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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明明正值午后暖阳,可是却没有一丝暖和的意思,尤其是刘琉森突然变得奇怪起来,显得更加的诡异。
“这不仅仅是一条项链,这更是权利的象征。栗洋铮给了你,就说明你会成为栗家的新的女主人,而只有你拥有资格去传给你的下一个新娘”奇怪的是她的眼里并没有嫉妒,反倒是有些忧伤。
“你也看到了,栗家的继承人只有一个,留下的是栗洋铮,那么我便没有机会拥有它了。”自从栗城铮走后,毕竟是结发夫妻,说没有感情那是假的。
“想什么呢?”刘琉森抬起头来,恢复了以往的高傲,贴近姜纯纯的耳边说:“那条项链是不不详之物,不要尝试去探索其中的奥秘,因为发现秘密的人已经不存在了。”
姜纯纯说不害怕那是假的,但是也不能仅凭一面之词就要相信她讲的荒谬之事。
会不会这个刘琉森是不是在装神弄鬼吓唬自己,毕竟她和栗洋铮之间的恩怨总是要拉上自己。
但是碍于现在的关系,自己也无法去问栗洋铮。
正当刘琉森想要起身离开时,姜纯纯抓住了她的手腕:“难道说项链有诅咒?”
姜纯纯越看觉得越奇怪,这个项链看上去的确是太古老了,自己像天天带着一个古董似的。
便随手放在玄关的桌子上了。
她坐在床上反复的琢磨着刘琉森临走的时候对她说的话:“项链没有诅咒,但是它会决定着你的命运”
自己又想跟周媛婕分享,但是刘琉森说过,这件事情只能是拥有过项链的人知道,否则就会牵连无辜,降临苦难,神神叨叨的。
等到栗洋铮回到家,打开床头灯发现姜纯纯还没睡,便奇怪的问道:“在想什么?”
“想你是不是和皮橙鬼混去了。”姜纯纯受惊了,有些害怕便没有睡,毕竟诺大的家里就她和项链独处。
“栗洋铮,那条项链,还给你。”说着便起身从橱柜中拿出首饰盒放在他的手上。
“东西既然给你了,哪有再要回来的道理。”栗洋铮有些奇怪,大半夜不睡觉,就是想还给自己项链的,不可思议。
说完边将项链放回她的梳妆台。
姜纯纯拿起来又放到他手上,“拿走,我不喜欢这个,你要送就送个好看的。”
栗洋铮一步一步逼近姜纯纯,并将她压倒在床上,“你应该很清楚这条项链是结婚时才带的,你这是在拒绝我吗?”
姜纯纯用手臂撑起她和栗洋铮之间的距离,解释道:“你可以到时候再给我,我只是觉得太贵重了,放在我这里是一种负担。”
“放心,除了你和我没有人知道我会把这个放在你这里,我是怕有不怀好意之人,想要窃去它,这个是从祖上传下来的,它的价值是绝无仅有的。”栗洋铮只是认真的解释道。
“没有什么其他原因吗?”姜纯纯试探地问着。
“你想知道什么?难道你非要我说它值多少钱的话,我估计它的价值应该是2个sk或者3个?”看着栗洋铮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他好像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有无数个嫁入栗家的新娘曾经带过它。”姜纯纯躺在男人的臂弯里,看着眼前这个冷峻如夜鹰的男子。
“那我算第几任带过的?”姜纯纯仰起头好奇的问道,毕竟自己还能数一数正是多老的古董。
“那刘琉森呢?”还没等栗洋铮回答,姜纯纯便接着问道。
栗洋铮只是紧促了一下眉毛,随口说道:“提她做什么,她不算,诶打住,别问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触碰了某种规矩,她被除名了。”
栗洋铮一看刘琉森鬼精灵的脑瓜一转,他便知道她肯定有不少问题。
夜场漫漫,而独自在家的李敏凯每晚都在思念姜纯纯。
如果自己将姜纯纯放在第一位,那么她也不会被栗洋铮给抢走,本以为给她多一些时间考虑,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她的背叛。
李敏凯贪婪的埋在姜纯纯的被子中,去感受仿佛那里还有她的一丝温度。
只见他红着眼一股脑的从床上起身,拿着外套便出门了,开车直往皮橙的住处去了。
一进门就看到他像头狼一样就冲了进来,“你怎么也不提前给我打个电话,万一栗洋铮在这里怎么办?”
“就你这点演技,也就能骗骗姜纯纯。栗洋铮会在你这里过夜才有鬼了。”李敏凯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便朝着皮橙来了,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看着她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他就更加愤怒。
“你这幅样子给谁看?”说着便将皮橙推向床,自己欺身而上。
“喝酒还开车,你可真是不要命了。”皮橙有些紧张,毕竟李敏凯还从来都没有如此粗鲁过,不过看她的表情很享受这场角逐。
无论如何,她从一开始便成为是这场游戏的赢家,谁让自己是那个在16年前就做出选择的人呢,姜纯纯虽然也作出了选择,可是是错误的选择。
因为渴望与野心相比之下,显得更危险。
光影交错,巫云处雨,总是在一念之间就发生的事。
坐在桌前的黎浩然只是静静的俯视着30层下的车水马龙,摇曳的灯光在深夜中照亮了前行的路,却还是有人迷失了方向。
手中的红酒还没有打开,好像是正在等待他的客人。
果然门铃响起,进来的人居然是刘琉森,她在门关处熟练的拿了自己的拖鞋换上。
两个人寒暄了几句,黎浩然便打开香槟,看两人的表情显然是要庆祝什么。
“你告诉姜纯纯了?”黎浩然将酒体给正盘腿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刘琉森将头发随意的扎起来,似乎他们是已经很是很久的好朋友一般。
“她早晚要知道的,这种事情急不得,让她亲手毁掉项链,还是在婚礼当天需要好好的计划一下才行。”她抿了一口,只有在这里的时候才感觉温暖。
“哼,说实话,我已经等不及要看到栗洋铮绝望的样子了。”黎浩然只是附和道。
“终有一天,他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可以卧薪尝胆那么多年,只为了等一个可以降服栗洋铮的工具。
“如果城铮还活着,你也不会这样,这是他栗洋铮咎由自取,罪有应得。”要怪就只能怪栗家两个兄弟都太傻被玩弄于自己的鼓掌之中,自己的下一步得解决一下张燃,不然有他在早晚要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