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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云之羽(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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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唤羽虽然死了,但是新娘还是要继续选的,只不过这次是给宫子羽和宫尚角选。

    待选新娘们再一次收到了好好洗澡、不能化妆的命令。

    医馆的大夫们再次给仅着一身洁白里衣的待选新娘们诊脉,上官浅如愿以偿的得了个“气带辛香,体质偏寒,湿气郁结”的评语。

    宫尚角和金爵又出去了,这两个人最近似乎成了惺惺相惜的好友。

    “你们两个就像是被留下来看家的小媳妇儿。”宫朗角坏笑着说道,他特意站得远一点才开口,这样就不会第一时间被打了。

    但杨眉在软椅上坐得好好的,一点儿都没有站起来的打算,他只是无语的看了宫朗角一眼:“远徵,你刚才听见有人说话吗?”

    “啊?”宫远徵故作惊诧,“我只听到有只蛤蟆在‘孤寡孤寡’的叫,没有其他人吧?”

    宫朗角:“……”我听出来了,他们在骂我是单身狗!

    他正想撸袖子跟着两个人battle一下,动作却突然停住了,不只是他,杨眉和宫远徵也若有所觉地看向一个方向。

    “我去看看。”宫远徵离门边最近,抄起一把刀就想出去。

    宫朗角一把把他拦下:“有我在还轮得到你干体力活儿?我去吧。”

    ……

    上官浅打着灯笼拎着篮子,目标明确的进了徵宫,才刚从另一边的走廊拐过来,就被一把刀抵住了喉咙,霎时间吓得她把手里的灯笼和篮子都扔在了地上,从篮子里滚出不少珠宝首饰来。

    “你是谁?”拿刀的宫朗角问她。

    上官浅满脸惊慌,一动也不敢动:“上、上官浅。”

    “新娘?”

    “嗯,新娘。”上官浅声线颤抖。

    宫朗角冷着脸,他的字典里可没有“怜香惜玉”这四个字:“你不该来这里。”

    “我知道。”

    “知道还来?!你来这里,想干什么?”宫朗角不耐烦的逼问。

    “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体质偏寒、湿气郁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只拿了个白玉令牌。所以,我想去医馆找他,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方子能治一下我这偏寒的体质。不过,我不熟悉医馆的位置,现在看来好像是走错了。这位公子,实在抱歉,我不是有意的。”上官浅很是不安的看着宫朗角。

    宫朗角现在倒是觉得有些意思了:“你就这么想被执刃大人选中?”他笑得意味不明。

    “之前想,现在不想了。”上官浅倒是有问必答。

    “既然不想,为什么还要去医馆?”

    “大夫说湿气郁结不利于生育。”言下之意,就算不是为了被执刃选中,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着想,她也是要走这么一趟的。

    宫朗角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那你说之前想,现在又不想,这是何意?”

    这次上官浅没有马上就回答他的问题,反而上下打量了宫朗角一会儿:“你应该就是角宫的二公子宫朗角少爷吧?”

    宫朗角只是看着她不说话。

    上官浅顿了顿,开始回答他刚才的问题:“现在的执刃宫子羽,他在我眼里根本不配,最有资格当执刃的是角宫的大公子宫尚角!”

    宫朗角勾着唇角放下举起的刀。

    “你很了解他吗?”宫朗角身后半掩的门扉被缓缓推开,露出了门内的两个人。

    宫远徵一眼就看见了上官浅腰间悬挂的玉佩,那块儿玉佩虽然不是他送给宫尚角的,但是却是几年前他亲自帮宫尚角挑的。玉料入手温润,上面雕刻的又恰好是他最喜欢的昙花。

    只可惜后来不知怎的,就遗失了。

    宫尚角说可能是和人打斗的时候不小心掉了,宫远徵虽觉得有些可惜,但跟宫尚角本身的安危比起来,一块玉佩也算不上什么,丢了就丢了吧。

    所以现在算怎么回事儿,这块玉佩完好无损的被挂在了一个陌生女人的腰间,还特意走到徵宫来展示,难道是向他示威么?!

    宫远徵越想越气,手上一使劲就把手里的茶杯捏碎了,手心被茶杯的碎片割破,鲜血从指间滴落。

    杨眉皱着眉头冷冷的扫了上官浅一眼,伸手强硬的掰开宫远徵的手心,帮他清理伤口:“上官小姐的玉佩介意给我看看么?”

    上官浅对杨眉的印象很深,上一次见还是前天晚上宫子羽想让她们这些待选新娘从暗道逃跑的时候。

    她这玉佩确实是个关键东西,虽然不知道杨眉为什么要看,但她想了想还是委婉拒绝。

    杨眉点点头:“确实是我冒昧了,既如此,”他提高了些声音,“宫尚角,这件事交给你处理应该没有问题吧。”

    刚回到徵宫就听了一出大戏的金爵和宫尚角:“……”被发现了呐!

    金爵朝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你是主角你先走。

    宫尚角也不迟疑,抬脚就从杨眉四人的视线死角处走了出来,脚步飞快的来到宫远徵身边,当看到他手上的伤口时,宫尚角呼吸一滞。

    他一言不发的接过杨眉手中的药,然后动作轻柔的给不听话、又伤害自己的小爱人上药。

    宫远徵原本有一瞬间的心虚。他从小就是宫门里有名的怪小孩,因为他整日里都和那些有毒的虫子还有有毒的植物待在一起。后来他的父亲死了,徵宫只剩下他一个主事人,为了徵宫的发展,他开始研究毒药,并用自己试毒,被毒药毒到濒死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再后来,宫尚角强势的闯入了他寡淡无趣的的生命中,保护他、追求他,不许别人伤害他,也不许他伤害自己。

    今天他又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以至于伤了手。

    但是,宫远徵的余光看到一脸羞怯婷婷袅袅的往他们这边走的上官浅,那点儿为数不多的心虚马上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宫远徵抬腿在宫尚角的身上不轻不重的踹了一脚,宫尚角没防备他,还真被踹的晃了一下。

    “怎么了?”宫尚角懵逼脸。

    “先解决好你自己的烂摊子!”宫远徵神色不虞地说道,“都找到我的徵宫来了,怕是下一次我就能在你的床上看见她了。”

    上官浅可能真的没听清宫远徵说了什么,又或者听清了但是她不在乎。

    等她挪着小碎步走近了一些,而宫尚角又因为宫远徵的话看向她的时候,她趁机一手托起腰间的玉佩,朝着宫尚角优雅行礼:“宫二先生,早在来宫门之前我就听说过宫二先生的大名,心中对您十分倾慕,不想今日有幸得见。”

    宫尚角沉着脸看向上官浅,片刻之后命令式的说道:“把玉佩拿过来。”

    上官浅已经见到了她想见的人,又如她所料的凭借这块玉佩吸引了宫尚角的注意力,接下来就应该维持住宫尚角对她的好奇心,让宫尚角选她做新娘。

    所以,这块玉佩现在还不能交给他。

    上官浅又行了一个屈膝礼:“时间已经不早了,如果我再不回女客院落的话,怕是掌事嬷嬷就该着急了。几位公子,那我就先告辞了。”说完就想捡起地上的灯笼离开。

    宫尚角的脸都黑透了,给他弟弟宫朗角使了个眼色。

    宫朗角收到他哥的讯号,手腕一翻利刃就划向了上官浅的腰间。

    上官浅是真的没想到自己会被这么对待,再一晃神,系着玉佩的绳子就被划断了。

    宫朗角又眼疾手快的用刀身把玉佩接住,对着宫尚角那边一递:“哥,给你。”

    宫尚角捏住玉佩下面的穗子把玉佩提起来:“偷拿了别人的东西,还想堂而皇之的离开,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