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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青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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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羊乐瑜看到房里的炭火盆熄了,“我来找你制羊绒衣,你要出门吗?”

    吴步月滞涩片刻,“啊对,我正想着去找你来着。”

    羊乐瑜不曾多想,将羊毛交给她,“那正好,就劳你帮我做个围脖呗!”

    她顿了顿:“要是还富裕羊毛,就再做个手套吧!”

    吴步月不打磕巴的答应了,羊乐瑜叮嘱道:“嗳,手套做大些。”

    吴步月瞥她,“哟?我们小鱼儿有情况了?”

    羊乐瑜脸红了,“有什么情况!我最近胖了,做大一号不是很正常嘛?”

    “好好好。”吴步月撇撇嘴,眼神往身后的衣柜瞟一眼,又道:“你这会子是要去勤政殿吗?”

    羊乐瑜应是。

    吴步月从衣架里取出一件银灰的裘衣,“那你正好路过慈宁宫,顺路帮我把银貂裘带给太后吧。”

    羊乐瑜摇头如拨浪鼓,“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可让我去见太后是真的为难我。”

    “不用你见那刁婆子,交给她宫里人就是。”吴步月玩笑似的威胁道:“我不管,你要是不去送,我就不给你做羊绒围脖和手套,去不去?”

    羊乐瑜欲哭无泪,她这位闺蜜拿捏的恰到好处,只得硬着头皮接下来。

    答应人家的事就要做到才够仗义。

    羊乐瑜一路来到慈宁宫门口,还没踏脚进去,心中已然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危险气息。

    她招呼门口的一名婢女,将银貂裘交给她,说是由尚衣局送来的。

    婢女也没多问,这倒让她舒了口气。

    正欲离开这诡谲之地往勤政殿去,忽见钱恒从慈宁宫走出。

    钱恒是外臣,按理来讲本不该到后宫来,他怎么会来找太后呢?

    钱恒此时也看到了她,远远的作了揖,就往她这来。

    羊乐瑜现在躲也来不及了,只好挤出笑意作礼,“钱大人安。”

    钱恒和笑:“太妃娘娘万福,臣是来给陛下太后道喜的。”

    羊乐瑜:“有何喜事?”

    钱恒四处寻视,见没有旁人才悄声说:“国库赤字的事,户部找到填补法子了。”

    羊乐瑜顿时欢悦:“有什么法子了?”

    钱恒:“臣等这些天夜以继日的查办缘由,发现赤字的根本是因为各地衙门出现藏税的情况,百姓们按时缴税,却被他们贪污了大半,层层剥削下来,就成了这般。”

    羊乐瑜认真想想,他的话确有道理,“那钱大人以为该如何解决?”

    钱恒道:“太妃娘娘体恤陛下,臣感激万分。此事要想解决也不难,目前正有一支商船从边疆小国那边贸易归来,不日即将抵达云港,若按律征收了他们的税,对于国库来讲会是不小的填补。”

    他迟疑道:“只是……此事难度系数太高,万一派去的官员不得力,便是百害而无一利了。”

    羊乐瑜认同他的观点,新年新气象,她在宫里吃喝许久也没能做点有用的事,怎么担当得起新时代女性的名号?

    故而自告奋勇:“我可以女扮男装去接应商船。”

    钱恒一惊:“这使不得!娘娘千金凤躯,怎能让娘娘去!”

    羊乐瑜:“无妨,我去求陛下恩准,能为百姓做些事也好。”

    钱恒欣慰的捋捋胡须,“甚好,甚好,娘娘这般大义属实令臣敬佩。”

    他话锋一转:“小女不才,若能此行跟着娘娘一道前去见见世面,想必会欢喜。”

    羊乐瑜想着自己出远门会孤单,有个姐妹陪伴也好,于是答应下来:“钱大人放心,我待会儿就求陛下把钱伶也带上。”

    “多谢娘娘!”钱恒深深长拜,拂袖而去。

    .

    另一边,宜欢宫。

    董姬因昨日被当众羞辱而气病了。她郁郁寡欢的躺在贵妃榻上,由小欢递来暖手炉。

    董姬揣着手炉却也暖不了心,一时闷气腾升,嗽了几声,平复胸腔后问:“小欢,你说我何时才能如意弄死那贱人?”

    小欢迟迟不作答,董姬这才意识到,她的舌头被割了,不能讲话了。

    “可怜见的。”董姬捧着她的脸蛋,恨凿凿道:“那贱人害我主仆不浅,我迟早要报了这血海深仇!”

    “报仇不难,机不可失。”

    黑袍人闻声走来。

    董姬连忙下榻跪在他面前,央求的抱住他的腿,“恩人救救妾身,妾身不想一辈子都待在冷宫!何况我的肚子已经快三个月了,再不得手必死无疑啊!”

    黑袍人道:“据我所知,眼前就有个绝佳的机会能真正怀上龙嗣。”

    董姬大喜:“请恩人赐教!”

    黑袍人将商船入港之事告知,“羊乐瑜即将离宫,届时你便好对穆乘舟下手。”

    董姬哑声道:“是了,上次我用迷香险些得手,要不是羊乐瑜,此时早就怀了龙嗣。这次她不在宫里,果然是机遇。”

    黑派人掏出一包白色粉末交给她,沉声道:“此药名为三步梦,焚香之前可以掺和在他的饭食里,保准雷打不醒。还有,记住我吩咐你的。”

    董姬感激接过,“妾身记得,恭送恩人。”

    勤政殿的暖房中,冯宝拿铜箸拨了波香炉里的塔子,使热气散的更快些。

    穆乘舟轻托下颚批阅奏折,容颜透着些许烦躁,时不时问道:“他回来了吗?”

    冯宝翘首望向东角门的方位,摇摇头:“回陛下,还没见着人。”

    话音刚落,他苍眉一挑,“唉哟,陛下!回来了!”

    只见一名头戴纱帽斗笠的青衣男子疾步走来。

    穆乘舟登时放下手里的政务,颠颠袖袍迎出去,顺便叮嘱一句:“将所有门都关上,朕今日不见客。”

    冯宝闻声答应,命内侍们封闭勤政殿四周的门。

    那青衣男子见了穆乘舟,就欲行大礼,穆乘舟搀住他没让他跪下,“姜贲,别来无恙。”

    姜贲握住穆乘舟的手,“陛下君临四海,草民感念君恩。”

    “你我多年好友,何必客套?”穆乘舟拉他往暖房走,亲自端茶递给他,“我让你查的事你查的如何?”

    姜贲:“钱尚书并非欺蔽陛下,民间确有贪污税银的风向,这便是国库亏空的一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