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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醒来,都能感觉照到脸上的阳光,眯着眼睛看着窗外,之所以这一夜睡得这么好,可能是因为对十二点那极为大声的红衣女的钟声都免疫,昨天十点多睡着的时候,感觉连十二点的钟声都没听到,一直睡到了现在。
尽管身上有了不少的伤痕,但对于火葬场的工作并不怎么影响,现在马上就要月底了,发工资的时候也快到了,多赚两个钱,下个月也能过得好点,只要不再发生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好了。
这几天的生活也回归了平静,工作上没事找人聊聊天,有时间去找大姐待会,这白天有了交流感觉上班都挺好的,而回到家也能次次看到那爬着样的在我的门口等着。
等我从楼梯上现身二楼的时候,那趴在我门口前的爬爬老早的就能感应到,蹦蹦跳跳朝我奔来,看着她那蹦蹦跳跳的样子,我也咬开了手指朝她伸了过去,而她也享受这种感觉,吸食着滴到她嘴上的鲜血。
在这里没有认识的人,也没有什么能打发的东西,现在有了这爬爬,也算是不那么无聊。
这几天我们的关系倒是有了不少的提升,而她在这里也像是没什么可待的,只要我回来的时候一般都会来找我,除了待着的时间,我还是她的食物来源,她没杀我可能她也明白,一顿饱餐和顿顿餐还是能分得清的,有这么个保镖,每天少点血液也算是大赚。
二十五号这一天,还有几天就要发工资也高兴地不行,坐在我那铺在地上的床铺,拍了拍腿那爬爬也跳过来,收起双腿顺势坐在我的腿上,张嘴在手上咬开一个口子,她也顺着这口子唑着血液,虽然不看她吃什么其它的东西,这几天光吸食我的血液现在就能明显感觉到她身上的气息比刚见她的时候要浓郁了一些,看来我的鲜血对于她们还有这等好处。
尝试跟她对话,她除了呲呲,哼哼这样的拟声词之外,也不会说什么正常的语言,而给她我吃的那些食物,她闻闻也都打开到一边,除了血她对其它的东西都不怎么感兴趣,想给她起个称呼,思来想去她呜呜呜的也看出来好不好,最后也只能叫她爬爬。
今天的爬爬跟往日的有些特别,跟我待到晚上,到了十点钟的时候她意外的没有回去,趴在门口那里,今天也没要离开的样子,既然她不离开,正好也有个伴。
一觉睡去,不知为何今天的十二点的钟声想的格外的特别,随着钟声停止,打着瞌睡要睡去的时候,此时的外面却想起了一震敲门的声音,瞬间感觉睡意全无。
这样的东西我还是在上次遇到那黑大个的时候听过,反正在这里,这大晚上的有敲门声都不会是什么好的东西,不过今天的这敲门声却显得比之前要小的多了。
这轻轻地敲门声回荡,但越是在这轻微敲门声我就越感担忧,先不说之前我杀了那两个阴兵,那老鬼也说这里大部分也都知道了我,而且现在我的身边还混着爬爬在,一般的鬼物就更不敢来招惹我了。
一会的声音响了之后,那被我紧闭的铁门也慢慢被打开了一条缝隙,一道阴影从那门缝中透了进来。
看着这来者不善的东西,伸手抓着柜子口前面的灾气我也准备奋力一搏,不过此时那趴在地上的爬爬却爬了起来,对着那要进门的东西呜呜呜了几声之后,那开了快一半的门,在马上都要看到门外那东西的时候却缓缓闭了上。
听着爬爬发出的声音,并没有充斥防御样的感觉,今天的听着比较奇特,不过不管怎么说,她今天留在这里好像是别有用意,可能在隐约中救了我一命。
走过去伸手把爬爬抱了抱,她虽然不是一般人,但这几天的相处对我也有了一股情意在。
一觉醒来,也看不到爬爬的身影,走到门外看看也看不到什么蛛丝马迹,还有几天就要离开了,也不用想那么多了。
转眼的时间,已经来到了这个月的月底,中午干完活之后就早早的回了家,收拾收拾东西在床上小眯了一会,也打算睡醒后离开这里,去外面呆一夜,明天工资发了好去享受我的新生活,不知以后是否还能见到爬爬。
这一眯,不知睡了多久,忽然的感到胸口上有些发热,起初还没管这东西,直到胸口上面一直热的受不了的时候才睁开眼睛,胸口那阵炙热的感觉才消失。
揉了揉眼睛,此时那大大的太阳早已消失,只剩下那正在升起的月亮,看到这直接从地上蹦了起来,墙上那时钟也就才七点多的样子,看来还不算晚。
撩开胸口,除了那仅剩的零散二三十块钱外,剩下的就是从老家带来的那根依然碧绿的愧树枝,摸着这东西,虽然那股巨热的感觉没在胸口留下些什么,但那种感觉却真真实实的存在,摸着这枝叶,看来那愧树真不是一般的东西。
背着这些东西缓缓朝门地方向走去,回头看看这住了一个月的小屋子,这里的确也给我留下了不少东西,感叹完之后伸手拧着那把手,但这大门却没有丝毫能开开的痕迹。
伸手使劲的拧了拧,这玩意相比于平常那活动的都要开的样子,今天格外的坚固,在拧了半天都没作用之后,也放弃了双手。
不管是拿屋里面的东西咂,还是不停破坏这不知存在了多长时间还依然屹立在那里铁门,如今就是没丝毫的反应。
低头朝猫眼外面望去,一股淡红色的流体充斥了视野当中,再左右的看看,一对有着苍白面孔的小娃娃此时正伸手沾着鲜红的液体在这铁门上拍着,这两个小孩给我的印象简直不能太深刻。
看着他们的样子,果然今天不是个好日子,门上被弄上了一层那个之后,之前看别人的房间没人出来也没人出声也有了些明白。
既然从这铁门出不去,那就只能从窗子走了,来到窗前用碎步裹着拳头打碎这老旧的玻璃,等待要朝下面跳的时候,此时的下面早已成了一片火海,一片正在燃烧着大量尸体的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