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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防弹衣,传送过来的时候,也就火柴盒大小。可是舒展开,如同狗皮膏药般的附着在他的身体上,分为上下两截,必要的时候上下两截可以连接,可以将头面完全覆盖。
穿上飞米级别技术制作的防弹衣,和穿了秋衣秋裤差不多。穿上后,觉得很贴身,轻若无物。
那双鞋,可以变形的。他可以将之变成AJ,也能变成登山靴,也是非常的轻盈。
最后就是那个锻体科技,是个有拇指指头大小的圆球。把它贴在手臂上,觉得皮肤略微传来刺痛感,圆球迅速的瘪了下去。
张勇翡挥了挥胳膊,握了握拳,根本没有什么力量充沛感,力气也没有变大。
真特么的坑!
张勇翡也是很懵逼,东西确实很黑科技,可若说,给了这点东西,就让地球人敬若神明?那还是小觑了地球人。你要说给一艘宇宙飞船,冲出太阳系,那也就罢了。几件在联盟拿不上台面的破玩意儿,就想打发你们的元首?
他不甘心,但是很长一段时间,可能都没法再打联盟的主意了。联盟的人,也都不是傻子。
……
第二天,他去帮张加一家里收地。
张加一他爹张洪茂看见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反正,就是没有好脸色。
为啥?
张勇翡让张加一开车拉粪,烧的是他家的油,还把车弄得臭烘烘的。
张加一他妈更奇葩,在张勇翡跟她打招呼的时候不冷不热,然后干活时,一直在阴阳怪气的哭穷,说自己身体不好,药都买不起。说家里弄了一辆破车,一年费多少油。以前没车,不也照样干活?
“小翡,你说这人吧,真是越来越娇贵。以前穷的天天吃苞米面,窝窝头还不管饱,人啥毛病没有。现在可倒好,我这心脏也不好,腰也疼,我这两条腿,有时候坐时间长了,都不敢伸直。去买药,一次就要几十块钱,那还是少的。你说现在东西咋就这么贵呢?老了,净给别人添麻烦。一年的药费下来,能买多少汽油?”
张勇翡龇牙,乐呵呵道:“大娘,不是有农合吗?”
“农合是好,可有的药不给报,也不能全报。还是得花钱。”
张勇翡继续龇牙:“可不是吗,我那天还和我妈说,多亏你身体没啥毛病,要不然咱家得更穷。都说健健康康就是福,那真是福啊,钱不遭罪。”
张加一他妈:“……”
张加一听的头皮发麻,割苞米杆的速度老快了,恨不得能赶紧飞走,离他们远点。心里承受能力差的,跟他们一起生活是要减寿的。
他觉得,翡哥和自己爹妈才是一家的,而自己应该托生在张勇翡他家。
这天,聊着聊着,就聊死了。大家都闷头干活,只是张勇翡哼着小曲,张加一爹妈脸色却不大好。
中午,张勇翡干脆都不去张加一他家,直接就回家吃了。
果然,张加一他爹妈也没留。
他家地也少,一天就全都收完了。
回去往仓里扔苞米的时候,张加一对他爹说:“爹,要不,现在好多地都空着了。要不,明年咱们跟人拿点地种吧,反正不要钱,白种!”
“拿什么拿,你头年洒化肥,肥力要是没用完,第二年人家不让你种了,不都便宜别人了?”他爹没好气道。“再说,咱家又种地又养牛,哪能忙的完?”
“……”张加一无语。“咱家忙啥了?牛就两头,就算下了崽儿,也就三头牛。地就那么几亩,有啥可忙的?”
“不要上山捡柴火,不要放牛,不要喂鸡鸭鹅狗,不要挑水吗?”
张加一脾气挺好,可这会也有些来气了。
村里人都在背地里嘲笑他家,有人给出主意,告诉他们干啥挣钱,他爹从来就这一套嗑:太忙,忙不过来。
反正家有几亩地,就永远种这几亩地,大不了捡捡石头,多撒粪,产量就能提高。没钱?那就省点花。
他瓮声瓮气道:“以后我跟翡哥出去干活挣钱去。家里这点活,你和我妈就能忙过来。”
他爹眉头先本能的皱了一下,脸色变幻几次,最后叹口气:“听说他在外面做事赔钱欠钱,后来又还上了。如果有那个能耐,能赔钱吗?再说他现在是委员,也不可能出去了,到时候再看吧。”
帮张加一家收完地,张勇翡暂时就没事了。
早上去村部打卡,露个面转身就走。这几天,大伙对他的为人处世方式,多少有些适应了。
骑着电动车,一路向西,直接去了市里。
他给自己的高中同学玉祁打了个电话,约了个地方见面。
玉祁和张勇翡是初中和高中同学,是他在校园的发小,俩人关系很铁。当张勇翡在外打拼,逢年过节,玉祁就会开车,买东西去看望张勇翡父母。
这份情意,殊为难得。
护心肉烤锅,在当地一直都不过时。尤其是这家老店,其貌不扬,装修普通,但多年来,其它餐馆更新迭代,只有它屹立不倒。
不多时,一辆三菱停在路旁车位,玉祁下车走进店里。
“你小子还挺会吃,这家店我现在不经常路过,来的少了。”玉祁进门,一眼就找到了张勇翡。
张勇翡龇牙:“在外面,我就想着这一口吃的。你媳妇呢,怎么没带来?”
“呵,带娘们干啥?碍事!”
“这个逼装的,很恰如其分。”
有一种关系,无论是一个月不联系,俩月不联系,哪怕一整年不联系,再见面依旧如故。那这种关系,一定是铁到位了。
和张加一是,和玉祁也是。
两人说了会闲话,张勇翡把两袋袋干榛蘑,一袋干木耳,一袋松子递了过去。
“呦,好东西啊!”玉祁眼睛放光。
这玩意儿在山货市场买,也要不少钱。关键是,木耳肯定是野生的。而且,玉祁知道张勇翡他妈仔细,爱干净,蘑菇和木耳以及松子,肯定是处理的干干净净,精挑细选出来的精品。
换成是山货市场,谁管你这些,乱七八糟的混装在一起,爱吃不吃,爱买不买,反正你也看不出来。
“我妈一直念叨,说要给你送。她没你联系方式,找不到你。”
“阿姨有心了。”玉祁乐呵呵说。“不过你小子,不年不节送东西,肯定是有事。我还能不了解你?”
“果然心细如发,真是英雄出少年!”张勇翡挑起大拇指。“这不,我也当官了,不能让你专美于前。鄙人如今是鹿岗岭村的一个小小的委员,想要带领村民提高收入。村子里收完地就是农闲了,除了上山捡点柴火,没啥事可干。我寻思带着大伙,找点活干,挣点外快。苦于没有渠道,就来找你当顾问。”
玉祁很厉害,当初大学毕业,在家闭门苦读,先后考上了公务员,取得了律师证。虽然他学的方向,二者有共同之处,可能同时取得两样的成绩,也是难得。尤其,公务员考试全区第一。
这家伙工作了也很刻苦,别人得了铁饭碗,轻松度日,完全松懈下来。
他不一样,严于律己,在工作中刻苦认真,经常主动要求给自己肩上加担子。当然,在他们那个领域,有可能你越刻苦,反而不讨喜。你这么拼,还让不让别人轻松了?
可这小子不管,因为他有危机意识,觉得自己将来有可能会辞去公务员身份,去干律师。积累案件经验,也是为将来做准备。
可偏偏他直系上司,也是个和他差不多的人,很赏识他。
他是决计不肯走歪门邪道的,但是靠着自己不懈努力,小日子过得也算风生水起,并且随时可以辞职去干律师,收入将会倍增。
不少律师事务所,已经对他抛出橄榄枝了。
“呦,当村官儿了?”玉祁挺惊讶的,因为这不是张勇翡性格。“不过就你小子的性格,可别把你们村带跑偏了。真不知道,你们村儿的人,怎么敢选你。”
张勇翡从小就太有性格了,就连老师都经常被他搞的火冒三丈。同学之间更别提,动不动就和别人支黄瓜架子,比试比试拳脚。
作为他最好的朋友,玉祁深知这种性格难交朋友。
“造孽啊!”张勇翡满脸痛苦。“我这种金子,再多灰尘都掩盖不住。投票的时候,我比另一个委员多出四分之一。承蒙错爱,这些天我夙兴夜寐,殚精竭虑,就为了报答相亲父老的知遇之恩。头发,不知道愁白了几根。”
“……”玉祁淡定喝了口茶。“知道知道,人送外号彩虹桥西一块金,走哪哪发光。说事儿,说事儿。”
“你看,小玉子,你帮我联系联系,只要我们村的人能干的,那都行。别管是采摘,收地,保洁,或者别的啥都行。我们村部里有车,两辆,每天做多拉十二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