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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音响效果极好,灯光氛围也是一流,初之心和白景悦两个失意女人,一人拿着一个酒瓶子,随着激烈的音乐,蹦得六亲不认。
“心心,你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所以盛霆烨没了,你不可能没感觉的,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难过,一定很想大哭一场对不对?”
“不要想那么多,纵情的哭出来吧,这里遍地都是为爱流泪的女人,我也是其中一个,不要再强撑了,女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嘈杂之下,白景悦扯着嗓子,在初之心的耳边大声喊道。
“哈哈哈,我才没有难过,我是高兴,高兴你懂吗?”
初之心美丽的脸庞笑得跟花儿一样灿烂,仰头‘咕嘟咕嘟’又狂喝了几口酒,说道:“那家伙对我来说就是颗定时炸弹,一天不解决,我就一天睡不了好觉,如今他自爆了,我的危险也解除了,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难过呢?”
“来来来,为了庆祝盛霆烨这颗破炸弹灰飞烟灭了,我们碰一个!”
白景悦见初之心这么欢快洒脱,瞬间觉得自己格局小了。
“对,姐妹你说得太对了,这世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少了么……”
“咱放眼往这酒吧一看,哪一个小哥哥不是绝色,实在犯不着在那两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啊!”
说完,白景悦拦住给她们送酒的帅气服务员,问道:“你们酒吧最近很火啊,听说有专门取悦女人的特殊节目,是个什么节目?”
“怎么,二位有兴趣?”
酒吧服务员笑容暧昧的看向初之心和白景悦,热情洋溢的介绍道:“没错,我们兰色酒吧的确有特色表演,那就是让各式各样的美男跳热舞,压轴的就是我们的花魁阿泽!”
“每天为阿泽而来的女人不计其数,女人们为了摸一把阿泽一掷千金,为了和阿泽喝杯酒大打出手,那场面……别提多热闹了!”
“男花魁?”
初之心挑了挑眉,瞬间来了兴趣,问道:“这表演什么时候开始,我倒要看看男花魁长什么样子!”
“你们来得正是时候,表演马上就要开始了,你看女人们已经摩拳擦掌,在抢位置了!”
男人话音刚落,整个酒吧突然暗下去,然后一束白光聚焦在舞台中央,几个裸着上身,肌肉线条分明的帅气男人开始随着音乐节奏跳动起来,气氛嗨到不行。
“走,姐妹,我们也去凑凑热闹!”
白景悦已经喝高了,拉着同样喝高的初之心往一楼的表演区狂奔。
由于她们比较彪悍,两三下就挤到了最前方,蹦哒得那叫一个欢,甚至还和台上的美男们互动起来,羡煞了旁边的女人。
几个节目表演完毕,酒吧又陷入一片黑暗,灯光再亮起的时候,舞台四周喷着干冰,仙雾袅袅。
一个身材挺拔,穿着贴身白衬衣搭配配黑色背带裤,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拿着麦克风出现了。
“啊啊啊啊,好帅啊,阿泽,阿泽,阿泽!”
女人们都疯了,冲着舞台上的男人尖叫。
“难道这就是他们的花魁么,戴着面具怎么知道帅不帅啊?”
初之心满头问号,表示不能理解。
“你懂什么,面具是阿泽的特色,轻易不能摘下!”
“我们看的才不是他的脸,他最绝的地方是他嘴唇,他的手指,他的身材,这叫禁欲系!”
女人们激动的拥护着阿泽。
初之心一开始还不以为意,结果看这位花魁扭起来才知道,人家是真的天生吃这行饭。
那翘翘的臀,那薄薄的唇,那握麦克风的长指……哪一样不撩得人心痒痒?
“帅啊,阿泽!阿泽!阿泽!”
初之心在酒精的作用下,释放了和平日里完全不一样的人格,也学着周围的女人,对着台上的男人疯狂欢呼。
或许,这才是女人们真正放松的时刻。
白景悦在一旁看着已经完全放飞自我的初之心,有点子惊讶:原来她姐们儿还喜欢这一款啊……早说嘛,安排!
表演结束后,阿泽就下台了,大家还意犹未尽的喊安可。
初之心蹦哒得太厉害,此时已经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了。
他们重新回到卡座,初之心直接拿酒当水解渴,两三下又灌下一瓶,人已经有点站立不稳了,整个人瘫在座位上。
“姐妹,你觉得刚才那位男花魁如何?”
“天菜啊,妥妥禁欲系,看得我热血沸腾的!”
“那好,你等着!”
白景悦难得见到初之心对除了盛霆烨以外的男人这么有兴趣,她为了让初之心早点走出情殇,于是去酒吧后台,找到了那位男花魁阿泽。
“小子,我姐们儿看上你了,这张卡里有五十万,今晚好好开导开导她,让她开心起来,但是不能碰她,这活儿能接不?”
白景悦将一张银行卡贴在男人壮硕的胸膛上,霸气的问道。
此时,阿泽依旧戴着面具,性感的嘴唇勾起一抹魅惑的笑。
他其实刚才在表演的时候就注意到这两个女人了,尤其是那个蹦哒得很欢的冷艳美女,莫名让他心动,他还挺想和他们成为朋友的。
他将银行卡拿在手中,反问道:“那如果是她想碰我呢?”
“那也不可以!”
白景悦虽然也有些醉了,但思维还是很清晰的,说道:“我不是给我姐妹找鸭子,我就是给她找个解语花,或者说是情绪垃圾桶,所以你们绝对不能越界,明天早上我会来检查,要是你敢乱来,你会死得很惨!”
不过,她这番警告实属多余。
毕竟就初之心那身手,谁敢对她乱来?
她不对别人乱来就阿弥陀佛了!
男人点点头,有些遗憾的耸耸肩:“放心吧,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是我金主,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不让我干什么,我就不干什么,当人解语花可比当人身上鸭轻松多了,这活儿我接!”
白景悦听到男人的保证,这才放心离开。
躺在卡座上的初之心,看着头顶迷离绚丽的灯光,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也不知自己是在梦境,还是在现实。
缓缓的,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走向她,然后由上至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是你,男花魁……”
初之心双加酡红,痴痴笑得像个孩子,“让我看看,你长啥样。”
她试图去摘男人的面具,男人冷冷躲过,然后弯腰将她打横抱起:“你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