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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绝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连忙低下头:“主子恕罪,是属下逾越了。”
君夙凰没有继续说话。
他双手负于身后,看着即将暗下来的天空,月亮渐渐露了头。
他的心也随之变得沉重起来。
他背对着千绝,淡淡开口:“我们回圣殿吧!”
“可是主子……”
千绝犹豫了。
他不想回去,他知道这一回去,他家主子便又要承受那非人之痛,将自己搞的遍体鳞伤了。
“主子,属下求您,如今终于找到了另一种能让您减轻痛苦的方法,您为何不肯……不行,属下定然要将她带来……”
千绝忽然转身,就要走。
“站住!”君夙凰开口呵斥。
双眸冰冷的看着他。
“你想干什么?”他冷冷的开口质问。
“主子,如果您下不了手,那属下来,属下一定想办法将人带到您的面前!”
“你敢!”
千绝愣了一下,看向君夙凰。
看着他那抹不忍的表情,千绝似乎终于明白了什么。
“主子,难道您看上了那个女人不成?”千绝满脸的不可置信。
“本尊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过问!”君夙凰脸色阴沉了几分,目光冰冷。
似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深的刺进千绝的心。
他忍不住浑身一颤:“主子,恕属下多嘴,那个女人她只是一个低等的人类女子,根本配不上主子您……”
“住口!”
君夙凰再次出声呵斥。
“千绝,你今天的话有些多了,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本尊的事,你也敢指手画脚?”
“以后你就不必继续跟在本尊身边出来了,让千野来吧!你去看守圣殿!”君夙凰满脸不悦。
“主子……”
千绝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被君夙凰冰冷的眼神给打断。
“滚!”
千绝无奈,只好离开了他的身边。
而千绝刚走,君夙凰便感觉到身体传来一股剧烈的痛意。
“唔!”他闷哼一声,伸手捂住胸口的位置,满脸痛苦。
一阵夜风袭来,卷起他的衣摆,发丝轻轻扬起,他的脸色更加白了几分。
他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天色暗了下来,玄月高挂,满月!
今天又是一月一次的月圆之夜。
他痛苦的捂着胸口,双眼逐渐变的猩红。
脖颈开始出现一些密密麻麻的一条条如蜈蚣似得青痕。
他伸手给自己注入了一道幻力,身上的青痕开始一点点的消失。
他深深的吐出一口气,看向天边的月亮,他深红色眸更加明显。
只见他意识一动,整个人消失在了原地。
不知不觉间,他又来到了凤栖染的宅院外。
脚下轻点,飞身跃了进去。
可刚来到她的房门口,他想伸手敲门,胸口的痛意再次袭来,抬起的手猛然捂住胸口。
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身上幻力开始疯狂波动,双眼猩红逐渐失去理智。
他意识到不好,颤抖着身子想要离开这里。
可忽然,房门竟忽然从里面被打开。
看见来人,他整个人再也控制不住,疯狂的朝凤栖染扑了过去。
凤栖染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凤栖染大惊!
可人已经被君夙凰一把搂住,将其禁锢在怀中。
在他的意识完全不受控制之前,他对凤栖染说了一句:“对不起。”
一记手刀将凤栖染打晕了过去。
他将其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
强撑着随后一丝意识,深深的看了一眼凤栖染的脸,眼中满是挣扎与不舍。
“对不起……”他轻声开口,一阵内疚随之涌上心头。
而此刻,他的体内仿佛住着一只疯狂的野兽,正咆哮着想要将凤栖染吞之入腹。
君夙凰强忍着痛苦,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与那头野兽对抗着。
他的喉咙不断的发出低吼,身体开始逐渐燥热。
嗅着凤栖染身上传来的阵阵清香,他整个人开始沉沦。
薄唇轻轻贴上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
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温热的触感让他的心一阵颤抖。
终究,他还是战胜了自己的意识,他不忍心再次对这个女人下手。
他猛的坐起了身,深深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凤栖染,还是离开了这里。
第二天一早,凤栖染只感觉自己的脖子一阵疼痛,有些奇怪。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昨天她好像看见了君夙凰。
可为什么他要将自己打晕?
这让她不由的想起了自己当初第一次遇见他时的场景。
难道……
她心不由的一抖,随即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可是身上的衣物都完好无损,除了脖子痛了一点,其他地方都没有感觉。
她竟然没事,幸好!
凤栖染微微松了一口气。
可是转念一想,她又觉得奇怪了。
为何这次君夙凰没有对她动手?
算了,不想了,没有动她就好,那个男人虽然实力强悍,可身上的秘密也是不少。
自己还是尽量离他远些,少招惹为好。
随即她起身,简单的洗漱了一番,来到了锦兰的房间。
可锦兰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还是没有醒来。
她轻轻上前,将她的手腕拿起,替她把了把脉,果然,脉象还是和昨天一样,没有一点变化。
看来还是要让雾舒来照顾她了。
叫人唤来了雾舒,看着床上的锦兰,他也有些好奇。
“主子,您找到锦兰了?”
“嗯。”
“她这是怎么了?”雾舒有些奇怪。
“你来看看吧!昨天看她是皮外伤,可已经一天一夜了,还没有醒过来,若是单纯的皮外伤,不可能还不醒。”
凤栖染将情况给他说了说,雾舒便连忙上前,替她把脉。
果然,雾舒的脸色变了几分。
“主子,锦兰姑娘好像是中毒所致,只可惜,属下现在也看不出那是何种毒。”雾舒有些愧疚的道。
凤栖染眉头再次皱起,看向床上的锦兰。
这姑娘过才跟在她身边几天,便出了这样多的事,她真的担心,她到底适不适合再继续跟着她了。
越到后面,恐怕她的性命就真的保不住了。
“你能想办法救她吗?要什么药可以尽管告诉我,我来想办法。”凤栖染一脸凝重的对雾舒道。
“能救,只要主子想救的人,雾舒就算是拼了性命,也定不含糊。”雾舒道。
“那倒不必,只需尽量便可。”凤栖染也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