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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见后冠还有皇后的嫁衣,十分得惊喜,她跟齐晏之大婚的时候穿得嫁衣就很漂亮了,但这套真是不仅好看还大气,别说挑毛病了,她见了都想再举行一次大婚,即便这套衣服看起来会很累。
李公公笑道:“那可不,这是皇上亲自监督的,样子改了好几次,每一处绣每一个细节都是皇上检查过的,咱们宫里最厉害的秀娘还有剪裁师傅险些给逼疯了。”
谢如清笑起来,“这哪里还需要我给意见呢,皇上比我了解宛如,我看了只有赞叹的份儿。”
李公公又拿了几套首饰还有凤冠来,“不止这一套呢,您都看看无妨的。”
谢如清便仔细看了看,她来也不是做样子的,是真的要替宛如提点意见,比如重量跟舒适度问题。齐宛如说很喜欢谢如清大婚时的衣服,看起来很舒服,她知道皇后的礼服肯定会繁琐,但想尽量轻便些,她怕大婚的时候一天下来撑不住。
“行礼的礼服也就罢了,这个已经无可挑剔,不过晚宴的礼服还有里衣我觉得该轻便些,我那里还有一些极软的料子,明日便叫人送进宫来。”谢如清说。
李公公知道庆阳侯那里有很多稀罕物,都是宫里没有的,立刻感激不尽道:“那可多谢夫人费心了,我们遍寻不到更加舒适的料子,外地的短时间内运不过来,皇上还因为这个不高兴了几日,您那有实在再好不过了。”
“得,小事一桩,李公公您还有什么难处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找人跟我说。”谢如清道。
“那实在是太感谢夫人了。”李公公发自内心地感激谢如清,“您今日不如在宫里用膳?侯爷今日也在宫中用膳的。”
“也好,”谢如清正有此意,她还要等皇上忙完了,给宛如传信呢。
齐晏之跟毓宁每日都要忙到正午才算,这日也不例外,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午膳已经得了,待看到等着的谢如清,两人都惊了。
“你如何进宫了?”齐晏之忙上前握着她的手,眼睛在她身上来回看了好几遍,怕她有什么不妥,好像他媳妇不是进宫是上刀山火海似的。
“我如何不能来了?”谢如清笑他大惊小怪,“夫君难道不想见到我?”
这哪里的冤枉话,苍天可见,众所周知,齐大侯爷恨不得把媳妇拴在裤腰带上随身带着,在宫里忙公务的时候恨不得将一刻掰做三瓣使,只为了快点回家见一见夫人。
“如清你这话我听了都替先生冤枉,他现在大概是不想见到我才是真的。”毓宁笑起来。
谢如清也开了毓宁一个玩笑,“自有人想见到皇上的,日日念叨个不停。”
毓宁的脸瞬间红了,他也想见到朝思暮想的人,因为要顾及礼仪,他已经一个月没见过齐宛如了。
“夫人,咱不告诉他。”齐晏之使坏说,“叫他等着去,反正已经快了。”
这天底下也就只有齐晏之能当面开皇帝的玩笑,完了皇上还一点脾气没有。
谢如清笑着看了眼毓宁:“说实话,我也这么想的,但是架不住有人心疼啊,这不,拜托我来当信使了。”
这两口子实在太坏了,一唱一和地折磨皇上,旁边的李公公又是心疼又是想笑的。
毓宁的眼神瞬间亮了,“如清,哦不,齐夫人,是宛如的信么?”
“你听听,都叫尊称了,”谢如清跟齐晏之说,“平日都跟叫自家妹子似的随意。”
齐晏之笑,故意折磨毓宁似的说:“夫人饿了么,李公公,夫人现在有孕,饿不得,可否现在传膳?”
毓宁:“……”
李公公捂着嘴偷笑,“侯爷莫担心,我这就去传膳!”
“李公公你也欺负朕!”毓宁简直要急哭了。
“不敢不敢!”李公公很会拿捏气氛,知道侯爷跟皇上开玩笑都是有度的,他适当地附和一二其实更叫皇上高兴。“您也知道,夫人两张嘴呢,自然是不能饿着的,横竖皇后的信不会飞了,不如先用了饭再看?”
毓宁已经没脾气了,笑着摆摆手:“罢了,我再不让夫人吃,明日就要有人讨伐朕了。”
李公公又给了一颗甜枣,“早就给夫人专门准备了午膳,传出去只会说皇上您体恤呢。”
“真是说不过你们,罢了,快去快去。”毓宁先行坐下来,众人这才跟着坐下。
现在在宫里用饭,不像以前似的累人了,对着毓宁跟对着先皇不一样,要自然的很,毓宁从不在两人面前摆皇帝的架子,说话也不会自称朕,一起吃饭就像以前一样,是朋友而不是君臣。
不过这顿饭,毓宁吃得就不那样轻松了,他心里只惦记着齐宛如的信,根本不知道自己吃了什么东西。
谢如清吃得慢,齐晏之又是夹菜又是盛汤的,两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顿饭吃了小半个时辰,放下筷子的时候,毓宁脸都僵了。
谢如清擦完嘴笑道,“快把信给毓宁吧,魂儿都跑了。”
毓宁使劲儿点点头,他真的等得望眼欲穿。
谢如清把信拿出来交给毓宁,毓宁舍不得打开似的,捧在手上半天才拆开,信很短,大概源于女子都矜持,哪怕是思念至极,也不过只是三言两语,但毓宁却来回看了数遍,看得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齐晏之悠哉地喝着茶,等皇上缓过神儿来,皇上大概是忘了下午还有要事,坐在桌前发了半个时辰的呆。然后又叫了纸笔来,斟酌半天写了几个字,写完却又揉了,然后继续斟酌……
齐晏之笑得不行,他道:“这至于吗皇上,还有一个月不到,您话都不会说了?”
毓宁只顾闷头写,根本听不到别人说什么。谢如清道:“瞧瞧,已经听不见咱们的声音了,不如咱先回家去,叫他慢慢憋?”
齐晏之点头,“也好,正好你也累了,回去歇歇也好。”
“别别别!”毓宁着急道,“我马上好了,如清你今日务必要帮我把信给她,拜托了!”
此言引得齐晏之跟谢如清大笑,皇上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哪里还有半点皇帝的威严。
李公公笑得一脸慈祥,他是跟了先皇几十年的,每日战战兢兢地揣摩圣意,不敢有半分松懈,对新皇却不一样,他能放松很多,像是看晚辈一样。
终于等皇上写完,谢如清便拿了信回到侯府,齐宛如早早便等在家里,那望眼欲穿的样子跟毓宁一般无二。
“如清姐姐,你……”她想问毓宁有没有给她回信,或者别的什么,但话到嘴边又觉得难为情,怪不矜持的,“嗯,你用饭了么?”她改口说。
谢如清一听便笑起来,“没吃呢,中午毓宁忙得没时间管饭,我空着肚子回来的。”
“那,那那……”齐宛如不知道说什么了,憋红了脸。
“别那了,呐,回信。”她没在折磨齐宛如,立刻把信给了她,“要不要给你找个房间偷偷看啊?”
“如清姐姐,你快别取笑我了,我紧张得什么似的。”齐宛如当着谢如清的面打开了信,看了两眼便笑起来。
谢如清感到奇怪,毓宁酝酿了半个时辰写得这么招笑?
齐宛如看完了很大方地交给谢如清看,“呐,你看他写了什么。”
“真给我看啊?”谢如清笑道,“不怕我看了秘密去?”
她说着拿了毓宁的信,刚看两眼便大笑不止,“哈哈哈毓宁实在太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