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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详情的嬴政,脸色铁青,怒道:“他们此举,分明视我如无物!试问,若非有人给他们撑腰,何来这般胆大妄为!”群臣默然,眼前的局面已无需多言。
嬴政目光转向赢斐然,问道:“对于此事,你有何打算?”赢斐然淡然一笑,答道:“父王,您无需为此事烦忧。”他解释道,李斯等人的阴谋早在他预料之中,甚至有意放任其发展,目的有二:一是让他们认清自身实力与己方相差甚远;二是借机引蛇出洞,达成自己的战略目标。
嬴政听后略感惊讶,沉吟道:“原来如此。只是,有些事或许比你想得更为复杂。”赢斐然坦然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嬴政听完,微微点头:“儿臣,我明白你不愿就此放过他们。但既然事已至此,最好的应对便是彻底解决。”
赢斐然深知,短时间内要扳倒李斯绝非易事,李斯定会加倍警惕。但他强调:“父王,正因为李斯绝不会善罢甘休,这反而为我们创造了一个良机。”嬴政若有所思,虽未能完全理解赢斐然的深层意图,但相信他自有主张,遂点头应允:“好,既然你已有定计,此事便依你所言行事。”
另一边,赢斐然来到燕丹等人面前。燕丹一见他,脸色立时阴沉,显然对赢斐然的出现颇为意外。赢斐然直言:“我知道你心中不服,但有些事并非我所选择,而是你们自己的抉择。”此言一出,众人面露迟疑,虽认同赢斐然之言,却又无法释怀当前困局。
赢斐然见状,长叹道:“既已走到这一步,有些事就必须妥善解决,不是吗?”他进一步解释:“即使我不言明,你们心中也该明白其中道理。”燕丹直视赢斐然,追问:“你究竟意欲何为?”
赢斐然冷笑道:“如何行事,决定权不在我的手中,而在你们。”燕丹闻言,眉头紧锁,对赢斐然的言辞感到困惑,更不解他为何作出如此选择。“你为何不直接杀了我们?”燕丹厉声质问。
赢斐然摆手道:“原因很简单,我需要你们留下墨家机关术。”此言一出,众人更加困惑,不明白赢斐然为何做出这样的决策,也不清楚接下来他会如何行动。
赢斐然扭头对班大师直言:“你不是一直坚信,有晓梦在,你那机关秘术不至于失传么?”此言一出,班大师即刻回望,眼中满载惊愕,显然未料到,他会认为班大师有意将这门绝技传授他人。
班大师无奈摇头,轻声道:“有些事,确实出乎我的预料。”继而,他目光转向燕丹,语气坚定:“我之所以做出这般决定,实在是不愿见这机关秘书终至无处寻觅。”
燕丹闻此,只能苦涩一笑,深知此刻已无力改变。尤其若赢斐然的崛起确为天意使然,他们理当顺应,许下承诺。他苦笑片刻,不再多言。
赢斐然对此淡然处之,未予理会。待晓梦步入,他示意她留下。晓梦看向班大师与燕丹,直言:“你们心中虽有不甘,但今日局面,实乃自酿。”
燕丹此刻深悟赢斐然实力所在,无论是收服列国,抑或应对各方势力,无人能与之抗衡。班大师亦意识到,自己的命运或许已与秦国紧密相连。
他看向晓梦,承诺道:“从今往后,我每日于此,将墨家机关制造之法及秘术悉数传授于你。”燕丹闻此,愕然注视班大师,未曾料到他会做此抉择。
班大师待晓梦应允离去后,转向燕丹,沉声道:“我本该在墨家机关城陷落之时,英勇战死。然而墨家至今仍艰难存续,却难掩衰败之势,欲挽大厦之将倾。”
“故而,不如将墨家传承托付于晓梦,或许尚有一线生机。否则,结局如何,不言自明。”燕丹点头,心中了然,深知这是他们目前唯一可行之路。
倘若赢斐然真能统一齐国,天下归一,墨家之物交由他手,总好过落入他人之手。燕丹至此,不再多言。
晓梦欢喜来到赢斐然跟前,赢斐然见状,知班大师已决意倾囊相授。晓梦欣然确认:“的确如此,太子殿下,这在我意料之外。”
一旁章邯等人皆面露艳羡:“墨家机关术非寻常人所能习得,即便是墨家弟子,也未必有此机遇。晓梦,这是你的机缘,定要全力以赴。”
晓梦点头:“我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所托。”
另一边,胡亥连日来惶恐不安,困惑于赢斐然如何得知他们全盘计划,却又迟迟未采取行动。正当他百思不解之际,管家急报赢斐然驾临,令他速去迎接。
胡亥顿时从床上弹起,满脸震惊:“你说什么?赢斐然真的来了?”管家肯定答复,告知赢斐然即将抵达院门,催促胡亥尽快前往。
胡亥匆忙赶至院门前,正见赢斐然率人步入,他急忙双膝跪地:“恭迎太子殿下!”赢斐然微微扬眉:“何必行此大礼?你我兄弟相见,无需如此拘谨。”
胡亥尴尬一笑,内心却深知二人身份悬殊,即便视赢斐然为兄长,他人亦不会认同。
胡亥抹去额头冷汗,困惑问道:“太子殿下亲临,不知有何要事?”赢斐然嘴角微勾:“并无大事,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见胡亥面色茫然,赢斐然冷笑道:“此刻你无需在我面前装傻,你心中所思,我早已洞悉。”胡亥强颜欢笑:“太子殿下误会了。”
赢斐然目光如刀,直刺胡亥:“项少羽等人潜入,是你与李斯暗中操作,对吧?”胡亥闻此,惊惧之下,扑通跪地:“太子殿下,您此言何意?恳请明示。”
赢斐然冷哼:“你不必如此,你之所为,我早有察觉。我只想问,你哪来的胆量,竟不怕因此丧命于我手中?”此刻的胡亥脸色惨白,颤抖不已,其胆怯之态,令卫庄等人皆面露鄙夷。
赢斐然明白,此刻的胡亥是真的心生恐惧,毕竟胡亥压根儿摸不清他此行的目的。他轻轻一笑,眼中透出几分不屑,道:“怎么?难道我猜得不对?”胡亥的双眼里却依旧充满了万分的迟疑。
此刻,胡亥真是左右为难。如果说赢斐然猜错了,恐怕自己的小命保不住;如果承认他猜对了,那结局只会更惨。这种两难境地,让他一时之间真不知如何应对。
瞧见胡亥面露难色,赢斐然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仍带着一丝轻蔑:“你心里想什么,我清楚得很。不过你放心,我现在没打算取你性命。”
话音刚落,他又转向胡亥:“但有另一件事我想问问你。”胡亥忙不迭地点头应道:“公子尽管说。”
“你私下派人跟踪朱占泽,可发现了什么异常?”赢斐然问。
胡亥满脸愕然,此刻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他原以为自己派人跟踪朱占泽之事做得滴水不漏,谁知竟被赢斐然识破。这与他预想的情况大相径庭。
赢斐然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莫非你以为,我会连这点小事都察觉不到?”
胡亥苦笑着点头:“原来如此,公子早已知晓此事。”
他接着解释:“公子,我也觉得此事蹊跷,只是并未发现有何异样,还请公子明示。”
赢斐然淡然一笑:“其实很简单,你对眼前之事必是满腹疑问。但我告诉你,你暗中那些小动作对我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劝你别再白费心思。”
他语气陡然严厉:“倘若我发现有人对朱占泽下手,必将严惩不贷。”
言罢,赢斐然起身朝外走去。胡亥望着他的背影,全身无力瘫坐在地。有些事,他一直想做,总盼着能有个结果。然而此刻,一切似乎都变得遥不可及。
赢斐然走出门,王中紧跟其后。他问:“府中的情况你们都掌握清楚了吗?”
章邯答道:“公子放心,已按您的指示布好人手。”
赢斐然满意地点点头。此行目的并非闲聊,而是要彻底查探府中情况。他知道,李斯很可能很快就将赶来。听闻他秘密见过胡亥,李斯必定按捺不住。在这样的情况下,李斯有所行动实属正常。赢斐然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冷厉的杀意。他们的一举一动,早已激起他强烈的不满。这一次,他决意要置李斯等人于死地。
之前不杀李斯等人,是为了引出背后更大的对手。相比那些暗中勾结的秦国贵族,李斯这类人在明处,反而更好对付。另一边,得知赢斐然拜访过胡亥,李斯急匆匆赶到。
“你没事吧?”李斯关切地问胡亥。
胡亥抬头看他,语气惶恐:“他知道,他全都知道了。”
李斯安慰道:“别自己吓唬自己,咱们做的事天衣无缝。”
胡亥疯狂地摇头:“不,他无所不知,他盯着我,盯着我们所有人。”
看着近乎疯狂的胡亥,李斯心中一阵无奈。显然,事情远比他想象的复杂。之前,他一直以为赢斐然并无威胁,如今看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他环顾四周,询问:“他是独自来的?”
管家立刻回应:“启禀丞相,公子并非独自前来,还带了不少人马。”
李斯疑惑道:“带这么多人?我记得以前他来这儿从不多带人。”
管家回忆片刻,肯定道:“的确如此,以前公子从未带过这么多随从。”
管家又问:“这其中有何问题吗?”
李斯摇头,此刻他也无法确定是否有问题。况且,面对陷入疯狂的胡亥,其他问题似乎都不重要了。
“罢了,既然如此,我还是先回去吧。”李斯转身离去。
待李斯走后,胡亥皱眉道:“他以为他干的那些事我不知道?简直可笑。”
管家长叹一声:“太子殿下,不论如何,当前最重要的是查明赢斐然究竟意欲何为。”
胡亥抬头,一脸困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管家随即详述自己的分析,眼下局势确实比他们想象的更为复杂……
若要揣摩赢斐然的真实意图,是否存心将他们逼入绝境,那唯有深入探究,总不能一直藏身此处坐视不理。此刻,尽管胡亥眼神中满载千丝万缕的迟疑,但理智告诉他,如要摆脱眼前困境,按管家所提方案行事实乃唯一出路。与此同时,嬴政得知赢斐然已去面见胡亥,不禁满脸困惑,向他询问:“胡亥那边有何进展?”
赢斐然眼中闪过一丝轻蔑,答道:“父王,我认为弟弟心底清楚自己的地位。那些误入歧途之举,多半源于受奸佞蒙蔽。只要适当引导,我相信胡亥未来定能步入正轨。”
嬴政听罢,冷哼一声,眼中流露出明显的质疑:“即便我能猜到你此刻心中所思,但他暗中所为,绝非轻易就能宽恕之事。无需我多言,将来你自己也会明白。”赢斐然眼底掠过一丝无奈,既然嬴政对此事已深信不疑,他也无力回天,只好应声道:“父王,儿臣明白了。”
赢政不再多言,毕竟有些事赢斐然自有能力处理,他不必插手干预。然而,不少人开始密切关注胡亥的态度,毕竟赢斐然的举动无疑对胡亥构成巨大压力。若胡亥欲借此机会反击,倒也在情理之中。众人好奇,胡亥会如何应对赢斐然的步步紧逼。
然而,经过一段时间观察,人们惊讶地发现胡亥竟毫无动静,仿佛对赢斐然的行动毫不在意。有人猜测赢斐然率人闯入胡亥府邸,旨在摸清其底细,然而至今未见胡亥因此感到威胁。这一反常现象,令众人百思不得其解。按照胡亥的性格,理应有所行动才是,为何至今仍保持沉默,似乎对眼前局势颇为畏惧?
李斯听闻探子回报,胡亥依然毫无动作,甚至连房门都极少迈出,不禁微微蹙眉,心中充满困惑。以他对胡亥的了解,即使面临当前困境,也不至于如此消沉。然而事实并非如他所料,他愈发忧虑:倘若赢斐然真的将胡亥彻底击垮,局面将变得复杂难测。
管家看出了李斯的心思,劝道:“大人,此事不必过于忧虑,即便胡亥真有问题,我们尚有其他选择。”
李斯闻言,冷笑一声,眼中尽是鄙夷:“你所言简单,但除去他,我们的选择实在有限。否则,我何必在他身上花费如此心血?”
李斯终于按捺不住,决定再次亲访胡亥。
在众人簇拥下,李斯踏入胡亥府邸。眼前一片寂静,与记忆中胡亥喜好喧闹的个性大相径庭,如今的胡亥似乎已变得胆小如鼠。李斯不禁摇头叹息,眼中满是无奈。有些事,即便他有心改变,恐也难以如愿。
胡亥见到李斯来访,非但没有惊喜,反而心生恐慌,认为李斯的到来只会带来更多麻烦。他紧张地看着李斯,问道:“你……你想干什么?别要害我!看看现在的状况……”
李斯明白,此刻的胡亥已无力应对任何变故,否则也不会如此绝望。他长叹一声,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斐然真能取你性命不成?你这般惶恐,恰恰落入他彀中。有我在,保你无虞。”
胡亥对李斯的话半信半疑。在他看来,若自己真能与赢斐然抗衡,后者焉能安然至今?此类想法,对任何人来说都显得荒谬。目睹胡亥的表情,李斯心中亦是一阵无奈。他此前严重低估了赢斐然对胡亥的影响,如今想要扭转局势,只怕困难重重。
面对此景,李斯心中五味杂陈。而胡亥则质问他:“你为何还在此处?”李斯颇感诧异,反问道:“我不在此处,又能去哪?”
胡亥面色惶恐,急切地对李斯说:“你赶紧走,别让他看见,不然他要发火的。”李斯看着胡亥这副模样,心中愕然,没想到他对赢斐然竟已恐惧至此。照此态势下去,胡亥只怕会被吓得魂飞魄散,到那时再想收拾残局,无异于登天之难。
思及此,李斯紧锁眉头,眼中流露出无奈:“尽管我理解你内心的顾虑,但有些事未必像你想得那么简单。”
然而此刻的胡亥已无法正常交流,李斯只能无奈摇头,转身离去。管家见状追问:“丞相,我们就这么走了?”李斯长叹一口气:“不走又能如何?他已被吓得六神无主,我也希望他能无所畏惧,可现实哪能尽如人意。”
众人皆知眼前困局,李斯心中更是五味杂陈,未曾料到赢斐然竟能把胡亥震慑至此。
与此同时,赢斐然早已洞悉李斯那边的动静。李信愤然提议:“太子殿下,李斯如此作为,我们应当严惩!”赢斐然却淡然一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此事不能草率行事。我要将李斯逼入绝境,唯有如此,后续局面才能顺利展开。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看着李斯一步步走向绝望。”
众人听闻赢斐然的打算,目光中满是好奇,都想看看他如何对付李斯。
李斯回到府邸,刚踏入书房,就察觉到黑暗中有人隐匿其中。他挥手示意随从退下,沉声道:“既然来了,何不现出真身?”
那人缓缓从黑暗中走出,一身华服,风姿绰约,李斯眉头微皱:“你是何人?我从未见过你。”来者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我姓甚名谁并不重要,关键是我能助你一臂之力。”
李斯冷哼一声:“在这种状况下,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能帮我?”对方并未动怒,似乎对李斯的质疑毫不在意。
“我是阴阳家的大司命。”女子从容道出身份。
李斯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你是阴阳家的大司命?”这与他之前的猜测大相径庭。
大司命点头确认:“我此番前来,是为了赢斐然之事。”
李斯苦笑:“之前与项少羽、墨家联手抗争时,你们阴阳家并未现身,如今败局已定,你们又突然冒出,你让我如何相信你的诚意?”
大司命看出李斯的疑虑,直言:“我意欲与你联手,不知你意下如何?”
听完她的合作计划,李斯面露困惑:“虽明白你的意图,但我认为成功率不高。”
大司命轻轻一笑,对李斯的迟疑了然于心:“我知道你在犹豫什么,但如今,你只有与我合作,方有可能与赢斐然抗衡。否则,你将孤立无援。”
李斯陷入沉思,对方的提议确实不同寻常,令他难以决断。大司命似乎看穿他的心思,淡笑道:“想必你也没料到胡亥会被赢斐然吓得如此狼狈吧?”
李斯恍然,无论大司命目的何在,她对现状的洞察力毋庸置疑。面对如此困境,除了与她合作,似乎再无其他出路。
李斯不禁问:“为何当初你们不愿与项少羽等人联手?如果有你们加入,或许他们不至于败得如此惨烈。”
大司命摇头:“有些事并非表面那么简单,单论实力,他们根本无法与赢斐然抗衡。这一点,你应该深感忧虑。”
李斯此刻陷入困境,面对眼前之人,他深感束手无策。对方神态依旧淡然如常,似乎对李斯的犹豫视若无睹。他不禁心生疑虑,试探问道:“接下来,您打算如何行事?”
对方闻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局势演变至今,阴阳家自不会袖手旁观,我们决心彻底解决赢斐然之事。”
李斯听罢,虽觉此言合乎情理,但心中仍有一丝不安挥之不去,仿佛察觉到阴阳家背后隐藏的更深意图。他直言道:“你们是否有别的目的,我不得而知,但希望你们在寻求合作时能拿出诚意,而非隔岸观火,静待事态发展。”
大司命轻轻摇头,眼中流露出无奈:“你大可放心,我们绝不会背叛盟友。”李斯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对承诺的怀疑:“或许吧,有些事情你们心里清楚,无需我多言。”
大司命默然点头,显然对当前局面同样无计可施。李斯在权衡利弊后,接受了大司命提出的条件。对于他的决定,大司命并无惊讶,仿佛早已预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