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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他是在八点左右回家的。我听到前门打开了,接着在他身后关上,他的脚步声在门厅响起,然后是钥匙被扔到门厅桌上的声音。我能想象出他和静蔓在一起谈笑风生的样子,静蔓笑起来的声音是十分爽朗不加掩饰的,而萧陌然和她在一起,仿佛比和我要开心的多,因为我能带给他的只有无尽的仇恨和报复。但他似乎不太愿意和我分开,更不愿意就此放了我,因为他说过,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停顿了一会儿,是卧室门打开的声音,他把外套丢在了床边的沙发上,便走了出去。我对他足够了解,知道他会径直来到厨房,给自己倒一杯啤酒。但我知道的仅限于此,因为他又去了静蔓的房间,我不知道他喝酒是因为开心还是难过,但至少,我知道,他真的讨厌我到一句话都不愿意和我说的地步,因此我已经学会分辨他在夜间发出的不同声音,来猜测他的喜怒哀乐。
果然,我听见他步入厨房,打开橱柜门,拿出一只玻璃酒杯,然后关上橱柜门,来到冰箱前,打开门,在二十瓶冰镇的啤酒里挑出最喜欢的一瓶,我听见他用牙咬开瓶盖,并且落地的声音,然后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关上冰箱门,走进了静蔓的房间,把瓶子放到桌子上,拿起酒杯,绕圈摇晃,我并没有真的看见他在喝酒的样子,但可以想象出那幅画面,因为总是在几秒之后,我听见他在房间里和静蔓碰杯的声音,他在外面有什么开心的事总是喜欢和静蔓分享的,因为他喜欢静蔓陪着他一起笑的那种感觉。
出来后,他走进了我的卧室,然后来到了床头柜旁,拿出了一样东西。在晚间,他总是会带些食物给我,他说那只专属于我,他给我送饭的时间没有规律,我可能会早上吃一顿,或者晚上吃一顿,或者是凌晨,如果说在这个家我还有什么可以引以为豪的,那就是我绝不会被饿死。如果他带给我的是早餐,可能会是一片避*药配一个避*套,如果他带给我的是晚餐,可能会有三个避*套,配三瓶啤酒,萧陌然知道,没有什么比酒更能让我舒服了,因此他每天晚上回来找我的时候,他身上都有一种熟悉的味道--酒。然而,他自己并不知道,他正在一步一步把我逼向绝路,一个人只有到了绝境才会懂得反抗,如果说此刻的生活带给了我什么,那就是我学会了独立思考。
在最基本的生活上依赖他人,这是非常恐怖的,于是我被当做成了jì女,还是免费的那种,不过,我永远不会怀上他的孩子,因为他觉得我不配,失去做人妻子的资格,却要做着连jì女都不如的事,那的确让人绝望的要死。于是,我患上了严重的yīn道感染,每次疼痛难忍的时候,我都会被吓得小便失禁,然后带着哭腔地哀求他,“今天不要,可不可以?”
然而每一次,他也都会无情的送我一句:“不可能,要不要是你说的算的吗?我的准则就是,要么给,就是天天,要不给,你就永远都不要想。萧陌然把酒精带给人的炙热感通过身体传给了我,那感觉又疼又yǎng,难以忍受,我忍不住叫了出来,可令我没想到的是,他怕隔壁的静蔓听见,竟捂住了我的嘴,不让我出声,不管我多痛,多用力的推开他,他都会更用力的控制住我的身体。而有的时候,他也会不耐烦的,把**套,一脸不屑的扔到地上,大声警告我,疼是吧,以后再想要,一次都没有了。
我被吓得浑身发抖,“萧陌然,你这个变态!”
萧陌然就像是在等着我这句话一样。
太过乖顺的俘虏实在是太没有意思了,时不时的反抗一下,才最能满足他的欲望,眼前的这个男人在我看来,已经完全不能与人相提并论,我可以说,刚认识他的时候,他不是这个样子得吗?然而,眼前的一切让我越来越开始后悔自己当初的选择。
于是他掐住了我的要害,“我是变态,那你是什么?那些追求你的人要是看到你现在这样,你猜他们还会不会说喜欢你?仇雨曦,你现在的就像是被我玩烂了的玩具,贱的让人恶心。”
说完,他就薅起我的头发,任我如何求饶,也完全没有放手的意思,他连推带搡的给我扔到了地上,“都教了你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是一点规矩都不懂?”
我对面前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怕到了骨子里,“萧陌然,”我哑着嗓子,一字一句,“你会遭报应的!”
萧陌然就像是被他这句话刺激到了一样,站到地上连甩了我几个耳光,又踢了我几脚,“不会好好说话的话,就别说,别脏了我的耳朵,你只是一个?jì女,?jì女你懂吗?”
说完,还不解恨,又连着扇了我几个耳光,我红了眼睛,半边脸都像是失去了知觉,呆呆地看着萧陌然“萧陌然,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和我家里断绝了来往,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失去了所有朋友,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失去了工作,失去了赚钱的能力,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萧陌然恶狠狠地看着我,“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无辜,当自己纯情少女呢?你那工作怎么没的,心里没点*数吗?要不是你陪人家老朱睡觉,后来人家不要你了,把你甩了,在单位把你们做的好事,传的整个单位都知道了,你没脸了,才走的吧。你的朋友?呵呵,别侮辱这两个字,我看是情人吧,你是怕被我发现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才断绝和他们来往的,而且联系方式好像还是我给删掉的吧,你现在在这狡辩什么?你的家人,我呸,看见你,就知道他们什么样了,没一个好东西,别跟我提他们,知道为什么我不喜欢去你家吗?知道为什么我一分钱都不愿意往他们身上花吗?因为他们不配,在我看来,他们和你一样贱,没什么分别,不过一个是小贱货,两个是老杂种罢了,还有你那个姐,也他么不是什么好东西,花你们家俩子儿,追着我屁股后要钱,想骗我写欠条,门儿都没有,做梦去吧,老子花了就花了,再敢要钱,我打死你。我不但打你,我还去你家,逼死那两个老不死的。至于你,什么赚钱能力,你有吗?要不是我养着你,你这一辈子都得靠陪男人睡觉来勉强活着,我是看你可怜,没人要,才好心收留你,别他么,给脸不要脸。”萧陌然喋喋不休的发泄着这段时间对我的怨恨与不满,仿佛,只有把我折磨致死,他才能心里畅快。
“你”我流下了眼泪来,“你放了我吧,我一天都不想在这待着了。”
“你想得美,你把我害成这样,你想走,不好使。”萧陌然捏住了我的下巴,“你陪了你以前对象三年,你也要?陪我三年,现在才哪到哪啊,日子还长着呢。”
“咱们两个的事和他有什么关系,我和他都分开一年多了,再也没有联系过。”我疼得咬紧了牙根。
“你不是他亲爱的吗?你不是之前还怀过他的孩子吗?哦,我差点忘记了,人家不要,你又把孩子打了,然后你又把这个屎盆子扣到了我的头上,勾引我,让我睡你,现在孩子没了,你又想赖我,是我打你打掉的,明明是你自己不检点,现在又要来怪我,真是奇怪哦,我什么时候打你了,我可从来不打女人,哦,对了,你不是女人,你压根就不是人,所以,打你,没事儿。”
萧陌然的笑声越发阴冷,“乖乖听话,等我玩腻了说不定还能放了你。”
我被气得浑身发抖,可是萧陌然提到老朱和我的前任,却让我无话可说——的确是自己当初懵懂无知,遇人不淑,所以活该有此下场,但是,孩子的事,他真的是冤枉我了。他十分介意我的过去,和我的经历,不管我现在是不是真的只属于他一个人,在他心里,我始终都是不干净的,我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发泄,发泄他心中的恨与不满,为什么我不是*女,为什么我不是洁白无瑕,他才23岁啊,为什么要让他承受这些,没人要的烂货,只能让他接着,他不想跟我分开,可又气我曾经遭遇的一切。
萧陌然看我不说话了,这才把我扔下,有些嫌恶地擦了擦手,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我强撑着坐了起来,这一晚上被他吓得浑身发抖。
我看了看手上的伤,似乎连哭都哭不出来,然后被子上萧陌然落下的手机突然无声的亮了起来。
亮起来的屏幕上是两个字——萧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