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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后,趁着飞机在海口经停加油,
张言悄悄溜下了这艘不知道要去哪的神秘小飞机,
他也在是卜算那个时候唯一能离岛去大陆的方法时跟着卦象找到的。
趁早走趁早走,总觉得这飞机要去的不是一般地方,贫道还是少沾事比较好。
张言心想着,随即就在海口又随意换了架民航飞机溜了上去,同时也有些心虚,心中默道“可不是道爷我不给钱,实在是咱没身份证买不了,不然,贴个平安符当资费?”
…………
夜晚,吴邪在和王胖子,张起灵三人讨论了一下关于这趟海底墓发生的事情,
九、十点,吴邪才回到了房间,
好容易离开了颠簸的船只,躺在绵软的大床上,吴邪反而睡不着了,
又想到不告而别的张言,他还是感觉不舒服。
虽然张起灵说对方已经离岛了,但他还是有点担忧,
毕竟台风已经起来了,而张言还不知道在哪里,若是还在海上漂着就麻烦了。
想到这吴邪不由叹口气,就在这时,胖子推门进来了,“嘿嘿,我就知道天真你也睡不着。”
吴邪有点惊奇“胖子你怎么也没睡?”
胖子叹口气,愁眉苦脸道“还不是那狗道士,他那药方熬的膏子涂得太他娘的难受,热的胖爷我都折腾半夜了还上不了床,这不就想到你这难兄难弟了嘛。”
吴邪闻言有点懵,“不是喝的吗?我这药味道还行啊,一点都不苦,喝的我肺那都感觉挺舒服。”
胖子眨眨眼,赶紧又把方子拿出来确认了一遍,“你看,没错啊,熬膏状外敷,这几个词胖爷我还是能看懂的。”
吴邪接过去看了看,无奈笑了笑“这跟我不是一个方子,张言明显是分别开的,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说天真你这简直就是吃着咸饭操淡心。”
胖子撇嘴,提起张言他就没好气,
“那道士什么本事你不知道啊,伤成那样都能提着我俩吊起来打的狠人,说不定人家早就到家在睡大觉了,与其担心他还不如好好想想咱们这几天干啥呢,甚至想想怎么把我那珠子卖出个好价钱都行啊。”
“能打又不代表能抗台风,”
这次伤那样,还又一声不吭的就跑了,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
吴邪揉了揉太阳穴,无奈看了眼胖子,自嘲道“幸亏这次小哥还在,不是又两个一起失踪,而且起码还有点消息。”
胖子翻了个白眼“今天又不是十五月圆中秋节,天真你哪来的这么多愁善感?指不定哪天,你去按摩店找了一妞,然后那妞把你带进一房间,然后咣当一下就把你推床上,最后撕开面皮一看,正好就是那狗道士呢。”
吴邪被胖子气笑了“胖子你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我还说那狗道士上你床抢你妞呢!那按摩房不应该是你的第二个家吗?”
“哎~,我又没说错,那狗道士这次不就是女装出来的嘛,你也看了,演的那叫一个溜啊,天真你不还是主要受害者呢嘛。”
胖子扭了扭自己的胖身子,捏了个兰花指,故作姿态的在那阴阳怪气。
“行了行了,别贫了,他要是真还敢在我面前女装骗我,我就,他就真得罪我了!”
这次轮到胖子笑了,“我说天真呐,你这话也太软了吧?而且这话你在这说给我听可没用,得直接指着狗道士鼻尖对着吼,哦,还有那小哥,这两位可一看就是有前科的老惯犯了,你可不能老惯着他们俩个没良心的。”
吴邪脸顿时黑了,可气了一会他就反应了过来“胖子你这是在给我上眼药呢吧?”
胖子贼兮兮的嘿了两声,笑道“胖爷我说的可都是事实,他奶奶的我想着都觉得气的不行,我就不信小天真你一点都不气。”
吴邪没好气的看了看胖子,推着他就往外走,“滚吧滚吧,我知道了,赶紧睡你的觉去,这话有本事你明天直接蹦小哥跟前说。”
胖子笑嘻嘻的“这不是天真你说话更有排面嘛,不然我们俩明天一起说?人多势众啊,到时候非得从那小哥那榨出点东西来,你说这闷葫芦也不能太闷过头了是吧?天花板有啥好看的,起码也得陪咱俩锄会大d才能放他走。”
吴邪听着也有些心动了,觉得胖子这话确实在理,“那行,明天早上我们一起去找小哥。”
跟吴邪房间就隔着一个墙壁·被迫听完了所有的张起灵:“……”
不提张起灵接下来几天到底有没有觉得麻烦,
在新换的飞机到站后,张言晃着青铜铃,潇洒的再次溜了下来。
与现代服装完全不同的白袍长衫,俊秀的容貌再加上身上宛如和风的洒脱气质,这种奇异的组合本应引起无数人侧目,可在这里,张言却没有引动任何视线,
仿佛所有人都看不到他的存在,但人潮却自然而然的就空出了张言所在的小片区域。
看了看写着机场名的标牌,张言思索了一会,又看了看来往川流的行人,犹豫了一会后,还是准备先把机费结了。
他甩甩头发,在人潮中随机选定了一个‘幸运儿’,
只见他走到那人面前,转了一圈铃铛,对那人幽幽道“看着我的眼睛”
被拦住的中年男人只看见了一双漆黑而幽暗的眼睛,随着一道不知何处传来的悠悠铃音,他瞬间陷入了混沌。
现实中,那中年男子宛如行尸般,呆滞的抬头看向了张言。
张言眼神幽深,递给了那男人400块钱,轻幽道:“在尾音响起后,你从没见过我,也没听见铃声……”
……
“叮铃—”
……
男人迷惑的眨了眨眼,他不是赶路回家吗?站这干嘛?
……
“……你会自愿用这400块钱,去机场买一张吴圩到海口的机票……”
……
男人低头看了看手里拿着的钱,恍然大悟,对了,他是去买票的,他立刻向售票处走去。
……
“买完后去垃圾桶扔掉机票,在你将机票丢掉的一瞬间你将忘了这一整段经历……”
“…你只记得你在垃圾桶旁边捡起了一些钱,你觉得你很幸运。”
……
男人再次回神,发现自己正站在垃圾桶前面,
他保持着一个收回手的姿势,将握着剩余钱的手伸到地上又收回,表情有些掩不住的兴奋和窃喜,自语道:“这哪个倒霉蛋把钱掉垃圾桶前了?我今天还真幸运啊…”
他将捡到的钱塞回钱包,兴奋的往家的方向走去,准备和自己的妻子好好分享自己这件幸运事。
在他身后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白袍独立的张言神情平静中又带着丝兴味,
默默看完整场戏剧,目送那男人高兴的离开了站口,
张言甩了甩被他松松绑在后面的头发,转着手里的小铃铛,哼着小曲慢悠悠的从另一个方向向机场外走去,
“叮铃铛~叮铃铛~铃儿响叮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