔细地看了看吴敬诚,然后若有所思地继续说道:“我看见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停下,紧接着车门打开,下来两个人。他们径直走向一个漂亮的小姐,看上去意图不轨。那位小姐显得十分害怕,她拼命反抗,试图挣脱那两个人的拉扯。双方你推我搡,激烈地打斗了一会儿。就在这时,一个膀大腰圆的男子从车里冲了出来。他气势汹汹,满脸凶相,二话不说,一把抱起那位小姐,粗暴地将她塞进了轿车里。”
老人的声音中流露出一丝惋惜和无奈,仿佛对这一幕感到痛心。
吴敬诚的脸色变得愈发凝重,他紧紧握着拳头,心中充满了愤怒。
金不换问:“车里,这小姐反抗了吗?”
老人想了想说:“反抗了,不知啥原因,他们拉拽过程中,小姐的皮鞋把车门窗玻璃打碎了,她的皮鞋可能钉了铁片吧。很快轿车就跑了,就是从旁边这条路跑的,车上好像还有两个人,有点黑,看不清。”
吴敬诚微微一笑,觉得有收获,有线索了,说道:“好的,谢谢老师傅。”
吴敬诚他们找了好多人打听,都说不知道,找找也没有新的线索,只好收队回去汇总一下。
回来四个组,一起汇总,结论就是继续查车。
四十多人跑出去排查,全城几十家有车的主,查车窗玻璃打碎了的。
最终结果是,有两家的黑色小轿车玻璃是打碎了的,有一家的车找不到了。
进一步排查得知,两家黑色轿车玻璃打碎的,都排除了作案嫌疑,而找不到车的那个司机,他自己也没有开车,说是老板同意后,被徐彪开走了。
找到这辆车的老板,他说,徐彪是码头帮的小头目,不敢不借,要是不借,怕以后就不好说话。
码头帮老大张二,其实叫张彪。他说不知道此事,绝对不会抢劫越货,也不知道徐彪出去借车。
意外的是,另外一个小头目告诉码头帮老大张彪,说前几天看见,徐彪跟江洋大盗孙大麻子的人,在一起喝酒。
孙大麻子是个让人闻风丧胆的恶徒,他时常在大江边上神出鬼没,行踪飘忽不定。他的行为举止极其猥琐,总是鬼鬼祟祟的,四处抢劫、偷盗,甚至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他的残忍手段令人发指,已经夺去了好几个人的生命。
孙大麻子这个人狂妄至极,似乎天不怕地不怕。他在大江中间的小岛上称王称霸,将其占为己有,把这里变成了他的犯罪巢穴。平日里,他就在综坝岛一带活动,为所欲为。
然而,最近他似乎将他的罪恶之手伸向了滨江古城。这个消息让人们陷入了恐慌,大家都担心自己会成为他的下一个受害者。
古城的宁静被打破,老百姓的生活变得提心吊胆,他们渴望着正义的力量能够早日将坏人绳之以法,还他们一个安宁的家园。
张彪派人找到徐彪,得知昨晚孙大麻子的人把车开走了,说是去滨江大商场转转,买什么东西,可是到现在也没有把车开回来。
吴敬诚一拍大腿,兴奋地说:“这个孙大麻子,你太猖狂了吧,胆敢敲诈滨江府的陈知府,陈知府的钱也敢要。你这个龟孙子没有底线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老子马上就去收拾你个龟儿子。”
于是吴敬诚跟大家一起商量,计划下一步开展营救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