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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妈见状不对,趁乱带着小孙子跑路了。
女人依旧跪坐在地上大哭。
不少吃瓜群众安慰女人道:“别哭了,想开点儿!”
“是啊!看开点儿!”
“该吃吃该喝喝,别想那么多!”
“人固有一死,多活一天就是赚一天!何必因为这点小事儿伤心,不如把时间花在快乐的事情上!”
道理谁都懂,可道理对于一个将死之人来说又有何意义?
许鸢看得心里不是滋味,他甚至想用长寿符给女人延长一些寿命。
苏满满夹起锅中的羊肉卷,放在嘴边轻轻吹了一口气,然后才放进嘴里,边嚼边说:“师兄,你是不是想帮她?”
许鸢点点头,“小师妹,她这种情况用长寿符……”
苏满满开口打断他,“师兄,我们切不能妄动他人的命数,不能随意与他人牵扯上因果。”
许鸢踌躇道:“道理我都懂!可我实在见不得这种事情!”
“师兄,你知道肥虫效应吗?”
“什么?”
苏满满认真回答道:“肥虫效应大概就是说,它本来只是一只普通的小虫子,可有人心疼它寿命短,便为它延续寿命,结果这只肥虫变成了蝴蝶。”
“你说的是蝴蝶效应?”
苏满满其实记不清师傅怎么讲的了,反正差不多这个意思就对了。
“嗯……”苏满满想了想说道,“反正就是说我们不能随便改动他人命数就对了!”
苏满满再次劝说,许鸢也明白了妄动他人命数的严重性。
其实道理他一直都明白,只是见不得民生疾苦。
他的心底涌现出无比悲伤的情绪,曾立誓拯救苍生的是他,现今无可奈何的也是他。
可这世间,最不缺的就是“无可奈何”。正如那歇斯底里的女人不甘死去,可在命运面前,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歇斯底里。
不知满满究竟是年龄小,还是天赋异禀,看待事情极为通透。
见许鸢伤心,满满劝说道:“世间大部分的事情都是人不能掌控的,我们所能掌控的只有百分之三十,所以做好那百分之三十就行了。”
许鸢用生菜包了一块肉塞进嘴里,感叹了一句:“难怪师傅总对你另眼相看!”
女人哭累了,情绪也逐渐稳定下来。
她主动收拾好自己,然后向店长提出赔偿损失的事情。
店长声称不需要赔偿,还给女人免了单,亲自送女人出了店门,并对她再三安慰。
即便他知道这些安慰的话略显单薄,可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安慰。
这边的闹剧结束,可其他地方还有无数闹剧正在上演,真真假假,光怪陆离,闹到最后只剩下无数的“无可奈何”。
苏满满一人吃了三十盘牛肉,成了火锅店里第二个“新闻”。
当然,满满本人对此并不知情。
她摸着圆滚滚的小肚子,悠哉地走出火锅店。
此时,马路对面多了一个募捐盒和几名志愿者。
苏满满走上前,看到海报上写着“给山区孩子一个读书的机会”。
志愿者见满满长相可爱,还送给她一根草莓味棒棒糖。
苏满满接过棒棒糖,然后从兜里掏出银行卡,“刷卡!”
“啊?”志愿者没反应过来。
苏满满解释道:“满满帮助山区孩子,给他们一个读书的机会!”
志愿者以为小孩子闹着玩儿,“小朋友,你的家长呢?”
苏满满伸出小胖手,指了指不远处的许鸢,“他是我师兄!”
许鸢看到满满指自己,非常有眼力见儿地走了过来。
“满满,怎么了?”
“师兄,满满想帮助山区孩子!”满满挠了挠头上的小揪揪,“可他们不给我刷卡!”
许鸢忽然恍然大悟,女人的事情他无能为力,而捐款才是他可以做的。
许鸢打开扫一扫,给山区儿童捐赠了五万元。
苏满满见状努力把银行卡举过头顶,“还有满满的呀!”
许鸢知晓志愿者的担忧,于是说道:“帮她刷卡吧,这里面都是她自己攒的钱!”
既然”家长“发话了,志愿者也没有再犹豫,拿出刷卡机问道:“捐多少?”
“卡里的钱全部捐了!”苏满满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志愿者操作了一下,然后让满满输入密码,看到余额的那一刻,志愿者都惊呆了。
“八……千万?”
“满满也记不清了,帮我全部捐了吧!”
志愿者惊愕地看向许鸢,许鸢说道:“她自己可以做主,按她说的做就行了!”
志愿者颤抖着双手给满满刷卡,然后双手捧着卡将其归还。
苏满满临走时,还不忘对志愿者说了一句,“姐姐,你的考试一定会过的。”
说完这句话,她就转头跑远了。
志愿者小声嗫嚅道:“她怎么知道我要考试?”
一个小时后,满满回到山庄,发现家里多了一个老爷爷。
老爷爷一看见苏满满就高兴地问道:“满满,你还记得我吗?”
苏满满想了一会儿,“满满记得,你是中药铺的老爷爷!”
苏明哲“哦”了一声,“张延年,你什么时候悄悄见过我的孙女儿了?”
张延年“嘿嘿”一笑,并没有回答苏明哲的问题,而是说道:“你这孙女儿可真是了不起啊!这么小就能背出那么长的药方!”
“那是!”苏明哲自豪道,“我孙女儿当然聪明又可爱!”
张延年看向粉雕玉琢的满满说道,“满满,其实爷爷这次主要是来找你的。”
苏明哲听得眉头皱起来了,“我就说你今天怎么舍得来看我了,原来打着这个主意,哼!”
“唉,你说你这么大个人,还沉不住气!”
张延年吐槽了苏明哲一句,继续跟苏满满说话:“满满,上回那个固元丹你知道如何炼制吗?”
苏满满点了点头,“知道啊!”
“那你能不能告诉爷爷?”张延年说道,“我老伴身体不大好,我找了好多药方都没用,所以就想试试这个固元丹。”
苏满满掐指一算,“她的生辰是不是阴年阴月阴时?”
张延年疑惑地回答:“是的!你怎么知道?”
“满满推算出来的呀!”苏满满一脸诚恳,“奶奶是受邪祟侵扰,待满满把邪祟除了就行!”
“邪祟?”张延年面露惊色。
他学习中药学多年,多多少少听到一些邪祟鬼魂之类的玄学事件。
对于这种事情,他一直是半信半疑的态度。
如果这句话从其他人嘴里说出来,他也就没那么惊讶了。
一个三岁半的孩子,并且从未见过她老伴儿,不仅知道他老伴儿的生辰,还一口咬定她老伴儿被邪祟侵扰,实在令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