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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在傅庭琛旁边的一个男人似自言自语,又似对傅庭琛说道:
“李爱军这手臂估计是要废了。他这一家老老小小全指着他一个人的工资活着。他出了事情,车间里的工作肯定他就干不了。这一家子的人可怎么活哟?”
傅庭琛回过头来看向那个男人说道:“李爱军这算是工伤。厂里有规定,工伤是可以有补偿的。而且虽然李爱军不能在车间里工作了,但是厂里应该会给他一些力所能及的轻松点的活儿。或许厂里会给他家里一个工作名额。”
这个男人听完傅庭琛的话点了点头说道:
“嗯,傅技术员,您说的对。我是三车间二组的许德生,这拆下来的机器估计待会儿还得装回去。我留下来帮您和王工忙活忙活吧。”
王工听到许德生说的话笑着说道:
“许德生,在厂子里大家都知道你是一个热心肠的好人。你这样说我可就当真了啊。”
“当着王工的面儿我还能说假话。咱说干就干。”
许德生说完就撸起袖子,一副要帮忙的架势。
“许德生,那你先找块儿抹布,把机器上的血渍擦干净。我先上趟厕所,可能要多等一会儿啊,我这是大号。”
王工说完就撂下手中的活儿,奔向了厕所的方向。
这时三车间没剩下几个人。有几个人去抬李爱军,把他送到医院救治。还有两人被于主任指派去通知李爱军的家属。
许德生找了块儿抹布和脸盆。他从外面打了一盆水,放在了机器的旁边。他一边儿用抹布擦着机器,一边看似随意的问道:
“我说傅技术员儿啊,你老家在哪儿啊?我听你这口音好像是京都本地人呀。”
傅庭琛听了许德生的问话,眉毛挑了挑说道:“我是本地人。前几年在外地读书,今年刚毕业,被分配到咱们轧钢厂当技术员。我这刚工作也没几天。
许师傅是厂里的老人了,听说解放前就在这个厂里干活了。您这年龄也挺大的,怎么还没有结婚呢?”
“嗨,我身上的臭毛病一大堆,身上有俩钱儿就去国营饭店里搓一顿儿,这又抽烟又喝酒,有谁能看上咱呢?”许德生自嘲的说道。
“许师傅,您虽然这么说,那也还得找一个。总得给自己留一个后啊。到时候等老了不能动了,有一个端茶倒水伺候的人。”
“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会看手相,我自己给自己看了手相。我这天生可能就是没媳妇的命。所以我也别霍霍人家。
万一我娶了人家。人家因为我的命数而遭了灾就不好了。你还别不信,你把右手拿过来,我给你看一看。”
许德生说完,就把抹布放进了盆儿里,把手放在衣服的两侧擦了擦。
傅庭琛听完许德生说的话,似笑非笑的看着许德生。
“许师傅,我可没在厂子里听说过,你还会看手相呢。”
许德生看着傅庭琛笑着说道:“瞧你说的,我这技能向来不跟别人说。我给别人看手相会损坏我的一丝运气。
也就傅技术员跟我投缘,所以我才破例给你看一次手相。我看的挺准的,你还别不信,要不你伸出手给我看一看?”
傅庭琛听完许德生这话,眼眸里那似笑非笑的意味更浓了些。他就很配合地把右手伸了出来。
许德生接过傅庭琛的右手,仔细的看了看后,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说道:“你的生命线表明你是一个非常有耐心的人。你总是能在困难时期保持冷静,并找到正确的解决方案。
你的命运线表明你是一个非常有目标和决心的人。你总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会全力以赴去实现它。
您看我说的对不对?”
傅庭琛听完许德生的话,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许德生说道:
“你说的对不对,我不知道,但是我记得看手相是男左女右。而我伸出的是右手呀。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这个看手相的风水大师,能不知道吗?”
傅庭琛的这句话一下子把许德生给问住了。他眼底闪现一丝惊慌失措。
这傅庭琛,眼睛挺毒呀!我只是想找个理由,让你伸出右手来,好看看你手上的老茧是不是长期握枪的手。
我看你左手干嘛?你又不用左手拿枪。
嗯,从他的右手上的老茧,我能看出来,这双手一定是长期拿枪的手。
估计他是w岛派过来的特派员银狐的可能性非常大。
傅庭琛见许德生愣着神儿,一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双眸微微一沉,眼底的冰冷一闪而逝。他面无表情地又继续问道:
“李师傅怎么了?我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许德生眼神有点儿躲闪,从傅庭琛的身上稍微移了移。
“其实吧,我这是一脉相传的风水术与其他的风水术不同。我们门派的风水术看手相是男右女左。
每个门派的传承不一样,我们这个门派的传承就我这一个人,所以你没有听说过也很正常。”
许德生说完,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然后把领口的扣子解开,似乎呼吸好了很多。
这傅庭琛敏锐的洞察力,似乎要把我看穿,我感觉在他面前差一点儿露了馅儿。幸好他是特派员银狐,否则要是警察,我可就糟糕了。我可不想步黑玫瑰的后尘。
我现在是否说出接头暗号,跟特派员银孤接头呢?
正当许德生犹豫不定的时候,王工从厕所里走出来了。
“许德生,小傅,我看你们俩聊的还挺好的。
行了,你们俩也别光顾着聊天,咱们该干正经活儿了。”
王工说完就从工具箱里拿出工具,开始把刚才卸下来的机器又重新安装回去。傅庭琛还是在旁边时不时的递给王工一些需要的工具。
许德生见没自己什么事儿了便说道:
“王工,傅技术员。要是没我啥事儿,我就忙我自己的活儿了。”
王工正精神专注着忙着装机器,生怕装错一个零件,导致整个机器破损。所以王工只是摆了摆手,表示他知道了。
傅庭琛用晦暗不明的眼神望着许德生离开的背影,在心里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个人有问题。
过了一会儿。
王工把机器安装完毕。
傅庭琛不着痕迹的向王工打听着许德生的信息。
“师父,您对许德生有所了解吗?他家住在哪儿啊?”
王工一边收拾工具,一边说道:
“你说许德生啊。他父母双亡。家里也没啥亲戚,不过前几天儿我在轧钢厂大门口,看见有一个叫三舅姥爷的人找过他。
这个人热心肠。别人求他办事儿,他都能尽力办好,是个挺不错的人。
他就住在东郊巷子,从巷子里走第二家就是。
对了,你问这些干嘛?”
傅庭琛笑着对王工说道:
“没啥事儿,我跟许德生有点儿聊得来。只是好奇的打听一下。”
此时傅庭琛在心里想:
找个时间,我要去东郊巷子里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