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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这么不错,秦言感动的都要哭了,眼光看向失态李凤绫:“三娘,有的人说就让他们说吧!自己做好就行了。”
李凤绫点点头,只不过眼中的秦言,从儿时坏孩子变成一个可以做朋友的人,他变得挺好的。
此刻!
一舞全城动,满眼皆迷醉,古风的美,是这一刹那的风情,总有一个姑娘一抬头,就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这不是花街柳巷,这是另类的大夏选美。
人们注视着新花魁与老花魁,走下楼船,上了各自的楼,为什么说花了钱就是好的。最贵的,最不错的花魁迈着楼梯一步步的摇了上来,看的一众人眼中冒光。
可以证明,她们只是这座销金窟摆出来的商品。
那是听舞花魁,据说她的腰肢柔的如同水蛇,大侄子,想要不。
那是白玉花魁,据说还是未开的清倌人,虽然贵一点,大侄子,想要不。
那是红柳花魁,上一任花魁魁首,虽徐娘半老,但鉴于大侄子你没经验,很适合你。
……
随着司徒莹如数家珍的介绍,给秦二叔听的目瞪口呆,惊讶小姨子的彪悍,惊讶她竟然不知道阿言的战绩,十岁就混勾栏,被他姐捏着耳朵拽了出来,问他干什么,他第一次说为了长见识,以便写诗,可以理解。第二次说是为了慰问这群女子的生活,还算善良,可以原谅。第三次老练的搂着姑娘,要尝尝姑娘嘴里的胭脂,她阿姐就追杀他半条街。他说他是进去选胭脂,谁信你。
而秦二郎则是露出羡慕的表情,这可是他的亲姨,为啥我没有,虽然我不稀罕庸脂俗粉,但十三姨,你好歹表示一下吧!
而秦言的表情也不好看,商场小霸王的十三姨很快发觉:“你喜欢琴音花魁啊!琴弹得不错,还因一首锦瑟无端五十弦火了,就因为火了所以目前最贵,大侄子要喜欢,我砸锅卖铁也要帮助你拿下。”
我真的谢谢你!秦言觉得自己的目的就是抱十三姨的大腿,不能在这关键的时候破坏自己的美好形象,他正色的起身:“酒喝多了,人有三急。”
一路小跑,跑到楼下,朝一个方向招了找手。
那越发可人的琴音正谢过一众客官的一掷千金,自从自己身价上来了,眼光也就提高了,感谢哪位公子。
咦!那位公子怎么在这,琴音一路小跑,跑到秦言面前:“秦公子,奴家可想死你了。”
秦言伸出手掌,摆到面前,一副非礼勿进的样子,将她拉到一个没人的角落。
“公子,莫不是奴家惹你生气了,今夜我只陪公子。”琴音垂泪道,看的秦言瞬间冒汗,一些狠话堵在了嘴里,无奈一叹,轻抚那张俏脸:“我知你心意,但我们注定萍水相逢。”
“公子给我写诗,奴家已经感激不尽,是我高攀了,奴家这就走,望公子安康。”花魁娇滴滴的流泪,秦言对自己这种渣男行为有些愧疚,可男人不心狠怎么行,他忽然眼神一变,看了一眼走来的某个桃花眼姑娘,浑身一颤。
他连忙拉过琴音,搂在怀里。
“公子,公子。”
“挡住我,挡住我。”秦言真的怕了,缩起身子躲在琴音那高耸的胸部,要是被那妞看见,自己的一世英名。
姬云樱瞥了一眼这一幕,看了一眼琴音,还是个熟人,只是那男子这样子着实不雅,她娇嗔一声,走开了。
秦言舒了一口气,这花魁的那个地方,真凶险,差点让秦大郎窒息,索性避开了那小妞,保住了脸面。
“公子,你又要走吗?琴音的房间欢迎公子哦!”
“夜已深,早点歇息。”秦言见小妞有要垂泪了,连忙回头说:“有空会去你那里,与你聊聊诗词歌赋,楼上别去,很危险的。”
琴音笑了,公子心里还是有奴家的。
秦言闲庭散步的走在街上,心里还是蛮开心的,这一路的莺莺燕燕颇为养眼,可忽然撞倒了什么,他转头与那双桃花眼四目相对,背后瞬间发凉,好两个不看路的年轻人。姬云樱是想问问琴音有没有那个人消息,没想到给自己碰上了,这个登徒子是不可能不来这种地方的。
“是你!”
“不是我!”秦言溜进鬼蜮之中,只留下一脸茫然的姬云樱。
流年不利啊!某个角落里,秦言钻了出来,若问这世上秦言怕谁,怕这个烧自己头发的小妞,也许是心虚,看了人家黄花大闺女的身子,不愿负责。
我挺有但渣男的天赋啊!前面那人你挡着我干嘛!
“喂!那边的大姐,你让一让路。”
那人一回头,秦言吓得黄河水倒流,怎么可能,跑的比我快。
“是你!”
“不是我!”
姬云宁掏出罗盘,正欲追他,忽然看见那道红色身影,摆出一副姐姐的样子:“你在这里干嘛。”
“你在这里干嘛!”姬云樱反问道。
姬云宁脸瞬间一红;“我在这里查案子不行吗?你在找什么。”
“我在这里找一个男人。”姬云樱咬牙切齿道,如果有可能,暴打秦大郎是很好的选择。
姬云宁面露疑惑,喃喃道:“我也在找一个男人。”
如果有可能,拿三昧真火烧死他。
“什么,琴音花魁今日不接客。”楼上众人对这突如其来的坏消息,哎嘘长叹。
“太可怕了,我是遇见鬼了吗?”秦言坐在位置上,瑟瑟发抖道,天书里某个老鬼对着镜子说道:“你不天天见鬼吗?镜子,镜子,我是这天下最美的男人吗?”
司徒莹不解为何大侄子,出去一趟,脸就白成这样子,一看就是未经人事,被吓坏了,很安慰的说道:“要不,就找红柳花魁吧!毕竟你缺爱。”
秦言满头黑线,继续打量着莺莺燕燕,目光看向一座正搭建的高台。
“脸白成这样子,秦言,你某不是很虚。”李凤绫很关切的问道。
我虚,三娘你是不知道我不虚的样子,秦言想到一个理由,指着一群花魁说道:“我只是有些心疼她们。”
瞬间,圣人的光环从秦言的脑后飘出。你们考虑一个问题吗?这么多如花似玉的姑娘是从哪里来的。
“我听一个姑娘说了他的故事,她爹犯了案,她全家都被充入教坊司,这还算好的,还有……哎,哪怕是教坊司,却那尊严换命,哎……”秦言锤着胸口,一副气急攻心的样子。
龙先生的目光再次打量着他,他倒要看看这小子又玩什么花样。
没错!教坊司的头号货源,就是犯官家的女眷,受过教育,长得好看……
司徒莹的眼光忽然一案,因为这些小姐曾经和她一样也是小姐:“我明白,但此事不必多言。”言外之意,就是不要再一群达官显贵面前说这么丧气的话。
“我只是感慨,龙生龙凤生凤这句话很愚蠢,只有愚蠢的制度才会有这样的悲剧。”秦言一番话说的龙先生眉头一皱,大元的刀藏不住了。
有人在挑战这个时代的法?一伙纯种大夏人不敢相信的看着秦言。
长辈秦二叔尴尬的笑了笑“阿言,挺有想法的啊!不愧读过书,来看看,今年的魁王,哟,挺不错的啊!”
司徒莹接过话茬,彻底制止秦言的言论:“姐夫说的对,大侄子,这一任的魁王叫做商音,云州商国贡献的美人,无论身材样貌都是绝了,快看,她要表演了。”
秦言其实心里憋着一股气,酒力让他想说一番话,接过被阻止了,于是乎很没有兴趣的看着底下那名浑身黑纱的女子舞蹈,真没劲。
“瞧瞧看,这舞颇有异域之风,相传是一种上古之舞,祭祀神明所用,云州百国唯独商国的巫风还算鼎盛。”
真没劲!
“这商音哪怕蒙着面纱,当凭这个身段也是一代佳人,正所谓玲珑有致。”
真没趣!
“瞧瞧看,下一首就是玉树后亭花,也不知道那位有缘取得魁首。”
为何我看这么无聊,有种来段钢管啊!
没劲,没趣,无聊,秦脸的一脸抑郁让司徒莹一叹,旁边的龙先生也注意到这一切,高深莫测的说道:“年轻人,锋芒太露不好。”
“人不嚣张枉少年。”秦言酒意上涌,怼了一句,目光扫视了这里的人,寻欢作乐的样子,这一世的清高压过他的理智:“这位先生,你可知这一首是什么歌。”
龙先生顿时有些语塞,因为玉树后亭花是商国的灭国之调啊!商后主沉迷酒色,所做此调,后被大阳所灭国,此歌流传大夏,成为教坊司必唱曲目,而下令的人就是如今夏帝。
“后生,你想作甚。”龙先生瞥了一眼秦言,指着饮酒的公子,陪酒的花魁,寻欢的中年人,作乐的贵族:“本朝歌舞升平,听点靡靡,有何不好。”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秦言直视龙先生,火星在空气里四溅。
“哎呀!秦言你说什么呢?”司徒莹瞬间被秦言气的跳脚,你这是要搞的一众人难堪啊!转头对龙先生行礼道:“这位,他喝醉了,都是胡言。”
“不是酒中仙吗?怎么会醉。”龙先生冷冷一笑:“老夫倒要看看你如何说。”
秦言心中的怒意上涌,想起太多所见所闻,他不是好人,但他不忍看到五千年史书的悲剧发生在新的母亲这里,他猛地起身:“你说歌舞升平,岂知危急存亡之秋,陷于表象,你给我谈什么国泰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