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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立刻掀了被褥,就要下床。
鹿骅赶紧拦住他,“你别瞎折腾!这个节骨眼上,你要是走了,后天宁承恩和纪勇那边怎么交差?”
纪御霆被扶着坐了回去。
鹿骅想了想,选择先随便应付着,瞒下来,“丫头那边没事,大哥已经查到她的行踪了,宁承旭没有亏待她,她目前还很安全。”
“真的?”
“当然,我还能骗你?”
鹿骅敛下眼底的不自然,暗自庆幸纪御霆现在看不到他的表情。
纪御霆继续追问:“可是,宁承旭一直想和笙笙结婚,他怎么可能不任何采取行动?”
“这……”
就在鹿骅犯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时,鹿默敲门进来了。
鹿骅立刻起身,迎上去,“二哥,怎么样了?”
“身体各项数据正常,可以拆线看看。”鹿默一边说着,一边走到窗前,拉开窗帘。
鹿骅走回床边,纪御霆伸手拒绝,“我自己来。”
他双手伸向脑后,一圈圈拆掉绷带。
鹿默站在床尾,提醒:“最后两圈慢慢拆,眼睛不要睁太快,逐渐适应光线。”
纪御霆照做,拆完绷带后,他长睫轻颤,缓缓抬眸。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眼前仿佛被一片黑雾笼罩,隐隐绰绰能看见手的边缘,比起这段时间漆黑得没有一丝光亮的视线,已经有改善了。
鹿骅期待的凑近些,也拿手到他眼跟前晃了晃,“能看到吗?”
“看不清,但是勉强能辩清方向。”纪御霆如实回答。
“那你在看看我,看得见我的脸吗?看得见我现在是什么表情?”鹿骅弯腰,将脑袋凑到他跟前。
纪御霆认真凝视了会,摇头。
鹿骅叹气,扭头看向站在床头的鹿默。
“二哥,这该怎么办?后天他就得召开大会,给宁承恩和纪勇交代,可眼睛还是看不清,那些人都精明得很,肯定会发现的。”
鹿默没什么表情,在单子上填好纪御霆的观察状态,“急什么,不是还有明天。”
填完单子,他拿出处方单,又开了新药,漫不经心的跟鹿骅说:“晚点会有护士送药,记得看着他服下。”
鹿骅点头。
鹿默撕下一页处方,扭头出去。
纪御霆喊住他,“鹿默,还有件事,我需要你帮我个忙。”
……
欧非国。
宴会厅里很热闹。
似年从宁承旭的休息室翻墙出去时,顺走了一套昂贵西装。
等他再次走在宫殿长廊上,已经卸下之前那张丑脸,变回风度翩翩的俊俏模样。
有路过的宫仆,看到他的着装,纷纷行礼让路。
他循着上次进皇宫的路线,找到了阿尔泽宫。
对比主宴会大厅的热闹,这边则显得很清净,没什么人经过,灯光也比较昏暗。
他正围着阿尔泽宫观察,两个守卫从暗处走出来。
“什么人?”
看到似年的着装,他们立刻变成恭敬的态度,用欧语说:“这位先生,您走错了,宴会厅在那边,这里是查尔斯少爷的私人住处。”
似年打量两人。
宁承旭竟然还派了人悄悄守着住处,看来药清真有可能就藏在这里。
他收回思绪,装作尴尬一笑,也用欧语答:“不好意思。”
两个守卫笑着行礼,目送他转身离开。
然而,他走出去两步,守卫突然察觉不对劲,“听先生的口音怪怪的,是哪个公爵家的少爷?才留学回来?”
似年脚步顿住,拳头悄悄捏紧。
他佯装愠怒,大步走到其中一个守卫跟前,狠狠揪起他的衣领子,“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老子到底是谁!居然敢不认识!”
两人被他突然发飙吓到,面面相觑。
被他揪着领子的守卫,弱弱的回答:“我们是长公主新招的守卫,直接就送给查尔斯少爷了,我们真不认识您!”
似年呵呵冷笑,“不认识就对了!”
趁两人愣神,他出手迅速,夺了另一人手中的电击枪,一秒之内,直接击晕两人。
为了以防万一,他冲两人的腹部又补了几下电击。
然后将两人全身扒干净,就留了条底裤,衬衫塞进嘴里,外套和裤子拧成麻绳,捆得结结实实。
最后悄悄藏进阿尔泽宫的厕所角落。
整个过程只花了五分钟,毫不拖泥带水。
门口有监控摄像头,他避开监控的视野,翻窗进了宁承旭的卧室,展开地毯式搜索。
……
宁承旭醒了。
后脑勺一阵钝痛,他眉心拢紧,下意识拿手揉了揉后脖子,有血迹。
笙歌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正在喝果汁。
宁承旭环视了房间一圈,支起身子,从沙发上坐起来,警惕的问:“笙妹妹,刚刚是谁来过?”
笙歌不回答他这个问题,反问:“宁承旭,你是不是从来没想过把超级病毒药清给我?”
他一怔,危险眯眸,“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什么。”
笙歌放下果汁杯,直接开启坦白局。
“你今天跟我说了这么多真心话,却唯独瞒着药清的事,你以为我还是十几年前的那个小女孩,什么都不懂,只会跟在你身后瞎转?”
宁承旭低下头,“是,我没打算交出药清,因为我想占有你,只有纪御霆死了,你整个人,整颗心,才有可能重新回到我身上。”
笙歌嗤笑一声:“你错了,他如果死了,我的心也会跟着死掉,而他是你害死的,我只会憎恨你,也送你去死!”
宁承旭凤眸紧紧盯着她,不说话了。
笙歌试图对他打感情牌。
“七年前的我,崇拜你敬重你,你在我眼里就是正义的化身,天神一般的存在,跟现在狠辣疯魔的你,简直判若两人。”
宁承旭陷入回忆,垂眸沉默。
“我们这样互相伤害下去,真的有意思?如果你愿意交出药清,我会感恩你,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不好吗?”
宁承旭再次抬眼,跟她对视。
空气安静了几秒钟,最后传来宁承旭的轻笑声。
“笙妹妹,你是在跟我讲笑话?我们回到以前,是做朋友还是伴侣?我跟纪御霆都想得到你,你是要我放手,还是他放手。”
笙歌喝了口果汁,不说话。
宁承旭被她天真的想法逗笑了,直到后脑勺传来疼痛,重新唤起他刚刚昏迷前的记忆。
他摸了摸后脑勺的血,眸色深沉的看向笙歌,内心起疑。
“笙妹妹,你说了这么多,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故意拖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