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la.com,最快更新我是人间土地神 !
“对了,你不是很心疼你的表妹邢玉芬吗?
很在乎她的生活幸福,可你却把他们拖到了犯罪的路上,
嗯,当然这也不能全怪你,他们自己也是太贪心了,
而且,他们也参与了谋害程金昌两口子,死罪难逃……怎么?
很奇怪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些事情吧?
你们自认为一开始做所有事情的时候都小心谨慎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和把柄,不会有事的,
可是现在你应该知道,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
“嗯,你估计还是不会承认邢玉芬和田青参与了贩毒和杀人,这都无所谓了。”
“你现在最该考虑的是,怎么能在最后的时间里,尽量的赎罪,为你的儿子积点儿阴德,
不然的话……我敢肯定,他这辈子会生活在苦难中,因为要替你赎罪,不是有句老话说吗?
父债子偿……”
“而且,你要知道,阴曹地府之中,可没人世间这般人性化的刑罚,不是让你挨一颗枪子就算完了的。”
……
当任间起身走到门前,踢开已经彻底崩溃的郝鹏,招呼钟山为他打开门,
然后平平静静的走出审讯室时,钟山和苏禄二人都是瞠目结舌的样子,满脸的震惊和迷惑。
“我说,我全说,我配合……”郝鹏无力的低声呢喃着,哀求着。
苏禄精神一震。
看了看任间离去的背影,钟山拍拍苏禄的肩膀,低声说道:
“不要说出去这些,事关机密。”
“钟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禄说话有些颤抖和结巴。
“人才,高级人才,国宝!”钟山绞尽脑汁想着一些连他自己都觉得荒谬的词汇来解释着。
“真有神秘部门啊?”苏禄感叹道。
“少说少打听。”钟山提醒道。
“嗯嗯。”苏禄忙不迭点头。
钟山松了口气,这都能哄过去……
此时已经走向三楼要去休息的任间,并不愁今天的表现被钟山和苏禄怀疑什么。
钟山他本来就知道一些事情,而苏禄……想来钟山会为他任间擦干净屁股的。
毕竟有些事情,他钟山是不能说出口的,人民警察啊,而且即将要成为县刑侦大队长了,他会宣扬这些东西?
让别人知道其实他这个警察破案靠的全是土地神而不是个人能力?
至于如何擦屁股,那是钟山的事。
当然,如果任间知道钟山会如此粗制滥造的说假话,却误打误撞的哄骗成功,不知道任间会做何感想?
…这个世界上,最让人热怖的事情不是死,而是没有尽头,我们会用“绝望”这个词汇来形容人类在面临绝境,没有了任何希望时的心态;
是的,人类往往在绝望的时候会最先想到利用死亡,来解脱自己无法解决的痛苦和无奈。
但是如果让一个绝望的人,知道其实死亡并不能完全解脱痛苦,而且痛苦会接近于无限的时候,
人的精神就会彻底的崩溃就连面对死亡的勇气,都会荡然无存。
尤其是,那些穷凶极恶早已不把死当回事的人,对此更会恐惧万分。
所以郝鹏会崩溃,会惘然,会紧紧的去抓住任何一丝有可能会给自己带来一线希望的机会。
要达到这样的效果,这个世界上除了任间能做到之外,别无他人。
当然,那天天亮之前的几个小时时间里,朱奋进、马良,都先后承受了和郝鹏基本差不多的精神上残酷打击的待遇。
只不过比郝鹏幸运的是,他们没有过多的挨耳刮子的羞辱惩罚,
因为那时候任间双手已经有些胀痛,他还不至于去在这种能够完全控制事态的情况下,作出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的蠢事。
嗯,类似于踹上几脚、用膝盖和对方的脸蛋儿做亲密接触的这类动作,还是有必要做一些的。
而程金昌和崔瑶两口子的鬼魂,虽然在这三人每个人面前都显出了身形,却被任间很坚决的制止了他们与对方交流谈话;
原因无他,审讯室内让犯罪嫌疑人惊恐到那种程度已经够离奇了,
再让犯罪嫌疑人和空气对话道歉磕头认罪的话,那就太震撼人心了。
毕竟每次在审讯室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审讯室列可都有警察啊。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需要任间去操心了。
他在天亮的时候,和钟山告辞,开着廖托车驶离了县公安局。
往家里赶去。
至于另外两人,
任间想着回去之后仔细研究研究,推敲推敲,翻翻书本,找找相关知识,再和县录做一番沟通探讨,然后再做打算。
反正现在不急于一时了,田青和邪玉芬一时半会的肯定不会放出来,况且说不准他们俩承受不住拷问,自己就招了。
或者警方有别的办法,找到其他足够有力的证据,直接就办了他们两口子,那任间也就没必要再在他们俩身上耗费心思。
如果到最后,真的如同钟山所担心的那般,田青和邪玉芬会无罪释放的话,也许就真让任间觉得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了。
当然,如果回去这几天任间研究过之后,现自己的想法并不能实现,
其实田青和邪玉芬二人不能作为马匹,而且警方也不能迫使二人招供认罪的话,
那任间肯定会杀个回马枪,迫使二人伏法的。
总而言之,不说贩毒团伙的成员有多么可恶可恨,任间没那么伟大;
单是为了程金昌两口子的性命,为了自己神职的身份地位责任,也必须让这参与谋害程金昌两口子的五个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从县城赶回到家里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父母早已起来。
母亲袁素琴正在西屋做饭,父亲任能则是在葡萄架下挥着铁锤敲打着他那把卷了刃的方铱。
摩托车轰鸣着直接开进了院子,稍稍靠西屋的墙根一侧停下,任间从车上下来。
拎着一袋刚刚路过澄头镇时买的小笼包,招呼道:
“爹,又忙活啥呢?娘别热慢头了,我买了小笼包。”
“哎,这刚坐上锅还没热呢。”袁素琴答应着,用围裙擦着手从屋里出来,
“钟山这些天忙活啥呢?都调到县城当大官了,还让你过去帮忙。”
“也没啥,昨晚上县局有案子,抓人了。”任间随口应着,摘下了墨镜。
任能放下铁锤,起身拎着方锹左看右看。
又拍打了几下,这才看着任间说道:“别整天出门就戴个墨镜,让村里人看见了背后说叨,
好像咱家人爱显摆爱出洋相似的,人韩大山开辆轿车,下车之前还赶紧把墨镜摘下来”
“挡风的,没想着显摆。”任间笑呵呵的解释道,走过去把笼包放在了石桌上。
“就你事多!整天比个老娘们都麻烦”袁素琴瞪了丈夫一眼,然后走到压水井旁的水桶前,用铝盆盛了些凉水,招呼道:
“任间,快洗洗脸,一宿没睡觉吧?眼圈都黑了。”
“哎。”任间答应着,卷起袖子上前草草的洗了把脸,摘下来晾衣绳上搭着的毛巾,擦着脸说道:
“爹,回头别去韩大山厂里上班了,又累又脏的,那地方水泥灰白灰满天飞。对身体不好。”
任能将方锹靠在墙根下,走到井台旁洗着手瓮声瓮气的说道:
“不上班做啥?天天在家闲着会坐出病来的,这人啊,越是享受就越容易生病,倒不如天天活动着干点儿活。
我还没到那七老八十不能动弹的时候。”
“瞧你那出息吧,有钱了都不会享受,一辈子受苦受罪的命!”袁素琴拿着笤帚扫干净石桌旁的灰土,起身往西屋走去,一边说道:
“任间,过来端饭,正好你买回来小笼包了,馒头也不用热了。”
“哎。”任间跟着母亲进屋端饭端菜。
依然是玉米面粥,自家脖的小咸菜,清清淡淡。
一家三口围坐在葡萄架下的小石桌旁不急不缓的吃着饭。
“爹,咱家宅基地的事周庆国给办着没?”任间一边儿喝着粥一边儿闲唠着。
“唔,昨儿下午把钱给他了,他说得半个月才能办下来。”
袁素琴有些不满的说道:“回头再催催他,钱都给他了,三万块呐,咱还急着赶紧盖房子嘞。”
“老催人家干啥,又不是不给你办。”任能闷声说道。
“不催不催,拖到猴年马月去啦!咱儿不娶媳妇啦?”袁素琴瞪眼唠叨了几句,然后笑眯眯的看着任间说道:
“任间,娘都跟你说好几次了,心里头有中意的姑娘不?跟娘说说,咱托人说媒去。”
任间讪笑道:“没,还没呢,不急。”
“咦,都二十一了!该娶媳妇儿了。”袁素琴笑着埋怨了一句,说道:
“任间,我觉得刘二和家那闺女真不赖,人模样长的没得说,在咱全乡那也能数得着,
姑娘家又懂事又会说道,又见过世面,在市里上班有一年多了呢。”
任间一愣,继而摇头苦笑,端起碗来喝粥。
“你们俩不是都在一块儿处了三年多了吗?咱村里可都知道。”袁素琴以为儿子不好意思,所以就乐呵呵的说道:
“年龄到了,要不过两天,娘找人去刘二和家说说?”
“娘,我还不想结婚。”任间苦笑道。
“傻小子,不结婚咋行?再等两年好闺女都让人挑没了,到时候你就娶那些剩下的歪瓜裂枣吧!”
袁素琴故意板起脸来,很快又恢复开心的笑容,说道:
“这几天娘每天中午去自留地菜园子摘菜的时候,都能遇见那闺女,咦,那小嘴甜的,上来就搭话,又会哄人又知冷知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