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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她的一番诉说,陈杉有些傻了,原来这妮子生病,还真是因为我啊。谁说古代的女子温婉羞涩,她们一旦动起情来,那也是热情似火啊。
他本是个骚人,有赵心怡这样的美女才女倒追,自然欢喜地很。但老实说,他对清高的女子一向不怎么感冒,更从未想过要和她怎么怎么样,可赵心怡这贸然一击,还真让他不知道如何招架了。
赵心怡话一说完,便不敢吭声了,等待着他说话。
陈杉干咳一声道:“这个,心怡小姐,你也知道,我不是个随便的人,这事须得好好考虑一下。”
赵心怡轻道:“大哥,我等你。心怡此生,非君莫属。”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闺房寂静之下,一阵轻轻的脚步声音自楼梯传来,算算时辰,应该是薛妙华回来了。
赵心怡一惊道:“大哥,我今日对你说的这些事,你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人,要不然,我,我,呜呜,羞死了——”
汗,不告诉妙华,难不成要背着她偷情?还是和才女偷情?我日,这事更刺激啊。
陈杉为难道:“这个,这个,她早晚都是要知道的。”
赵心怡娇躯一振,羞得不敢抬起头来,轻道:“以后再告诉她吧,嘤~”
“告诉什么?”薛妙华的声音自门外传来道:“咦,心怡姐姐,灯火怎么熄了?”
“哦,方才有风吹过,将这灯火熄灭了,我正准备点上呢。”陈杉笑着说道。赵心怡却是浑身埋在被窝里,羞得不敢说话。
薛妙华将手里刚刚熬出的莲子粥放在桌上,笑着道:“这风吹得也太不巧了,我刚回来,灯就灭了。陈杉,你和心怡姐姐在说些什么话?”
“啪”的一声响,陈杉将火镰子打着,油灯顿时点亮起来。赵心怡早已恢复了正常姿态,双手却是紧紧抓住被沿,脸上红如艳枫,都不敢去看陈杉。她本就生得美艳,这一番含羞带怨之下,又是病中楚楚可怜,看得人好生怜爱。陈杉心里跳了几下,这丫头,很有几分媚劲啊,摆明了是要吃我。
“我和心怡小姐正在说些有趣的事。二小姐,这粥真香啊,心怡小姐可要多吃点。”陈杉看了赵心怡一眼道。
薛妙华端了一碗莲子粥送到赵心怡身前,扶住她坐了起来,见她脸上眉目晕红,目光温柔似水,病竟似好了七八成,当下惊道:“心怡姐姐,你好些了?”
赵心怡脸上刷的一下红了,轻轻嗯了一声道:“与大哥说了一会儿话,好的多了。”
赵心怡的完全是心病,心事一解,自然好得快了。她身体恢复了些力道,一口气将一碗莲子粥吃下,见陈杉望着自己微笑,忍不住又娇羞上脸,羞涩道:“大哥,这莲子粥,味道好极,你也尝尝吧。”
薛妙华咯咯笑着道:“陈杉你多看一会儿,心怡姐姐保准还能吃下两碗。”
“死丫头,胡说些什么?”赵心怡心中有鬼,闻听巧巧此言,忍不住在她胳膊上轻拍一下。
赵心怡病情好了许多,两个丫头说些悄悄话,倒把陈杉晾在了一边。他也不知是该走还是该留。
赵心怡紧紧拉住薛妙华的手道:“好妹妹,我一个人在这房里有些害怕,你今夜就留下来,我们好好说些话。”
薛妙华轻轻嗯了一声,笑着道:“那我就留下来陪姐姐。”
陈杉嘿嘿一笑,薛妙华留下来陪赵心怡,那我是否要留下来陪薛妙华呢?逻辑上完全能说的过去。见两个女子娇颜含笑,笑面如花,陈杉心里大爽,这个赵心怡,老子是不是也要吃了呢?靠,难道要我做种马?未免太辛苦了些吧。
见时辰已不早,陈杉只得告辞下楼,赵心怡凝神望着他,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薛妙华送他下来的时候,忽然捂着小嘴一笑道:“陈杉,我瞧心怡姐姐对你好的很,你可要记得经常来看看她。”
陈杉见四处无人,便把小妮子楼在怀里亲了一下,笑着道:“你不想我经常去看你吗?”
“想!”薛妙华依偎在他怀里柔声道:“坏人,我天天都想你,要是你去了京城,记得带上我。”
陈杉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一脸宠溺地目送她回到赵心怡的房间里。
从赵心怡的闺房里出来,陈杉还在想着些事,远远地奔来一人,差点撞到了他身上,细眼一看,竟是赵舒远。
“大哥,你怎么在这儿?”赵舒远一见陈杉,也是吃了一惊,急忙问道。
陈杉在他肩上拍了两下,兄弟,啥也不说了,我被你姐姐泡了,辜负了你的希望。不过这事可不能怪我,我他妈也挺冤的。
陈杉古怪地龇了龇牙道:“听说你姐病了,我是来看看她的。看你风风火火的样子,有什么事情这样着急啊。”
赵舒远焦急道:“大哥,你知不知道我爹在哪里?哎呀,急死个人了。”
能让一向沉稳的赵舒远急成这个样子,这事可不简单,陈杉道:“怎么了?找你爹做什么?”
赵舒远道:“大哥,你不知道,那个程迈远浑身盔甲突然来访,说是有紧急军务要向我爹禀报,而且还带着步营骑营的兵马,已是将我们这府宅包围了。”
“什么?”陈杉大吃了一惊,带兵包围节度使之府邸?难道是那程迈远真的要谋反?靠,老子随便说说的,姓程的,你先不要反啊。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江南地处浙江、安南、江西数省之间,要想谋反不是那么容易的,何况程迈远手下兵马本就不多,要谋反那是自寻死路。是不是程迈远嗅到了什么风声,知道赵纤不在府中,才故意来试探的?
他心情平静下来,拍了拍赵舒远的肩膀道:“三弟,不要慌,这程迈远手下兵马不多,不敢乱来的,今日大人不在府中,你乃是一家之主,就大胆出去见他,该说什么说什么,打不倒他也要吓唬吓唬他。”
赵舒远点头道:“大哥所言甚是,我这就出去见见他,大哥,你就在偏厅为我压阵吧。”
两个人往外走去,到了大门厅一看,只见门口立着数百军士,火把熊熊,兵甲鲜明,旗帜招展。当前立着的,正是曾有一面之缘的程迈远。程迈远骑在马上,甲胄在身,面庞黑黑,目中闪着丝丝凶光。
赵舒远上前抱拳道:“小侄赵舒远,见过世叔。不知世叔驾临寒舍,小侄有失远迎,还请世叔恕罪。”
程迈远道:“贤侄好说了,我乃是有紧急公务要禀报赵大人,不知大人可在府上?”
赵舒远道:“世叔来的可不巧,家父夜晚时分便出门访友去了,也不知几时才能够回来。世叔若有军务,还请明日衙门禀报吧。”
程迈远道:“军情紧急,片刻耽误不得,既然大人不在,我就在这里等大人回府吧。”他一说完,便翻身下马,身后的兵丁也都聚在了他身后。
陈杉心里有数,这个程迈远虽带着兵丁气势汹汹,却是色厉内荏,看来定是嗅到了什么味道,故意来试探赵纤的。
赵舒远上前道:“既如此,就请世叔到府中用茶吧。”
程迈远一摆手道:“不必了,程某出身粗贱,这区区片刻,自可等得。”说话间,早有兵丁抬上大椅,屁股往那椅子上一坐,便不动了。
我靠,这个程迈远挺横的嘛,没有主子在后面撑腰,他断然不敢如此。程迈远贸然前来试探,说明他和他背后的主子,都嗅出了些什么味道,今天这老赵要是不回来,怕是更会让他们警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