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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上景启动车辆,“荣幸之至。”
苏上景的车穿过熙熙攘攘的车流,乐陶陶坐在车上没有什么事,两只手就抠搜着身上的安全带,无处安放的眼神和空闲下来的嘴巴。
苏上景注意到了乐陶陶的动作,“帮我在这里面拿个东西。”
“什么?”
乐陶陶顺着苏上景的目光打开两个座位中间的盖子,“找什么,你开车能要什么东西。”
苏上景目视前方,“你再找找,我看见了告诉你。”
乐陶陶继续翻找着,拿开上面东西看到了压在下面的棒棒糖,眼睛一亮,“你车里还有这个。”
“什么时候买的,我也不见你吃这个糖的。”
熟练的剥开糖纸,甜甜的。
“我当然不吃这个,可是架不住有人喜欢吃。”
乐陶陶吃着口里的糖开心的笑了起来,“综上行为鉴定,吵架一事就暂且勾销。”
“出发,干饭,冲冲冲!”
苏上景加快了车速,开向了乐陶陶吃饭的地方,车子拐了好几个弯,进入了一个巷子里,巷子的最尽头开着几家小店。
乐陶陶看着饭店上的牌匾,“今天怎么想起带我来吃饺子了?”
苏上景没有说话,牵起乐陶陶的手两个人就一同走了进去。
“老板,来两份虾饺,一份醋多一些,另一份不要香菜。”
“好嘞!再加两份饺子。”
店铺的面积不大,装扮的却是非常的温馨,乐陶陶的手指敲打在桌子上,“你什么时候发现的这里,挺温馨的。”
苏上景摁住乐陶陶的手,“听那群教官说的,我也是第一次来。”
“说这家的味道很不错,这不正好今天有我选择吃什么的权利,就带你来尝尝。”
乐陶陶细细观察着店里的装修,“他们喜欢这里一个可能是味道,一个可能是有家的味道。”
“并不是常常能回家看看。”
苏上景点头附和,“估计是。”
“对了,禾清今天回南家了,回来估计又是一身的伤了。”
苏上景听到这句话挑了挑眉,“那可不一定,南家最近估计又要有动作了,她估计会完好无损的回来,并且心事重重。”
乐陶陶不赞同的反驳苏上景的话,“南家对她,一向都不好。”
这个话题就到这里,两个人点的虾饺热腾腾的端上了桌子,乐陶陶使劲的嗅着,香气一个劲的跑到乐陶陶的鼻腔里,“好香啊!”
苏上景递过来筷子,“你慢点,烫呢。”
乐陶陶吭哧吭哧加起来一个饺子就送到嘴里,烫的乐陶陶的嘴都合不拢,乐陶陶在嘴边扇着风,虾饺凑合着嚼了几下就进了肚子。
饺子虽然烫嘴,但抵挡不住内馅在嘴里爆开一瞬间的满足。
好吃的乐陶陶都想高呼了,“你别看着我,你快也吃,真的巨香巨香。”
“实名安利,太好吃了。”
乐陶陶赞不绝口的样子让苏上景很是受用,“好吃就多吃点,不过瘾的话回去的时候打包一份带走。”
苏上景慢条斯理的拿着筷子,嗯,的确不错,鲜香的。细嚼慢咽的吃着,乐陶陶一口半个接着再来一口,吃得非常的欢快。
苏上景吃了几口停了下来,去接乐陶陶之前自己刚刚吃过东西,没有特别的饿,看着乐陶陶吃东西,嘴巴不大,每次吃东西的时候怎么就能吃这么多的东西。
乐陶陶吃了一会儿歇下来,缓一缓继续吃。
不得不说的是,这家的一份饺子分量挺足的,乐陶陶都感觉自己吃撑了,碗里还有小半碗。
乐陶陶看看苏上景碗里没有动多少的饺子,再看看自己碗里的,“苏上景~”
苏上景伸手制止住乐陶陶接下来说的话,“不多,你这饭量,我养得起。”
后来苏上景早已明白一个真谛:女生的肚子就没有饱的的时候,顿顿吃吃,每一秒都在吃。
每次休息最多超不过半个小时,就继续嚷嚷着要吃了。
乐陶陶打包了一份饺子给乐鸣珂,打包起两个人剩下的饺子,“这是你的,就当宵夜吧,这是我的。”
苏上景看到乐陶陶手里的小袋子,“还要吃什么?这点顶多是给你垫肚子的。”
手里的袋子带来的重量一瞬间就可以忽视了,确实是有些少哈。
斟酌了一会儿,“等到晚上吧,现在我还不知道现在想吃什么。”
把饭带到乐鸣珂的办公室,安慰一下自己昼夜不歇工作的哥哥。
乐陶陶坐在车上回学校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之后没有什么声音,乐陶陶喊了一声,电话的那边还是没有声音,乐陶陶再想张嘴出声的时候,苏上景捂住了听筒。
电话的那边传来了一声轻笑,“好久,不见。”
车速突然地加快,乐陶陶另一只手牢牢地握住安全带,看着苏上景紧绷起来的下颌。
车子就像是在黑夜穿梭的猎豹,无尽的奔跑着。
乐陶陶没有出声,静静的看着苏上景紧握着方向盘的手,紧绷的下颌。
车子在跑出来一段距离之后车辆突然的熄火,苏上景扶着方向盘的手缓慢的下落,无力的垂在车座两边。
乐陶陶解开安全带,倾身抱住苏上景。
苏上景靠在乐陶陶的肩膀上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的靠着。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乐陶陶也只能 静静的等待着苏上景开口说话。
“陶陶,就是那个声音,当初在我妈妈下葬之后给我打电话,问:你觉得你的妈妈死的样子是不是特别的漂亮。”
“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开车的那个人,就、是、我。”
“当年的车祸我是到后来才知道,根本没有抓到什么真凶,坐进牢里的只是定罪的。”
“他,打电话到你这了。”、
苏上景没有想到自己的会在后来的生活里还会再度的听到这个人的声音,当初这个人带给自己毛骨悚然的感觉到现在都是心里的一道阴影。
所以打来电话的那一个,又是一个奇怪的人类,这个人类是不是刚刚从精神病院出来的,说出来的话就不像一个正常人类有的。
我倒想看看他死了漂不漂亮。
“既来之则安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来了就挡着,就算我们躲也不是办法。”
苏上景保持着沉默,当年的那个人撞死了自己的妈妈,现在又把视线放到了乐陶陶的身上,苏上景怀疑着自己是不是因为自己才带来了灾祸。
“陶陶,我…”
“不用说的,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都说了既来之则安之,我可不是遇到困难就会缩成一团的小怂蛋蛋。”
苏上景没有说出嘴的话被乐陶陶的话堵在了嘴里,我是不是一个灾星,要不你也离我远一些吧。
“好啦好啦,我允许你休息一会儿,但是可不能当逃兵的。”
“那样就不是你了,我认识的苏上景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苏上景心里的灰暗就留在了心里,在乐陶陶面前恢复成之前的样子。
“我没事,就是那个声音,一下子把我拉回了之前。”
“还是之前的那句话,出门注意安全,这些日子要是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就和我呆在一起。”
“紧急之下,我还能保住你。”
乐陶陶牵住苏上景的手,“好呀,我就干啥都和你在一起。”
“这段时间的饭钱你可都要包了。”
乐陶陶的脸凑到苏上景的面前,“万事有我呢,我们不怕不怕呦。”
苏上景的脸上挂上和乐陶陶一样的笑容,“嗯,有你,那我就是吃软饭的了。”
“那不行,我可没钱养你,除了没钱这一点,9999件事情都有我。”
这方面倒是斤斤计较的。
乐鸣珂在办公室里吃完那份虾饺,整理整理自己的疲劳,又重新开始查看起桌面上的文件。
办公室的门再一次被人敲响,“进。”
推开门进来的人是莫晚清,不算是稀客。
乐鸣珂看着手里的文件,“你来找我做什么?”
“最近咱们俩的交易可是没有还在进行中的。”
莫晚清刚从机场回来,就来到了乐鸣珂的办公室,“怎么,没有什么交易就不能来看看你,上次的结果还没有给你。”
“我可是在外边的时候听说乐陶陶和你差点吵了起来,因为我?”
乐鸣珂抬起头来看着莫晚清,“那不然呢,陶陶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交易关系,她只知道你喜欢我,而我却在吊着你。”
“就是这样,我们两个人说话都有些过分,当时陶陶就离开了。”
莫晚清拿出手提包里的东西,放到桌面上,“这个,就是关于那批蛇的来历,我可是辗转了好些地方才找到的。”
“至于陶陶那边,我这两天找个机会和她说吧。”
“不过她说的确实没错,我是喜欢你,固执的那种,只不过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的放弃了而已。”
“可能,固执这一条,是我自己加上去的。”
莫晚清的语气一转,变得严肃起来,“这批蛇来历的人背景可不小,其他详细的资料我调查清楚给你。”
莫晚清说完就离开了。
乐鸣珂从一堆的文件里抬起头,看着关上的门,眼底闪烁的光芒意味不明。
大学的军训生活就在这几个人不断的请假中没有任何军训体验的离开了。
南禾清是在军训结束的当天下午回来的。
乐陶陶看到南禾清的时候替她高兴,这次回去总算是没有任何的伤口了,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就在乐陶陶为南禾清完好无损回来的时候,南禾清的脸上却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乐陶陶看着南禾清的样子,脑海里想起苏上景和自己说的话,她会完好无损的回来,并且心事重重。
南禾清现在的样子,可不就和苏上景说的一样。
南禾清看到乐陶陶之后勉强的笑了一下,看起来整个人是非常的疲惫,慢慢的独自一个人回到宿舍了。
乐陶陶现在手上有事情要忙,没有办法及时的回去陪南禾清。
乐陶陶学的是法律的专业,分到一个小班里,班里也不知到为什么就让自己做了班长,乐陶陶特别的嫌弃麻烦,做班长这个职位只不过是给自己平添麻烦。
乐陶陶不情不愿的来到这群授课老师的开会现场,莫晚清也在会场里,这次会议主要是安排这些老师所带的班级。
被迫坐在会场里听着这些老师们噼里啪啦的话,脑瓜子嗡嗡的响。
这些老师的嘴皮子不断的动着,乐陶陶的眼睛都看的疲劳了,拿着自己的手佯装头疼的挡住自己的眼睛,心里衍生出无数个想要逃跑的计划。
“这次的导员里面加进来一位新的成员,言文轩老师,主管财经学院,欢迎欢迎。”
下面坐着的老师群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乐陶陶则是一脸蒙圈的看着台上的言文轩,换下了身上的迷彩服,身上穿的是一身深蓝色的西装,手腕上带着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一块表,依旧是最开始见到的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虽说是坐在了轮椅上,却依旧没有减弱言文轩身上的气场。
乐陶陶闭着眼,自从自己知道言文轩来到这里的目的后,自己是怎么样也没有办法正视他,更何况,南禾清喜欢的人,是他。
避免开两个人视线的碰撞,言文轩在简单的和台下的人打完招呼后,就下了台,竟然竟然,还坐在了乐陶陶的身旁。
乐陶陶想要挪动椅子换个位置的时候,椅子的被言文轩的轮椅卡住了……
乐陶陶深呼吸了一口气,不生气不生气,不能平白无故的暴躁。
言文轩能看到乐陶陶朝自己投来的眼神,是不善的。
静静的坐在一旁,剩下来的会议的时间里,言文轩也就一直保持着沉默,乐陶陶则是用手撑住自己的脑袋,斜着对着言文轩,乐陶陶怕自己的忍不住质问他。
这样的行为看在了会议室里很多人的眼中。
乐陶陶才不管自己的的行为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样子,自己只知道自己的真的会按捺不住自己的手。
漫长的会议总算是在乐陶陶的忍耐中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