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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二叔非常尴尬,自己的辈分摆在哪里,看着这些个剑拔弩张的年轻人,都一副要开架的样子,其实他两边都认识,这程家和他们家也是世交啊!
“三甲,你这是。”
程三甲一看是自家的世交,也不嫌弃一个如今贵,一个如今贱,拱手行了个晚辈礼:“秦世叔,别管,小侄要搞事情。”
我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把搞事情说的这么大义凛然,龙先生的眼神满是笑意,轻声说道:“还有秦家的后裔,这戏有看头,大元你认为这人如何。”
“修为低下,不及祖辈,军中笑谈之一,秦家仅存的二个晚辈全部弃武从文。”
“谁是秦百江之子。”龙先生眼中露出一丝寒芒,大元指了指秦言的方向,龙先生嘴角划过一丝冷笑:“竟然被放出来了,难得。”
秦言表情变了变,总觉得有人看自己,目光朝这一桌看去,盯着那名龙先生,一副你在看我我咬你的样子,看的龙先生心里发怒,这么嚣张的小子,真警觉啊!
真的是奇怪的人,也许是我长得太帅,秦言不多想,只是盯着程三甲,一副李凤绫小弟的模样,要打就打,我为大姐大两肋插刀。
“程三甲,我觉得你不记打,上一次躺了几天,你心里没数吗?”李凤绫面无表情的说道。
小胖子程三甲满脸堆笑的脸变了变,自己就是为了报仇的,上一次挑战李凤绫,结果被打的躺倒床上一个月,此仇要报。
“李三娘,你可别说老子欺负你,见你是个娘们,这次我们不比别的。”程三甲开始他的报仇计划。
“那比什么。”李凤绫很自信的说道,比什么你也赢不了。
程三甲招了招手,一群教坊司的小奴,带着一坛坛美酒上来:“可敢比一比酒量,输了老子要你的位置。”
“那你输了呢?”
“老子叫你一声奶奶。”程三甲与身后一般挺着将军肚的猛男笑的无比开心。
有的人就是这样,只要小小报复一下,就觉得很舒服,秦言有些无语的看着这两位当朝两大军武世家,他已经猜出程三甲的身份,当朝护国公程家的人。
“这位兄台,劳烦做个见证,以防某人不认账。”程三甲对龙先生说道,大元刚想训斥,龙先生开口道。
“可!我作证,你们开始吧!”
不就是喝酒嘛?我李凤绫怕什么,这一声奶奶你们叫定了,李三娘很霸气的拿起一坛酒,一掀,酒线入喉,可是她的表情瞬间变了变,中计了,但怎么办,强行灌了一坛,腿脚有些不稳,差点摔跤,所幸司徒莹起身搀扶着他。
司徒莹嗅了嗅酒味,面色一变:“醉死马,这种酒是人喝的吗?别比了,我们走。”
“哈哈哈,莹妹妹说的对,就是醉死马,老子花重金从草原商人哪里买来的。”程三甲挺着大肚子,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
“继续!”李凤绫怎么可能失掉面子,可腹内冲出的酒意让她有些发蒙。
“李凤绫,回去,别喝坏了身子。”司徒莹担心的说道,表情变得很严肃很认真。
“哈哈哈,莹妹妹你别管她了,女人嘛?相夫教子就行,当什么男人。”程三甲一句讥讽让两个姑娘瞬间受不了。
“莹,别拦着我,今天他奶奶叫定了。”李凤绫咬紧银牙。
司徒莹举起一坛酒,正色道:“你要喝,我赔你喝。”
不愧是大夏猛女啊!看的三个男人肃然起敬,可这酒之烈,入口即嘴,二女喝的眼前发暗,一双坚实的胳膊扶着二人,躺在秦言的怀里,十三姨有些晕乎乎的:“大侄子,放我去,凭什么说姑娘不行。”
秦言有些叹息,总算搞明白她们在争什么,他又看到李三娘,这下子她真的是个姑娘了,眼角垂泪,小声抽泣:“凭什么说只能相夫教子,凭什么说我不能上战场,凭什么这次不带我…”
“三娘,你喝醉了。”
“我没醉。”
每个喝多的都这么逼逼,秦言咬了咬牙:“有些事情还是不适合女人做。”
“秦言,你说什么?”李三娘愤怒的挥出一拳,可就在秦言以为她要使用寸劲之时,铁拳变成了柔荑,轻轻的打在秦言胸口:“你是个混蛋。”
“我混蛋,我就是个混蛋。”秦言面色忽然一凝:“这事男人来做,我替你比。”
李三娘与晕头转向的司徒莹惊讶的看着秦言,龙先生面露出赞赏:“不错,是这个年纪该干的事情。”
二女退,三男上前。其实心路是这样子的。
秦二叔觉得自己作为长辈,不合适,就意思意思。秦千年则是被大哥给唤起热血,大丈夫就该如此,背后是柔弱,面前即是战场。
“大哥,我随你上前,勿问。”
“阿言,我知道你能喝,可这酒我以前尝过,的确烈。”
秦言认可的看着亲人一眼,举起酒,对程三甲说道:“总不能她们喝,你不喝,是男人就跟我对吹。”
“有什么不敢,谁有老子胆子大,老子就是天生泡酒缸里的种。”程三甲嚣张的表情忽然一变,他看到这名少年云淡风轻的坐在酒坛子中,举起一坛酒咕噜咕噜,喝完在一坛,三坛面不改色,眼里还露出不过瘾的样子。
他咽了咽口水:“喂!这烈酒不能这么喝啊!”
“你怕了,来试一试。”秦言刺激道。
这试一试一句恐怕是全天下男人的克星,程三甲咬紧了牙:“试一试就试一试。”
第一坛酒下肚,头晕:第二坛酒下肚,满脸发白:第三坛酒下肚,程三甲一屁股坐在地上,恐惧的看着杯中的事物,用最后一丝理智问道:“你为何不醉?”
“这酒不烈,和我喝过的那种酒相比,太差。”
“那酒叫什么。”程三甲不相信的问道。
“二锅头!”
“我要喝?”程三甲话还没说完,就一下子躺到了,剩下的那群人面露惊惧之色,看着秦言的眼神变得恐惧。
秦言起身,拿着酒向前,对着那一二十个大汉:“来,继续。”
这里的动静吸引了场上的达官显贵,男的羡慕此人千杯不醉,女的仰慕此人豪气万千,那些个大汉终于受不了了,抱着程三甲,跑走了。
“他醒了,提醒他来认亲。”秦言大笑道,今夜只求一醉,只可惜这世上的酒不烈,但喝的是少年豪情:“二郎,做首诗文助兴。”
喝的找不着北的秦千年,终于承认大哥的才华还是比自己好一点,嚷嚷道:“大哥说什么?要写你自己写,别老是拿这个气我。”
酒后作诗,如此雅士行径,众人目光灼灼,大夏诗坛已无好诗,除了那首锦瑟,那首雪梅,今日某不是有好诗词出现,唯有这样的狂士少年,灵性如此,诗文如此。
“少年郎,来一首。”
“公子,人家想听嘛?”
灌了醒酒茶的司徒莹与李凤绫眼光朦胧的看着那道如狂的身影,有些发呆,有些觉得秦言能写好诗。
秦言大笑,走到栏杆旁,而坐在栏杆旁边的就是龙先生:“这位可否为我磨墨。”
“大胆!你可知道这位是…”大元斥责道。而龙先生则朝小奴要来了笔墨,将一支好笔递给秦言:“可,但无纸,你写何处。”
秦言点点头,迈着醉步,只觉得这白陵河里,云雾缥缈,自碧波而上,仿佛腾云,祝他一跃而起三千里,文宫闪烁,沾墨挥毫,笔落白墙。
“秦言斗酒诗百篇。”
龙先生冷哼一声,如此狂客,但少年或许如此。
“白陵河上酒家眠。”
狂草更加草,这少年的书法颇为不错,可为何没在帝都扬名,可下一句诗文出来之时,全场四寂,诗成,一道清气直冲云霄,此乃才气。
“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
如此狂妄,夏帝让你上朝,你却不理那个老头,何其潇洒,何其仙人,做的好啊!说出场上某些人的心声,龙先生面色变得很难看,这时异象突变,整条白陵河上云烟缥缈,宛若仙境,而仙境之中,诗文响动,唯有一少年才是谪仙,秦言丢笔,大笑声传遍高楼。
这一手狂草诗文的墨迹,细看竟然是云烟。
“这不是凡人啊!这是仙人啊!”
“我为何想远离朝堂,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我不想上班啊!”
有懂行的人替众人解释,这是儒道的神奇手段,用诗文引动异象,刚刚才气冲天,又是一位读书人,大夏之幸啊!
人生应该潇洒,何惧朝堂权贵。
“龙先生,要不要除掉他。”大元发问,无须的脸上满是寒意,就像一只忠犬。
龙先生反而大笑:“好诗,好诗,少年郎,你是我大夏的谪仙人。”
《饮中八仙歌》子美大大写的八位狂客,这一部分是他写给他偶像李太白的,我盗用了,只是因为我也是白哥的迷弟,以上是秦言作为文抄公的心理建设,他瞥了一眼龙先生,坐回了位置,我其实挺喜欢别人拍我马屁的。
呸!文人相轻。
“你们快看!”众人看向窗外。
此时烟花万丈,一年一度的花魁大会终于开幕。众楼船上莺莺燕燕,各地的花魁齐聚而上,花瓣飞舞,音乐缥缈,未散去的云烟,给此地多了一份意境,也许仙界就是如此,看那一位位小仙女。
舞的真好看,跳的真好看,长得真好看,秦言搓着手,哪有那时的仙气,司徒莹觉得这才是大侄子,刚才那个老公一定是梦:“大侄子,选一个,姨给你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