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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池风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最终还是松开了她。
纪帆月一脱困,立刻翻身下了床,往洗手间里冲。
姜池风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呆住了,然后噗嗤一声,一头栽倒在了大床上。
呵呵,这姑娘脸蛋红扑扑的,还真是挺萌的。
纪帆月赶紧把洗手间的房门给关上,然后扭头朝镜子里面望去。
卧槽,她才不会说自己是镜子里那个脸红脖子粗的女子呢。
好丢人!!!
到了晚上2点,纪帆月才得知这件事。她是个冰雪聪明之人,立刻反应过来。
纪帆月正好拨通了纪帆月的号码,她一接通,就听到了,微微点头:“对,就是他。”
她的头脑很清醒,也很聪明。
她更象她死去的母亲。
她只是想要得到别人的认同,想要得到别人的“母亲之情”,而变得灰头土脸。
此时,冷冰艳算是真正明白了姜池风为什么要维护纪帆月,也明白纪帆月很欣赏姜池风,她将所有的感情都隐藏在了眼中,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平静地说道:“纪妹妹,你平安就好。”
挂断了通讯,冷冰妍看到了一株君子兰松,是纪帆月送来的。
“大哥,是姜池风干的。”
冷云泽看都不看他一眼,眼里仿佛只有一株君子兰,淡淡道:“噢!“……”
“昨天晚上,他们在一块。”
院子!
手中的铁锹落在了地面,发出一道沉闷的响声。
冷冰艳一怔,目光落在自家大哥身上。
这一刹那,她觉得自己是对的。
冷云泽缓缓收起手中的铁锹,抬头望向了冷冰艳,一副慈祥的模样。
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可当他定睛一望时,却发现,冷云泽的铁锹,捏得很紧,泛着青色。
冷冰艳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但更多的是恼怒于他的欺骗,她提高了嗓门,“大哥,你怎么就不信呢?”
说到这里,她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弟弟的表情--
嘿嘿,他的表情很难看!
冷云泽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控了,缓缓地转身,整理着自己的思绪。
冷冰艳罕见地拉着冷云泽的手,压低了嗓子。她说:“哥哥,你要是真爱她,就勇敢地追求她,我会给你撑腰。”
大哥,我害怕:如果你不出手,你就没有任何的希望了。不过,就算他想这么干,也不一定能够做到。
想到那天的事情,她忽然发现,这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
不过,冷冰艳还是不太理解,她的大哥和纪云舒相处的更久一些。
这个问题,恐怕也只有纪帆月自己能回答了。
可惜,纪帆月不会,也不适合说出这样的话。
现场一片寂静。
冷冰艳放开了她,目光紧紧地盯着冷云泽,仿佛只要她一动,他就会从她身边溜走。
冷云泽身体一震,没有转身,而是轻叹一口气:“我姐终于长大了,为我大哥着想了。”
“大笨蛋!”
你不说,她哪里会猜到你在想什么?
再说了,大哥,你早就料到了她心里没有你吗?
冷云泽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眯眯的说道:“是啊,冰岩,你说的没错!”
他一直都是个笨蛋,要不然,他也不会在她心里失去他。
“……”
纪帆月挂断了手机,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翻看着各种资料。
她很高兴:“嘿嘿,观众们的脑洞真大!”
纪帆月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又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痛苦。而且,她已经尽力了,就算和姜池风在了一起,她也有些忐忑。现在,当她知道姜池风为她所作的一切后,她的一块石头总算是放了下来,重新变得欣喜若狂。此时此刻,她浑身舒展,就像是一只蜷缩成一团的小猫,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一摸。
或许是因为这一幕实在是太美了,姜池风从书房里走了出来,整个人都呆住了,然后就去了洗手间。
因为太投入了,所以她并没有注意到,只是趴在那里,开心地看着,偶尔还会咯咯地笑一声。
没多久,纪帆月就上了厕所,她也顾不得这里是什么地方了,赶紧跑到洗手间,打开洗手间的房门,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靠,一团迷蒙的雾气中,姜池风用最原始的姿势站在那里,用手擦拭着自己的头发,汗水从他的皮肤上滴落下来。
纪帆月吞了一口口水,还在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肚子。
姜池风被这道声音吓了一跳,但当他看清来人时,却是一脸的无助:“帆月!”
纪帆月眨巴眼,“咦,这是怎么回事?“……”
“你的鼻子?”姜池风哑然失笑。
纪帆月一遍又一遍地打着招呼。
鼻子?
纪帆月伸出一只手,将她的手放了下来,她的指尖沾着一滴殷红的汁液……
妈的,鼻子怎么流血了?
纪帆月突然回过身来,脸颊通红,但还是故作镇定地胡说八道:“是啊,肯定是因为秋季的气候比较干。”
姜池风一边擦拭着身体,一边穿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是啊,都怪这该死的天气。”
【天气】:这是我的错吗?
纪帆月终于忍不住了:“……”
她被烧焦了,不,是被活活烧死了。
而此时,顾亦正站在爷爷的灵位面前,低着头。
从出事到现在,时间过去了两个多小时。
明明是秋天,白天却很热,顾亦深被他这么一折腾,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约莫过了三十分钟,管家走了进来:“少主,您要见您。”
顾亦深站了起来,双脚都酸了,但是,他也不想在这里多呆,直接上了二层。
一进门,他就自己跪在地上,一巴掌扇在了自己的脸上:“爹,都怪我。”
韩天元一言不发,自顾自地翻阅着《三国演义》,眼睛也不眨。
顾亦深的心里咯噔一下,他还真觉得,这一次,寒天元是真的对他失望了。也对,寒氏名义上是他在打理,可是公司的那些长老们,谁不听寒天元的话?
毕竟,他心中还是有一些埋怨的,只是在心中默默地想着,并没有说出口。
想到这里,顾亦深也不说话了。
寒天元抬起头来,锐利的目光落在了顾亦深的身上,“有一件事,你说的没错。”
顾亦深吓了一跳,脸上的肌肉都绷了起来,生怕下一次他会忍不住说出这样的话来。
寒天元哈哈大笑:“你果然是我唯一的孩子!”别人不知道的是,他可以和女人上床,但实际上,他是个有疾的男人,是不可能让女人受孕的。
如果不是这样,顾亦深也不会有今天的地位。
顾亦深越发的心慌,生怕接下来的话,就是寒天元的下一句话:“从今天起,你就别来公司了。”
韩天元的神色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将《三国演义》合拢,说道:“让你长长记性吧,男人有远大的抱负,岂能为了一个女子而束手束脚,实在是罪有应得。”
顾亦深听完,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老老实实说道:“是啊,是我不好,是我疏忽了。
“走!”寒天元长长一声长啸,挥了挥手。
顾亦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还是蹲在原地,一动不动。
但,寒天元却是第一个站起身来,负着手,大步向门外行去。快要到了门前,他又说:“顾亦深,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也不知道要多久,你也能像姜池风那样!”如果自己的孩子也是这样,他也就安心了。
说完,寒天元打开了房门,走了出来。
顾亦深缓缓站了起来,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气,心里已经将姜池风给诅咒了个狗血淋头,这个混蛋,怎么就这么碍手碍脚,要不是他突然冒出来,将他抓走,他还不会发现这件事,真是该死!
就在他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忽然,一道充满了不可违抗的威压和命令:“纪家大小姐,你赶紧安排好,别辜负了我的期望!”
顾亦深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
纪帆月连忙从江赤峰的房间里走了出去,转念一想,她忽然觉得有些可笑,她现在的状态很好,但也担心姜池风会把她给抓起来,所以她戴上面具,先到附近的一家花铺里买了点吃的,然后再回去收拾。
她将一大束橘黄色的亚百合,分为两份,一份装进了玻璃瓶子,一份放在自己的卧室,另一份则是送到了姜池风家,一瓶瑞则是和之前的大厅一模一样。
姜池风嘴角慢慢上扬,嘴角泛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轻声问道:“你怎么会选这种颜色的百合花?”
纪帆月道:“就像是秋天的季节,给人一种秋天到了家的感觉!”
姜池风点了点头:“你说的对!”
纪帆月得意洋洋:“这还用说,还不是看是哪个人买的!”
姜池风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这是哪个人的手笔?”
纪帆月一怔,狠狠地看着他:“你真烦人,我先走了。”
姜池风望向纪帆月的目光,就像是带着最温柔的阳光,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你以为你能逃得掉?”
纪帆月却是不相信,她抬起头来,就要离开。
姜池风快步上前,双手搂着她的腰,往自己的胸膛上一按,俯首便亲了上去。
纪帆月也就随口一说,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好吧,她也不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