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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刚才你听了这么久,就听到个夜明珠啊?”
胖子也听到吴邪的话,不怒反笑,似乎早就准备好了怎么应对吴邪的损怼,
他不慌不忙的回道:“哎,你还真不能这么说我,你胖爷我要进这个天门,还有另外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你们可知道是什么吗?”
吴邪撇嘴,随口激他:“谁知道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你爱说不说,别忘了我们现在还在落难,要是那些不着边际的事情,免了。”
胖子得意一笑:“你别着急,我要说的这个,和我们现在的处境大大的有关系,你刚才没听这小哥说嘛,
这个入天门的走道,是个上坡,而那个放着天宫模型的大房间,又非常之高,这高上加高,至少有个十几米,
你想想这古墓总共才多深啊,我估计那房间的宝顶,应该是整个古墓的最顶端,我们要出去,就应该从那里动脑筋!”
吴邪心里一亮,忙估算了一下,确实如胖子所说,如果闷油瓶之前的记忆都没出错的话,
按他的描述再加上他们下来时的位置计算,放云顶天宫模型的那个房间顶部离海底,最多也只有十米不到。
吴邪立刻对胖子刮目相看起来,别看这胖子平时又贪又精,这种时候还真是不含糊。
他看向其他两人,语气兴奋:“胖子这次倒是说到点子上了,不过现今知道了这些也不顶事,
我们赤手空拳,不要说爬不上十米高的宝顶,就算爬上去了,手里没家伙,上面几层砖顶,如何下的去手。
我看我们还是得先去找几件像样的金属冥器来,尽快实施反打盗洞的计划,再磨蹭下去,恐怕就要错过退潮时间了。”
胖子见吴邪也认同,哈哈一笑,更是得意,道:“这我也想好了,那大房间四面不是有镏金的福字纹铜镜吗?你也是倒腾古玩的,总该知道这镜子是啥样子的吧?
我们把那镜子腿给拆下来,那东西老沉老沉的,绝对能当锤子使唤”
吴邪彻底被这一刻的胖子说服。
他立刻看向张言和张起灵,
两人齐刷刷的一致摇头表示没意见。
见都没意见,吴邪便对胖子道:“那行,这事情我们就这么定了,事不易迟,我们马上就行动,”
说完,他又赶紧对着胖子再三强调:
“不过到了那个地方之后,你可什么都别碰,千万千万别碰!
这地方到处是机关,我们以后的年月还长着呢,犯不着为了几件死人的东西,把自己也交代在这儿!”
胖子难得老实的点点头,表示除了砖头,其他坚决不碰。
生怕胖子其实还在打那些夜明珠的主意,吴邪又不厌其烦的强调了几遍,
直到胖子被说的烦的不行,张言一旁听着直笑才停下来。
之后他又向张起灵把那地方的具体结构再次仔细问了一遍,把可能遇到的情况,要采取的必要措施,和其他三人一一说了,
做完这一切,
胖子顺着碑鱼很快就看到了“天门”的方向,打头向碑鱼指向的暗门走去,吴邪立刻跟上,张起灵和张言落在了最后。
刻意比张起灵还慢了几步的张言脚步越来越沉重,
他有些迟疑,不知道应不应该跟他们说这机关其实被动过了。
落在最后面的他微微扭头,隐晦的看了眼那个真正的生门,有些踌躇不定。
一旁的张起灵察觉到了异常,但似乎会错了意,以为张言还在想刚才的事,
他伸手拍了拍张言肩膀,示意不要多想赶紧跟上,
张言默默叹口气,决定还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有些事还是得让吴邪自己面对,他能指生门毕竟只是一时,而且还会让对方之后漏掉点连接线索。
他加紧步子在胖子的催促声中跟了上去。
一行四人进了暗门,张言难得升起一丢丢不想折腾胖子的心,
他几步上前,越过吴邪拉住了一门心思往里钻的胖子的后衣领,“等一下。”
被扯住后衣领的胖子一个激灵,脑子瞬间浮现鲁王宫中被拎着后衣领暴揍的惨痛回忆,
他立刻挣扎起来“哎?哎!狗道士你想干嘛??别以为伤员就有权利打人啊!我跟你说我还手的啊!”
张言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哪个伤员伤没好就打人的?要揍也得伤先好了啊”
见胖子还是挣扎的厉害,他扬了下眉,干脆放了手,
“砰!”
由于张言的突然放手,胖子挣扎的力气立刻起了反作用,顿时向前重重扑倒在了地上,
胖子破口大骂“死道士!!胖爷我又招你惹你了?啊!你奶奶的脑子有病啊!!”
边说,他勉强爬起来回身一看,就见吴邪在那偷着笑,张言居然还就光明正大的抱臂笑咪咪的望着他,
一旁那闷油瓶干脆就在望墙壁,好像什么都没看到。
“你就天天欺负胖爷我吧!我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我…”
看着一个比一个过分的仨儿,胖子一屁股坐回地上,彻底发飙了“你们两每次就帮道士也不帮我一下!都爱看我笑话是吧?我干啥了我?!有没有点兄弟情了你们??”
“没不帮你,”
吴邪勉强压下抑不住的笑,把胖子从地上拉了起来,
“只是张言他既然拉住你肯定有原因的,总得先听他说完嘛。”
胖子拍了拍身上的灰,用力揩了揩鼻子,勉强哼了一声“得,你们人多你们有理,狗道士说吧,拉你胖爷想干啥?”
张言摇摇头,也懒得找理由了,直白道“这不是生门,是死门”
“什么?”
胖子和吴邪同时惊到了,张起灵毫不迟疑的立刻回身去开门,
“那啥,道士啊,你没开玩笑吧?”
胖子也顾不上耍脾气了,立刻问道“你怎么确定这死门的?我记得我当时没看错啊!”
一旁想说话的吴邪也赶紧看向张言连连点头表示他也想问这些,
张言压了压手掌,示意他们俩冷静,此时张起灵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回过身道“门轴从外面被人扣住了”
张言挑眉,有些疑惑张起灵的用词,但还是点点头,“这里机关之前被人动过,时间还早,别急,我先上去看看”
说完也没等他们回答,他拿过之前一直背在吴邪身上的包,按上墙壁向上跃去,
见张言顺着夹角快速向上方黑暗处运动,很快就看不见身影,胖子表情有些不可思议“受伤了都能这么快,啧啧啧,这道士要是去当运动员一定能为国争光。”
“别贫了,胖子你说张言他上去做什么?”
还有些紧张的吴邪只想找人说说话,缓解一下心中的焦虑,
一旁张起灵却开口了“应该是在找盗洞。”
“盗洞?”吴邪顿时疑惑了起来,
张起灵点了点头,“你们还记得之前棺材下面的盗洞吗?”
胖子说道:“当然记得,但是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话一出口他就哦了一声:“我懂了,你是说,这里曾经也有个倒霉蛋被堵过然后挖了盗洞?”
张起灵淡淡看了眼胖子:“不是,应该是同一个人,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倒斗的会放着地宫不走,反而在地宫的墙壁里打洞钻来钻去的,如果是这样,那只有一个原因,他遇到了什么困境必须在地宫的墙上开洞逃命。”
吴邪一听就明白了,不由心中一动,问:“你是说打这个洞的人,和我们一样,也是在这种情况下才被迫去开这个盗洞的?”
张起灵点点头“不过我们情况比那个人好,”
胖子却有些疑惑了“那咱们不应该走到底吗?要是他把入口打在走道那头怎么办?”
正在几人说着的时候,两条绳子突然落了下来,“张老弟你先上来帮我拉绳子啊。”
张言的声音远远从上面传来,“吴邪抓绳子爬上来,胖子你太重了,先在下面等张老弟上来再和我一起拉你,当然你要自己能爬也行”
张起灵闻言看向吴邪和胖子“听他的,我先上去了”
见胖子和吴邪点头,他也没拉绳子,速度很快的就爬了上去。
胖子看张起灵爬远了,才有些郁闷的哼了一声“不就是重了点嘛,胖爷这次回去就减肥!”
吴邪笑了笑,安抚的拍了拍胖子肩膀,“胖子那我先上去了,你一个人当心点,我上去了就帮张言拉你。”
“放心吧,你自己快点上去就行,那狗道士后面会拉我的。”胖子挥了挥手,催促吴邪赶紧拉绳子爬上去,
胖子看了看吴邪慢腾腾的攀爬,发现没什么问题后,开始仔细观察两边石壁,果然发现了异常,
咋一看还不显眼,但随着他有心盯视就可以发现,石壁好像在缓慢内缩,通道变得越来越窄。
“他奶奶的,狗道士感觉真他娘的敏锐,这通道还真有问题,这**的通道一直在缩小啊。”
就在胖子打量着缩小的空间,开始考虑要不要开始侧身站时,张言的声音又传来了“胖子拉绳!”
胖子连忙应了声,握住了绳子,刚准备爬起来,却发现上面自己就开始收绳子将他拉上去,甚至上方不远处的吴邪都开始同样的待遇,
胖子见状不由咧嘴笑起来“嘿,上面二位大兄弟辛苦了啊,这次回去胖爷我保证就去减肥!”说着就开始借力向上快速爬去,以减少上方拉绳人的耗力,
当胖子到达上方进入盗洞时,吴邪都还没上来,
见张言拉绳的手掌那又开始渗血,他顿时和张起灵一起接过了张言手里的绳子“伤员同志赶紧一边休息去!瞧瞧这身伤,要都留疤了也不怕把你未来的相亲妹子吓死。”
张言见两人接手了,也乐得轻松,继续解起身上的绷带来,
之前绕身上的绷带太多,现在止血后他总觉得勒得慌。
等落最后的吴邪上来时,墙面也只剩一个吴邪的侧身宽了,
看着下方越来越扁的通道,胖子有些咋舌,庆幸道:“幸亏道士你发现早,不然就是不被夹成肉饼也得狠狠受一番那皮肉之苦了。”
张言却没理胖子,他犹疑半天,还是出言对吴邪道“你…看到这附近顶上那行字了吗?”
“字?什么字?”
吴邪正不停拍着胸口喘粗气,听到这话四处看了看,“哪呢?”
张言沉默了一下,向附近墓顶一个地方指了指,吴邪顿时举起手电向那看去,
只见附近还没完全合拢的青砖上,从左到右竖着几行现在早已变成暗褐色的血字:
“吴三省害我走投无路含冤而死天地为鉴解连环。”
吴邪看的心惊肉跳,心说这又不是武侠小说,下意识就问:“这,这是什么意思?这个人又是谁?为什么说三叔害他?”
张起灵也看了一眼那,但却又瞟了眼张言,才主动对吴邪道:“这个解连环也是考古队的人,就是手里捏着蛇眉铜鱼,死在珊瑚礁里的那个。”
吴邪啊了一声,脑子又是一乱,
这话的意思是解连环其实是被他三叔害死的?可这怎么可能?不可能啊?他三叔怎么可能会害人?也没理由啊!这跟三叔对他所说的也完全不一样啊!
刚才那闷油瓶自己也说了,三叔出水后就在耳室睡着了啊,后来是闷油瓶打头坚持继续向前…
…但进入放天宫模型的墓室后,他们莫名在一个角室通道了晕过去了……而他也说了,他晕厥前的最后一刻却看到了走过来的,他三叔的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谁在撒谎?
如果按照闷油瓶所说,那他三叔就是不折不扣的阴谋家,可是那里面可不止闷油瓶,还有陈文锦!三叔怎么可能会对文锦阿姨下手?!不可能啊!
可是反过来,闷油瓶也没理由编这样一个故事骗他啊?
还有这行血字……二十年前的海底墓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吴邪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跟着其他人往盗洞里爬了一段,看着颇有点魂不守舍。
张言回头看了眼动作有些迟钝僵硬的吴邪,还是没说话。
一直到了一个相对平缓的地区,几人才停下来休息一下。
吴邪感觉到前面人停了,不由抬头向前看去,
他这才发现,张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上半身绷带全部拆了个干净,露出了一身狰狞的血痂,
可吸引住他的不是这个,而是在没了血迹遮掩后,对方左肩以下腹部以上再延伸到左手腕,整个形成了一道巨大而可怖的烧伤疤,
看痕迹似乎有很久了。
吴邪不由看了看张言的左手掌背,那里除了新伤外,下面却没有疤印,
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指着问道“张言,你这疤,怎么弄的?”
张言低头看了看,沉默了两秒,轻描淡写道
“一件旧事而已,已经过了。”
见张言不愿意答,吴邪也沉默下来,没再追问,
他看着那疤痕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才轻声问道“这疤不能去掉吗?”
张言笑了笑,“有些事,总得留些痕迹给自己长个记性。”
胖子眼看气氛不行,立刻插话问张起灵:“小哥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二十年前你走那道时还是好好的,这次就成死路了?”
张起灵正闭目养神,闻言回道“张言刚才说机关被动过,应该是那石碑里指示生门的记号被人调过了。”
这个时候胖子却想到了之前一些疑点,忙让张言解惑“道士啊,你是怎么发现这是死门的?我看你之前犹犹豫豫,不会早就知道了吧?”
说着又赶紧补了一句“不是胖爷我怀疑你想害我们啊!只是实在有些想不通,
你明明说没来过,怎么知道这么多的,说都是临时想的那你脑子也转的太快了点吧?你就给我们这群傻白甜透个底呗!”
傻白甜?
张言脑回路突然有点歪,
他不由从胖子开始一个个望去,:“傻,白,甜,”
三个依次仔细对照了一遍,他认真点点头“别说,还挺称的。”
他对着的三人:“…………”
————————
题外话,
如果某天,某作死道士真喊出了他内心的口号……
比如:
“大甜,二白,三傻,早上好啊~”
又或者大邪甜,二胖傻,小哥甜?
(也不知道会是个啥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