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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全面检查,如果身体条件允许就很快可以做,有个检查结果要后天才能出来。”
“你休息的好吗?别熬夜。我就怕你哥哥工作忙,你妈妈年纪大,陪护你爸爸的事就只有你了。”
“反正我现在没事,请的有护工,住的是高级病房,放心,能睡觉。”
“那么现在你帮着分析一下冷嘉月的用意。我不认为我是个好的人选,石油上的土豪多,我的阶层和气质都和他们不搭,我想不明白她的用意。”
“你就那么的不自信?你要不要分析一下我答应做你女朋友的用意?”
华雯这么的岔开话题到是把我吓了一跳,一个家境不错的女孩子,青春靓丽,为什么会看上一个没房没车、没正经工作、没什么家世背景的人。
“那么算了,你这么一说,我的危机感好严重啊,我自己再想想。”
如果我答应了冷嘉月,我很有希望变为凤凰男,那样至少在经济实力上会和华雯看齐一点点,不至于现在这样门不当户不对的。
我暗自决定,等到明天见到冷嘉月就告诉她我愿意为她的公司工作。
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正睡的迷糊的时候,外面又起风了,不过这次风和昨晚沙漠里的不同。本来明亮的天空变的黯淡无光,马路上一些汽车开启了车灯。我拉开窗帘看出去,虽然黑乎乎的,但仍然能看到地面昏黄的飞扬的沙尘里灯光忽明忽暗。
树木时隐时现的在疯狂的摇摆,然后是沙尘彻底的遮蔽住了景观,这是沙暴级别的大风。
风很大,吹的我房间的窗户咣咣的响,这可是五星酒店,窗户都关严了,这怎么就能响呢?
我给前台打了电话,先是一个女服务员来看了看,发现我说的是真的,不过她也没弄明白窗户为啥关严了还会咣咣的响。
接着就来了一个同样应该是睡梦中被叫醒的维修工人,他鼓捣了几分钟,很是无奈的用对讲机给前台说修不好。
“有一个窗密封条老化,需要更换密封条,要风停了之后才能换,现在我先简单的加固一下,避免玻璃掉下去伤着人。”工人在对讲机里说。
然后我就接到了前台的电话,先是对我表示了歉意,提出两个解决方案:第一,因为我已经入住了,东西收拾起来可能会比较麻烦,我可以继续住,他们可以为我退一部分房费作为补偿。第二,给我换一个房间。
“换房间吧,这样吵着一个晚上我肯定睡不着,沙暴估计不会很快停。”
星级酒店就是快,没几分钟,服务员就给我送来了新房间的门卡。我一向比较懒惰,住酒店不会把自己的东西摆的到处都是,所以收拾起来很快。
新的房间是在老房间斜对面,是个套间,如果不是想睡觉,绝对可以显摆一下。我想到了陈琰,来库尔勒后还没和他们任何一个人联系过。
陈琰的电话接通的时候他周围的环境很是嘈杂。
“陈琰,我到库尔勒了,住天鹅酒店,五星级的,你要不要和小萨过来享受一下。”
“啥意思?五星酒店有啥享受的?”
“套房、大床、贵妃沙发,落地大窗、大浴室还有免费用的健身房和游泳池。你们来,我让给你们,哥们我一个人,也没什么好享受的。”我说道。
“老李,你啥时候变的这么俗了,半年多前,我一个月有半个月住五星酒店的。现在啊,我就想住帐篷。”
陈琰果断的拒绝了我的好意,他说他和小萨已经去了吐鲁番玩,这个家伙没有一点的集体意识。
我不甘心,又给雷佳佳和玛依莎打了电话,请她们来住套房,不出所料,也被拒绝了,看来套房对她们没有吸引力。
两个人先到的库尔勒,这会儿在罗布人村寨玩,嘱咐了一下她们小心点,这会儿沙尘暴太凶猛,让她们能找到住的地方就别回来了。
我又变的很无聊了,外面的风头过去后沙尘少了一些,由黄黑的颜色变成了灰色,我能看到太阳在沙尘上方仍然放着光。
陈琰在商场上的阅历比我多很多,我决定再打他的电话。
“陈琰,刮沙尘暴了,你注意安全啊。”
“好,这边正好是风口,刚才风好大,现在我回到葡萄沟了,还好,就是热,太热了。老李,你真应该来这里,葡萄太好吃了。”
“是啊,还有哈密瓜,这个时间是吐鲁番水果最好的时候,你怎么想到去吐鲁番了?”
“你小子趁我不在的时候跑了多少的地方,我这带着小萨要把场面找回来。不对,你有什么事?我现在躺在葡萄架下喝冰镇的葡萄美酒,正好有时间,你说吧。”
我不相信他正好在葡萄架下喝葡萄酒,这么大的沙尘暴,风再小的葡萄沟也不可能很舒适,吐鲁番真的很热,我刚才看有四十五六度,这个温度下陈琰只能躲在酒店里吹空调。
把ABC邀请我加入她公司的事简单说了说,陈琰很轻描淡写的说:“你在担心什么?希望我提供什么帮助?”
“你个锤子,我就想找个人唠叨唠叨。”我说道。
“别撇的那么干净,老李你不是喜欢找人诉苦的人,即便是诉苦,你找的一定是个女的去诉苦。冷嘉月的背景可能的确比华雯家里要强,不过在国内混,那点国际资源用处不大。所以我认为冷嘉月在国内还有资源,能去她公司工作是个好事。不过一旦你去了可能就要放弃最初的梦想了。”
“我没啥最初的梦想,她答应过说我可以随意居住在国内任何城市。”
“你信吗?资本家会对你这么好?这里有什么问题我并不知道,我建议你不为所动,你跑喀什来是有更伟大的事要做,而不是加入一家外企。”
“你的意思是,她答应的条件都可能做不到?但我觉得她可以信任。”
“忘记我给你讲的忠告了?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的承诺,这个社会是妥妥的物质社会,有得必有失,你要权衡清楚。”
“可是她忽悠我有什么好处呢?”
陈琰咕哝了一句,说是他怎么能知道,反正觉得天上不会掉馅饼,让我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