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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依依想着想着睡了过去。非羽默默的给她盖上细软毯子,去联系墨玉了。
一觉醒来,习依依看天色不早了,迅速换了一身夜行衣。“非羽,我出去一趟,你守着我房间,有人来就应付一下,我很快回来。”“好的,小姐小心。”非羽看着自家小姐轻车熟路的离府,心里也是暗笑,当初师父让学武,小姐不愿卷入江湖是非,只学了个皮毛,偏偏是轻功学的那叫一个认真,无人能敌。让她多学一点保命的本事,她却说,学好了轻功,打不过就跑,再说,有你们几个保护我,怕什么。
刚刚离开的习依依,飞快在街道窜来窜去。忽然,一个身穿黑色侍卫服饰的男子拦住了她,习依依警惕了起来,自己武功不高,此人神出鬼没,看起来武功不错,两个眼珠子飞快转动,思考自己逃命的最佳路线。同时暗恨自己今晚出门没看黄历。刚回来就被盯上了。
“萧一,你退下吧。”一袭月白色长袍的青年男子出现,此人身长八尺,风姿特秀,萧萧肃肃,爽朗清举,龙章凤姿,天质自然。浑身透露着一股温润如玉的气质,笑起来让人如沐春风。但是习依依却不敢放松警惕,一股准备随时逃跑的架势。
“丫头,不认识我了?”男子笑着开口,习依依仔细回想了一下,不确定的问了一句“你是那个被我一脚踹进汉水的流氓?”萧战听见这话,有点忍俊不禁,“丫头,你看我这样子,像流氓吗?当初是你误会我了,不过觉得你轻功不错,跟着你比试一下,谁知被你当成流氓,称我不备,一脚踹进了汉水。”习依依看着眼前这个男子,很难生出厌恶之感,如此糗事,他说起来也朗朗大方,丝毫不觉羞辱,如此坦然,倒是叫自己不好意思了起来。
“加上此次,见了三面了,还未介绍自己,在下弈王萧战,字成弈。”说完拿起扇子扇了几下,端的是一股清流。
弈王萧战,习依依眯起了双眼,没注意到萧战所说的三次见面。只听见了对方的身份。“相比我的身份,弈王也该清楚了吧,忠勇侯府习依依。”习依依从不相信皇室之中有简单之人,这厮看着是人模狗样,谁知其真实面目如何,再者,传言萧启帝格外疼爱这个儿子,既然格外疼爱,又怎么会愿意让当初才八岁的他离开京城。
不知萧一在萧战耳边说了什么,萧战作揖了一下,“今晚,是在下叨扰了,来人,定向姑娘赔罪。姑娘应该还有事忙,在下便不打扰了,告辞。”说完,两个人匆匆离开。
习依依一脸茫然,就问个名字?非要亲口问个名字?这货脑袋是不是在汉水被灌坏了。懒得理会这些,习依依继续前往自己的目的地,反正自己和这个王爷也不会有什么冲突,何必去纠结呢。自己还是好好想想自己的事吧,心里想着这些,脚下却一刻也不停歇的向司徒府走去。
司徒俊,当朝大将军,当初和自己老爹是好哥们,共抗倭寇,却在九年前,两人闹崩,此事极怪,不得不让自己多想想了。
掀开屋顶的瓦片,习依依脸都黑了,电视剧还有小说什么的,果然不靠谱,掀开瓦片,哪能直接看见屋内情形,不说这瓦极脆,要不是自己轻功够高且瘦,此时霹雳哗啦能碎一堆,而且瓦片下还有泥土,这屋顶设计的真真极好。习依依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自己来了九年,九年啊,居然没上房揭瓦看看,如今这样除了感叹一下先辈们的巧手天工,也是没有办法。
离开了司徒府,习依依是越想越气,迅速回府换好衣服,喊来非羽,就吩咐道“让司徒府里的人可平时注意点,看看司徒俊平时和什么人来往,自己喜欢去什么地方。”“是,小姐,不过咋们搞回来就动用司徒府的人,会不会太……”非羽有点担忧。
“怕什么,那个弈王不是也跟咋们一块回来的吗,皇子间明争暗斗不是正常的事?被发现了就推他身上。”非羽默默给这位弈王爷插了根香,这都是小姐吩咐的,都是小姐吩咐的。
“主子,您刚刚为什么要属下截下习小姐”萧一虽然知道有些事不是自己该问的,但还是忍不住好奇。
“看着有趣,而且,她貌似对我很警惕”萧战笑了笑,这几年,游历了那么多地方,就只在这个小丫头那里吃了亏,而且居然还是忠勇侯府的嫡女,习忠远这个人当年那般无情,可到底是留下了她的孩子,没舍得下手。只是不知道,这个习依依会给人多少惊喜呢。
萧一无语望天,自家主子的习性,自己该清楚的。这位是真的淡泊宁静,温润如玉,只对有趣的感兴趣。如今“看上了”这位忠勇侯的嫡女,不知道对她是好是坏。摇了摇头,萧一将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收了起来。
“主子,那咋们现在还去翡翠轩吗”萧一盯着自己主子。“去吧,那里的幕后之王人居然约了咋们,不去不好啊。再说,我总觉得这个翡翠轩有点古怪,去看看也好,刚好给你买点首饰,让你以后娶媳妇儿用。”说完,萧战自己都笑了。
萧一憋的脸通红,“我娶媳妇儿还早着呢”萧战没想到,一直跟着自己的萧一居然还这么纯情,不过随便一句玩笑话,脸红成这样,看来自己是要对他的婚事上心了,还有萧二萧三他们。
翡翠轩
“没想到易公子肯赏脸来这里,真是在下之幸”翡翠轩暗室里,墨玉正对着戴了面具的萧站拱手。
没错,萧战和萧一戴上面具,正在和墨玉这个“背后老板”交谈。“在下有一笔生意,想和易公子合作,此事若成,双方互赢。”此时墨玉也不似刚刚着急了,主子小姐当初将这些产业交给自己打理,自己自然要做到最好,虽然此刻有求于人,也不能太过摇尾乞怜。
“哦?是谈生意,不知是什么生意?”萧战喝了口杯中的高山毛尖,笑了笑,装作好奇的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