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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好惨一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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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的惯性是强大的,朱锁锁还是像剧中一样成为了叶谨言的助理。

    以她死要钱的性格,对助理这个岗位自然是没有销售部来的满意的。

    不过现在她的顶头上司,也是靠山,销售部经理杨柯已经成为了精言集团的副总,销售部新领|导上任,她这个没有任何业绩的小趴菜,转岗到办公室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

    朱锁锁边吃饭边说着公司的那些事。

    比如现在公司都在传杨柯是功高震主,被叶谨言明升暗降了。

    比如精言·东篱的销售并没有如预想般顺利,新来的销售部老大也无计可施。

    ……

    蒋家自从蒋父炒股开始,就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轻松的在一起吃过饭了,餐桌上的气氛其乐融融,大家脸上的表情都是放松而愉快的,直到蒋南孙开口说话。

    “奶奶!爸!妈!”

    蒋南孙郑重其事的看着家里的三位长辈。

    三人也预感到了女儿似乎有什么重要的话想要讲,大家都停下了动作看向她。

    蒋南孙和庄自强对视了一眼,她将要说的话下午都和男朋友商量过,得到了他的支持。

    “这次家里的债务危机能够顺利解决,除了有安仁的帮忙,最主要的是家里卖掉了祖宅。

    老洋房的出售不仅解决了家里的债务,现在还剩下了两万两百万左右的资金。

    我想了很长时间,觉得有必要跟你们商量一下。”

    蒋南孙说到这里,鼓起勇气直视父亲的眼睛。

    蒋父似乎预感到了女儿将要说的话,他的脸皮抖动了一下。

    “爸这些年,把家里能败的都败光了,现在更是连祖宅都卖了。如果我们蒋家再出意外的话,就真的有可能万劫不复了,剩下的这笔钱就是我们家最后的保险,所以这笔钱必须要好好的规划起来。”

    蒋母这时配合的问道:“南孙,你想怎么用这笔钱?”

    “现在家里的老洋房没有了,所以最要紧的是买一套住处。正巧安仁在帮谢宏祖装修房子,谢宏祖那里正好有一套马上要装修好的房子,1450万。这套房子的地点呢,比不了汪婆婆家的那两套,是一套130平的三居室,完全够我们一家人住。

    剩下的750万左右,我和安仁商量了一下,一半存到银行,一半买国债,每年至少可以有40万的收入,这样以后至少奶奶、爸妈你们即便不工作也可以有一笔稳定的收入,支撑你们的生活。”

    蒋南孙条理分明的说完话,眼神看向众人。

    蒋母率先表态,“南孙考虑的周到,我看这样就很好。妈,你说呢?”

    蒋家祖母看着孙女,眼神柔和,“南孙想的是对的。我们家已经经不起折腾了,这样的法子是最稳妥的。”

    蒋家三个女人,对话全程视线没有关注过家里唯一的男人。

    蒋父表示很受伤,脸皮的抖动几乎控制不住。

    庄自强不忍心,起身给他倒了一杯酒,四目相对,庄自强竟从蒋父眼中看出了泪光。

    好惨一男的!

    活该!

    谁让你这么作?

    以蒋父今时今日在家里的地位,妄图推翻三个女人定下来的决议,更何况背后还有庄自强这个狗头军师的出谋划策,那是痴心妄想。

    他最终接受了这个屈辱的现状。

    聚会结束,蒋父喝的酩酊大醉。

    大家都知道,他喝醉酒的原因,但很显然,没人在乎。

    日子继续过,蒋家从谢宏祖手里买的那处130平的三居室经过装修已经具备了入住条件,剩余的钱也都存了起来。

    这一天,蒋家全家人喜上眉梢的准备搬家。

    他们已经在这户租住的房子里居住了一段时间,虽说条件还算不错,但毕竟不是自己家,哪哪都感觉不方便。

    尤其是蒋家祖母这个有魔都强调的老太太,在这里别扭极了。

    庄自强今天也忙着过来搬家,几个人一起动作,将东西都打包好,搬家公司的车已经来到楼下。

    蒋南孙喜滋滋的开门打算搬东西下来,一开门就见一堆人站在门口,正准备敲门。

    “你们是谁啊?”

    来的人有男有女,年纪都和蒋父仿佛,领先的一位阿姨道:“我们找蒋鹏飞!”

    “你们找我爸爸什么事?”

    几人没再接话,看着屋内的情形,立刻急着往屋里挤,“蒋鹏飞,你有能耐别躲,还钱!”

    屋内的蒋家人都懵了。

    钱不是都还了吗?

    这又是哪来的债主?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蒋父蒋鹏飞身上,等待他给出一个解释。

    “你们怎么回事?不是都跟你们说了吗?炒股有赚有赔,你们不能赚了的时候不说话,赔了就找我啊?”

    蒋父见被人堵在家门口,躲是肯定躲不过去了,只能硬着头皮应付道。

    “你放屁!当初可以你承诺我们一年多少利润,我们才把钱都交给你的。怎么着?你还想赖账?”

    蒋父急躁道:“谁赖账了?明明就是投资,有赔有赚,你们凭什么让我赔钱?”

    堵门的几人见他耍无赖,脾气也上来了,撸胳膊挽袖子的就要和他理论理论。

    庄自强见状赶忙将几人拦下,好说歹说才把几人劝出去,给家里人一点了解情况的时间。

    人都出去,门关上,四个人坐在蒋父对面,面色严肃,如同对面坐的是阶级敌人。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蒋南孙冷声道。

    蒋父自知理亏,吞吞吐吐。

    “真不怪我,这帮人都是散户,以前我在证券公司大户室的时候他们没少跟我套近乎。

    有一段时间我亏钱亏的厉害,他们又都以为我炒股炒的厉害,就主动把钱都放到我这里来炒股。

    我当时就跟他们说了,股市有风险,可他们就认准了我能带他们赚钱。

    我能怎么办?他们硬要把钱给我的!”

    蒋父说着话还觉得自己亏的慌,表情委屈。

    在场四人没有一个人信他的鬼话,要说这些人见猎心喜想要傍着蒋父发财并不假,可这其中没有蒋父的花言巧语,他们几个人是不会信的。

    了解完事情的来龙去脉,蒋南孙再次将目光投向了男朋友。

    她现在已经对男朋友形成了条件反射般的依赖,这世界上就没有安仁哥哥解决不了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