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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如环一拍脑门,“我们居然把她给忘了!”
“她去哪了?”齐二一时没想起来。
“她去见方公子了啊,怎么会现在还没回来呢,这不正常啊?”如环感觉一个头两个大,姑娘还没消息,余烟姑娘居然又失踪了,这可如何跟将军府交代呢?
“我去方府问一问。”齐二一边说着,跟齐大一起出去。
“我去吧。”齐大说,“你现在抓紧去宫里盯着,以防姚贵妃再作出什么出格的事。”
两人分头行事,齐大先去了方家,此时人家已经歇息,为防止惊动大家还要浪费时间寒暄,他只好悄悄潜入,找到方公子的房间单独询问。
“方公子,你可在?”
方彦平每日睡的很晚,因为他每天都要读书,刚刚上床躺下还未睡着,便听见有人敲窗户,他心下奇怪,穿好衣裳起来去看,“是谁?”
“是我,齐大。”齐大在外头道。
“是齐大啊,这么晚了你来有什么事吗?”
齐大长话短说,“时间紧迫,还望方公子速速告知,余烟小姐可在府上?”
“余烟小姐?”方彦平很吃惊,“她不是回去了么?”
“回去?”齐大道,“她回哪去了?”
“我不晓得她回哪去,她只说先走了,我本想叫人送她回去,可她拒绝了,我便没有过问,她竟然没有回去吗?”
齐大摇头,“没有回侯府,不知道是不是回了将军府,我这就去问问,打扰方公子,还请恕罪。”
齐大正要走,方彦平道:“你且留步,我与你出去一起找。”
齐大心说到是个有情有义的男子,不过他肯定不能叫他一起跟着冒险,“方公子千万莫要去,外面太危险了,皇上已经下令全城戒严搜捕,你出去可能会被殃及。”
“为何要戒严,是出了什么事吗?”方彦平不解。
齐大只好与他解释,“是我家夫人失踪了,皇上下令全城搜捕。”
“侯夫人失踪了?”方彦平十分吃惊,“怎么会呢,那是不是有什么危险?”
“暂时应该没有,方公子留步,我先走了。”齐大没时间多说,便转身先走了。
方彦平在原地沉默片刻,返回房间换了衣服,决定上街看看。
齐大随后去了将军府,问过老祖宗得知,余烟并没有回来,他心里一沉,这个时候一个大姑娘走失,可不是什么好事。
“余烟怎么了?”老太君焦急道,“她是不是乱跑了?”
幸得老祖宗通情达理,没有赖在王府头上,不过齐大还是有些过意不去。“是这样的,余烟小姐今天去街上喝茶,因着我家夫人出了事,所以大家就把她给忘了。”
“准是这孩子乱跑了,她与谁去喝茶了?”老太君一边吩咐人出去找。
“呃……是方家公子方彦平。”齐大有心帮余烟瞒着,可老太君这里恐怕瞒不住,只能实话实说。
老太君果然皱眉,这不肖问,一定是打着喝茶的幌子相亲去了。
“不过老祖宗您放心,方公子不是那样的人,我方才去他家问过了,他听闻余小姐没回家,还要上街去找呢。”余大忙替方彦平澄清。
老太君点点头,叹了口气,“当务之急是要先找到她跟如清,但愿这里头不要有什么事吧。”
齐二并没有进宫,而是派了人在宫外盯着,这会儿皇上已经戒备起来,他料想姚贵妃不敢将一个大活人扣在宫里,一定会尽快转移的,只要她转移必定会走密道,这样等于守株待兔。
他自己又沿着跟踪那两个侍卫的路线严查了两遍,看看有没有中途换人的可能性。
途径一家客栈的时候,他冷不丁看见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扛着一个麻袋从后门出来,他目测那麻袋里很可能装得是人,正要跟上去瞧瞧,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顿住脚步,迅速潜入了客栈。
这客栈十分不起眼,后院面积很小,有两三间房子,没开灯,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
他挨个查探,先来到其中一间屋子外头,站在窗下仔细听了片刻,并没有听见你里头有人,正要去下一间房看看,忽然听见里面传出轻微的敲击声音。
谢如清迷迷糊糊醒来,身上依然没有力气,她身处一个十分狭窄的地方,周围一片漆黑,呼吸有些困难,应该是在一个密闭的环境里。
她尝被包裹在麻袋里,麻袋有透气孔,通过透气孔摸到外面,像是个大木箱子,她咬着牙聚集了一些力气,狠狠推了推箱子,意料之内地推不动。
她不知道外面有没有人?,不过她希望外面有人能听到她的动静,不管是不是坏人,先把她放出去再说。
“有人吗?”她用尽全力发出的声音却十分轻,也不知道外面的人能不能听见。
不多时,她听见外面好似有人进来,是从窗户进来的,然后这人来到箱子前,轻轻敲击,“里面有人么?”
谢如清眼睛一亮,她听得出来这是齐二的声音,一时十分激动,“齐二,是我。”
齐二趴在箱子上好半天才听见里头几不可闻的声音传出,他没听出来是不是夫人,不过能听到是个女子。
不管是不是夫人,既然遇上了顺手救一下也无妨,于是齐二便用力掀开了箱子,划开火折子,从光里看见里面有个麻袋,麻袋里装了个人,他打开麻袋的封口,赫然看见是他们家夫人。
“夫人!”齐二激动不已,找了一晚上,谁知道会在这里找到谢如清呢。“夫人你没事吧?”
“我没事。”谢如清确实也没遭什么罪,只是喝多了药浑身没力气罢了,“你拉我一把,我被下药了,没力气。”
齐二人高马大,直接将谢如清从箱子里抱了出来,他没敢在此地耽搁,迅速从窗户里逃出去,立刻了客栈。
一路抱着谢如清朝侯府跑,路上遇见了好多巡城的侍卫,他一概没理睬,径自回了侯府。
如环已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听见外头的动静,急忙跑出去看,待瞧见谢如清的时候,险些喜极而泣,“小姐,你可算回来了!”
齐二把谢如清抱到屋里软榻上,谢如清吹了一路的冷风,脑子倒是清醒了许多,她朝如环要了一碗茶喝下,这才缓过些力气。
“现在什么时辰了?”她有气无力的问。
“已经过子时了。”如环端了一碗参汤来给谢如清,“姑娘先喝几口提提神。”
参汤是早就备好的,只为谢如清回来以后喝,她喝了小半碗,果然身上有了些力气。
“我是被姚贵妃扣下的。”她跟齐二讲,“姚贵妃声称得了皇上的许可,留我在宫里诊治,其实是变相扣押,给我灌了些致人失去力气的药,我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齐二百思不得其解一件事,“我一直在姚贵妃宫里守着,直到看见一只大箱子被抬出来,然后我跟踪箱子出宫,那箱子是从宫中蜜道出去的,一路到了京郊的一处民房内,我发现了几个番邦人。”
“番邦人?”谢如清皱眉,“姚贵妃跟番邦人勾结,难不成是想叫毓宁回不来?”
“不止九皇子,恐怕连公子也算在内了。”齐二说,“不过他们互相不信任,姚贵妃想用您换四公主,但对方食言了,四公主并不在京城。”
“姚贵妃想换四公主这倒是不奇怪。”谢如清分析姚贵妃的用意,她当然并不是真的心疼四公主,她只是借换回四公主的幌子,用谢如清来逼迫毓宁或者齐晏之,到时候不管是齐晏之跟毓宁打胜仗打败仗,她总有理由解释。
比如,她可以跟皇上打亲情牌,说自己为了四公主豁出去了,皇上会骂她糊涂,却不会忍心责罚她,因为她知道四公主的母亲在皇上心里的分量。
“对了,”齐二想起一事,“我途径那家客栈的时候,发现他们还抬了一个人出来,不知道是不是也用来换四公主的,我没有跟上去瞧,倒是幸亏没跟上去,不然就要错过夫人了。”
“你总算办对了一回!”如环拍齐二的胳膊,又是想哭又是想笑的。
“你别打我啊。”齐二摸摸被她打痛的胳膊,“这姚贵妃也算是谨慎了,居然用了两个人代替夫人,之前被他们送给番邦的女子已经被他们糟蹋了,那两个侍卫也被扣押,恐怕凶多吉少。”
“真的太险了!”如环十分后怕,“万一夫人她……呜呜,可怎么办呢?”
“我这不是没事么。”谢如清安慰如环,“快别哭了,对了,余烟呢?”
说起余烟,如环差点又把她忘了,“余烟姑娘还没回来呢,我们只顾着夫人着急,倒是把她忘了,等想起来的时候都挺晚了,也不知她去哪里了,齐二你们没找到她吗?”
齐二摇头,“没有,只能等齐大的消息了。”
“余烟不是跟方公子喝茶去了吗?”谢如清觉得这事有点严重,“有没有去方公子那问一问,余烟不会这样任性自己跑出去玩的,肯定是遇上什么事了。”
“我再出去找找。”齐二道。
“你快去,务必要找到余烟。”谢如清催促道。
余烟确实是受了刺激才跑出去的,今日她跟方公子如约一起喝茶,两人开始相谈甚欢,她觉得方彦平十分有谈吐,也十分有学识,简直是越看越满意,后来便忍不住吐露心声,旁敲侧击问方彦平愿不愿意与她发展一下。
本来她问得十分委婉,也怕方彦平不给回应,那样女孩子会很没面子,哪曾想方彦平干脆回绝了,说他们俩没可能。本来余烟还心存侥幸,觉得谢如清有点危言耸听,两家利益之下或许也有两个人的空间呢。
结果真的跟谢如清说的一样,方彦平非常干脆的拒绝了。他说余烟是个好姑娘,但他们方家不会跟将军府牵扯。
余烟便因此受了刺激,她看上过两个男子,却都十分坎坷,不免备受打击,甚至还想过要出家,一个人在大街上走来走去,不想回家也不想回侯府,觉得丢人。
一直到了天黑,她才发现自己迷路了,不知道附近是哪,也没有个人可问,她就急哭了。后来她遇上个好心的大娘,得知她迷路之后,热心地将她带回家,还给她东西吃,问道她是谁家姑娘,说明日叫她家男人送她回去。
余烟以为遇上了好人,却不知道是身陷牢笼,这大娘正是那家客栈的老板娘,得了人的好处,要找一个好看的姑娘,刚巧就遇上了余烟,可谓得来全不费功夫。
余烟同谢如清一样,也是被下了药,后来的事就记不得了,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大街上,她正被人扛着不知道去哪。
“你们是谁,快放我下来!”
余烟被捆在麻袋里,在里头拳打脚踢的,只是那人无动于衷,依然扛着她在大街上疾走。余烟求生心切,不停地呼救,后来那人嫌她吵,找了块破布给她把嘴巴堵上了。
余烟害怕极了,就怕自己被卖到什么地方去,使出浑身解术挣扎着。
“妈的,再动老子弄死你!”那人不耐烦道。
“呜呜呜——”余烟吓得大哭起来,大小姐没受过苦没遭受过这样的委屈,忍不住的时候又想爹又想娘,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出来,一边害怕一边委屈,止不住得哭起来。
她嘴巴塞着,可挡不住喉咙,哭得声嘶力竭好不凄凉,夜深人静得声音被无限放大,简直像哭魂儿。
扛着她的人耳朵要被她哭炸了,可偏偏又不能拿她如何,既不能打也不能杀,谁知道她嘴巴堵上了还这样能嚎!
到底是在大街上,她这样哭很容易把人引来,那人便寻一些小路小胡同走,尽量不跟外头的官兵遇上。
然而没想到,小胡同里也有人,他们扛着余烟行至一户民房外时,有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你们留步!”
是谁啊这么多管闲事?那两个大汉看不太清,依稀能看见是个身形修长的男子。
来人正是方彦平,他大半夜出来找谢如清跟余烟,净挑无人的小道走,因为大道上有巡城的官兵,遇上了说不清,再者有他们在也不需要他锦上添花。
没想到还真叫他给遇上了,他听见有女子的哭声便一路跟随而来,虽然不知道里面是谁,但救谁都是救,他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两位大汉不欲同他纠缠,正要回头绕道,方彦平提剑便追了上去,竟是打算跟人硬抗。
方彦平虽然连过几天武,但到底还是个文弱少年,跟这些粗汉子不可同日而语,那两人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真是自不量力!”扛着余烟的大汉吆喝另一个,“去把他打发了!”
方彦平却丝毫不惧怕,提剑便刺向扛着余烟那人,余烟可能是感觉到有人救她了,拼了命地挣扎着,那大汉一边要顾着她一边还要顾着方彦平,左支右绌一点也不好应付。
“姑娘,你稳住!”方彦平挥舞着剑,专门攻击他一个,小胡同里空间狭窄,方彦平在大汉左边,那右边的那位便打不着他,那大汉便只能被方彦平一个人攻击。
真是见鬼!那大汉头大如斗,偏偏方彦平拼尽全力跟他死扛,余烟拼了命地拳打脚踢,那大汉受她不住,手一松,余烟便掉在了地上。
恰在此时,有官兵经过听见这边的动静,吆喝着过来。“是什么人深夜在次闹事!”
两个大汉见情况不妙,只好跑为上计,余烟便因此得救了。
“快抓住那两个人!”方彦平叫官兵们速速去抓方才那两个大汉。
“姑娘?”方彦平放下剑,打开困着余烟的麻袋,如此一瞧才知道里头的人竟是余烟,“是余姑娘?”
“是方公子?”余烟此时见到他不知道是个什么心情,方才为他哭为他恼,这会儿死里逃生见了,又分外亲切,“你,你怎么来了?”
是为了她出来的吗,是专门来救她的吗?余烟心里竟然有了一丝期许。
“我……”方彦平其实是来找谢如清的,因为他没以为余烟真的没回将军府,可姑娘一脸期许,他又不好明说,“我,我出来办点事路过。”
“哦。”余烟眼见着失望起来。
“那什么,我送你回将军府吧。”方彦平道。
“不,别别,我不敢回去。”余烟低着头一脸愧疚后悔,“我还是回如清姐姐那里吧。”
“你不知道侯夫人失踪了吗?”方彦平说完又想明白,“抱歉,我忘了你没回去。”
“如清姐姐失踪了!”余烟一听就急了,“怎么回事,她不是进宫了吗,怎么回失踪呢?”
方彦平便将自己知道的告诉她,余烟顿时忘了自己才被绑架的事,绳子一解开便要去找谢如清,“走,我们去找她去,说不定她也被这些人掳走了。”
“你可知道他们是谁?”方彦平问她。
余烟摇头,“我是被一个大娘骗走的,然后她给我下了药,我都i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会不会如清姐姐这是这样被带走的呢?”
“不会,她是被宫里人给扣留了,很有可能是针对侯爷的。”方彦平这样怀疑道。
“肯定是姚贵妃!”余烟到底是将军府的姑娘,对战场上牵扯的一些事都懂,“这宫里谁还有这样大的本事呢,别的宫妃兴许会因为私怨,却不会牵扯战场,只有她有这个野心的。”
“那为什么不是太子呢?”方彦平反问她,“若论谁最不想叫九皇子跟侯爷回来,太子当属头一位吧。”
“太子不可能的。”说完了余烟才想起来将军府是太子党,而方彦平最讨厌太子,这样说很容易叫他误会是在为太子说话。“我的意思是太子没什么机会,如清姐姐见了太子绕道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跟他走。”
这倒是真是,谢如清一贯对太子不咸不淡,知道他不安好心,怎么会被他一叫就走了呢。
官兵过来询问过才知道他俩的身份,忙给他二人行礼,“见过余烟小姐,见过方公子。”
“快别多礼了,可有侯夫人的消息?”方彦平问道。
“方公子,侯夫人已经回府了,我等在此是为了找番邦人。”
“有番邦人?”方彦平吃惊。
“对,是怀疑番邦人将侯夫人抓走的。”
方彦平跟余烟便没再耽搁,直接去了庆阳侯府。
“谢天谢地!余烟小姐可算回来了!”如环见了余烟直念阿弥陀佛。“余烟小姐你去哪了啊,可把我们急坏了。”
余烟低着头羞愧不已,“别问了,我已经后悔死了。”
谢如清看她那样子,就知道她今日跟方彦平的茶喝得不尽人意,心里不由叹气,便没再继续问她。
“你快些去休息去,叫如环给你做些吃的,一定饿了吧。”
“还好还好,我不饿,”余烟关心谢如清的身体,“如清姐姐,你没事吧,你到底叫谁给绑走的啊?”
谢如清道:“是姚贵妃。”
“你看我说吧!”余烟道,“我就猜是她,她是不是要造反啊,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抓了姐姐去,明摆着是因为前线战事。”
“侯夫人,既然您已经平安回来了,我就先告辞不打扰了。”方彦平说道。
谢如清点头,“有劳方公子把余烟带回来,这份心我们记住了。”
“应该的,余烟姑娘也是因为我才走失的。”方彦平朝余烟作揖,“抱歉了余烟姑娘。”
说完便转身而去。
余烟看着他的背影,伤心得不得了,因为今日他仗义相救,心里觉得这人十分可靠,那份心便更深了。
看她痴迷的样子,谢如清直叹气,都不用问就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
绑架余烟那两个人没能逃走,被巡城吏跟太子的人合力堵在了城门口,这俩人一落网便遭受了严刑拷问。
而余俊带领一队侍卫在城外抓到了另一拨人,这些人正是化妆成普通巡城吏的番邦兵。
余俊不愧是将门之后,在追捕番邦兵一路上表现得极为出色,若不是他带领,恐怕很难抓到这些番邦兵。
该抓的都抓了,现在只剩下审问,皇上听闻惧已落网,便叫人把那些番邦兵带进宫来打算亲自审问。
而与此同时,太子审问那两个大汉也有了结果,他们招供自己是受人指使,至于是受谁指使并不知道,因为他们上面还有人,于是顺着他们这条线查,便查到了那家客栈,找到了那个大娘。
那大娘口风紧的很,死活不肯招供,只说自己是为妓院卖姑娘的,任谁也撬不开嘴,太子气得够呛,正想杀了这老东西丢出去,赶巧李公公过来传话,瞧见了这个大娘。
这大娘头发花白,一脸血污,已经瞧不出原来的样子,但李公公猛然一瞥,却觉得她眼熟。“且等一等!”他喊下侍卫。
“李公公?”太子不明所以,“你认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