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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夜饭后,该打麻将的继续打一会儿。
张勇翡却是将供桌上的厚厚的一摞扑克都拿了过来,开封,之后闲着的人每人一副。
“来来来,抽十二月了。”
抽十二月,是每年都必有的项目。
有时候也许是心里作用,在新的一年里,可能当时抽十二月没抽开的月份,真的会不顺一些。
不管如何,这就是一个仪式,一个娱乐项目。
曾经没有电视机的时候,看小牌,打扑克,抽十二月,坐着闲聊,这就是过年的节目了。
现在都有电视了,但是因为春晚的质量,越来越多人连但是都不看了,直接刷手机。
短视频可能比春晚的节目还有意思,有不少人看春晚,还就是去看那些网红哩。
不管别人家如何,反正老张家是肯定要抽十二月的。
结果是,张加一顺利的全抽开,郝建顺利全抽开,秦雅顺利全抽开……说明他们今年一年会很顺,风调雨顺安逸过完一年。
轮到张勇翡,他是从一月份开始,一直到冬天的十二月份,都没有开。
这让他目瞪口呆……
长这么大,还没有一次如此的点背来着。
新一年运气这么差么?
张勇翡的心情大坏。
再看迪亚哥和维克托,他们前几个月和后几个月都还不错,中间几个月有些别扭。
张勇翡不迷信,但是有句话咋说,叫:好的不灵坏的灵。大过年的,总是会对心情有所影响,他不免多想了些。现在这哥俩投奔自己,会不会是因为自己今年的运势,影响到哥俩了呢?
得,快成算命的了,还是算了吧。这玩意就是随机概率,做不得准的。
想着,闹闹哄哄的,疲惫感又潮水般涌来。
当时因为着急,所以没有细问研究所负责人,也就是现在的机械文明联盟的元首。
从他的语言反馈来看,似乎挺严重。但是议会那边,包括负责人在内,都不会地球人的性命当回事。
这就很操蛋了。
所以,别看负责人轻描淡写,可能对张勇翡来说是个很严峻的问题。
正好,迪亚哥哥俩也累了,提出要回鸡场休息睡觉。
他们可不当回事,什么十二月十三月的,抽不开就抽不开呗。
张勇翡也回屋睡了,不管别人了。
打麻将的兴致未减,可能去年的日子让他们看到了奔头,所以有些兴奋。
张勇翡回去躺着,非常乏力,脑袋昏昏沉沉,没多久就睡下了。
第二天早起,浑身酸痛。
我草,简直了。
张勇翡活动着僵硬的身体,都有些不想起床了。
出了门,凛冽的西北风一刮,竟然感受到了久违的寒冷。好在衣服是可以自动调解温度的。
脚边的牛仔,都比自己更精神。
“妈,你做饭吧,我这几天身体有点不舒服。”
刘玉兰担心道:“热一热就行了,昨天菜剩的太多了。你咋了,是不是感冒了?你这孩子一年到头不生病,感冒一次可能会很严重的。”
“没有,就是有点累。”
“别熬夜,多休息,现在的小孩天天熬夜,三十就秃顶。你可别学他们……”
“知道了妈。”
现在手里缺钱,张勇翡想要快速制造芯片还有点费劲。
家里的仓库里的东西都快倒腾空了,那些废旧的或者已经坏掉的电器,基本都被他用完了。
但是芯片的数量还是远远不够,另外他还要工具还串联这些芯片,加速运算力。都是钱啊。
“阿福,除了去赌场,还有没有别的赚钱办法?”
“有,但是需要更多的芯片,和三万块钱的本金。”
张勇翡头疼,更多的芯片,就已经很难办了。三万块钱的本金,他真的没有啊。
没办法,大年初一,他就去了张加一家里的仓房,瞒着张加一的父母去翻箱倒柜的找换下来的破电视啥的。
张加一家里是真的省,电器更新换代的很慢,东西并不多。不多时,就翻没了。
之后又去郝建家里。
“翡哥,你准备改行,回收废品吗?”
“收个屁啊。”张勇翡郁闷。“就当我最近对电路板啥的感兴趣吧,小时候我不是还带着你和小胖拆玩具四驱车来着么?”
勉强说得过去吧。
郝建突然说:“我二姨家的孩子,小时候有很多玩具,里面什么电路板啊电动马达啊,啥都有,废旧的电器也有。正好他们要搬家了,你可以过去看看,都带回来。”
“好办法,你带我去。”
张勇翡现在是多多益善,废物利用的不亦乐乎。
他就好像是打游戏攒装备的人,在积蓄力量。
他觉得,优势在于,没有其它玩家和自己齐头并进,在后面追赶自己。
当然,这只是他自己以为的。
郝建他二姨家的孩子真是太幸福了,玩具装了大概6箱子。
“二姨,太感谢了,我喜欢收藏这些东西,反正住在农村,地方大,不怕没地方放。”
郝建他二姨家里不差钱,笑了笑说:“都拿走吧,还有那边的电视机,放柜子上放了七八年了。你也都带走吧……”
“好嘞……”
张勇翡不嫌多,和郝建两人的车上都装着一堆破烂,带回了家。
也只是一天的时间,张勇翡就将所有的东西都耗费殆尽。
“现在够了吗?”
张勇翡第一次到处淘破烂,有点落不下面子。
就更别说郝建了,当时郝建脸色其实一直涨红来着。
“够了!”
阿福给出肯定回答。
接下来是三万块钱,去哪弄三万块钱那……
鸡场的流动资金是万万不能动的。
他这辈子也不想再借钱了。
现在就算是去北美那边博几手,路费都是问题。
可真是太难了。
这不,就连过年送礼,都只能提着小鸡和鸡蛋上门,买不起饮料啥的礼盒。因为,需要送的人家实在是太多了。
叶琳琳,林站长,许文佳的家里,毛毛家里,动物园的领导,等等等……
精力不再,张勇翡经常感觉疲惫虚弱。他的力量也在逐天减少。
窜完了亲戚,正月很快出去了。
张勇翡家里种得盆栽草莓成熟了。
他让维克托和迪亚哥哥俩摘草莓,摘完一人给了一百大钞,之后发了个朋友圈。
“刚摘的草莓,想要的朋友,下午来取,还是老价钱。”
发完,他放下手机。
迪亚哥将一个草莓塞进嘴里,擦擦嘴:“先生,草莓真不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
张勇翡刚要说话,手机开始滴滴滴。
打开微信一看,我去。
朋友圈下面全是评论,都是预定的。还有人直接说话,这个五斤,那个三斤,这点草莓或许还不够分。
从一个半小时后,第一波人来买,之后陆陆续续一下午,草莓售卖一空。
迪亚哥和维克托目瞪口呆,看着张勇翡数红票子,不禁吞了吞口水。
这也太快了吧?
而且,这草莓也忒值钱了点。
维克托看着数钱的张勇翡,低声对迪亚哥说:“估计有一万块钱吧?”
“肯定的,之前郝建拿过一万块显摆,和这个差不多厚。”迪亚哥肯定的说。
“先生赚钱的速度太快了,而且一点不费事。”
之前管张勇翡叫张,但是一段时间以后,他们哥俩首先得到了张勇翡的恩惠,不但干活给钱,还供吃供住,当成自家人一样对待。
除此外,他们发现,但凡有大事小情,这边人都找张勇翡商量和决断。似乎,这个村子的核心就是张勇翡。
对于有能力的人,哥俩向来敬重,不知不觉的,就称呼张勇翡为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