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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慕容木房间。
双人大床上的两人,同被而眠,但中间却像有个无形沟壑一样,把两人分割在床的两头。
慕容木呼吸有些急促,身边那如兰花般型慑人心扉的香气,总是能把他的目光勾过去。
然后看到的,就是一双在黑夜里闪着淡光的金眸。
你是猫吗?慕容木心里吐槽,将头转向了另一边。
原本他和谭雅虽有夫妻之名,但一直都是分房睡的,但早上慕容雨那个倒霉丫头非要多嘴。
“老哥,嫂子这么漂亮为什么还要分开睡,不会你哪里有缺陷吧?”
这已经上升到了作为男人尊严的问题了!当即大手一挥:“谭雅,今晚到我房间伺候我。”
结果就成了现在这种尴尬局面,虽然早已经脑补过和她的各种香艳画面,但当真要付诸于行动时,他怂了。
毕竟只是个十八岁的雏儿,别说没吃过猪肉了,连猪跑都没看过。
“你确定不做点什么?”
仰躺着的慕容木,直接被这一句话呛得直咳嗽,脸上浮现了俩朵绯红,心里飞速思量着借口。
“我这怀孕了,此事日后再说。”
说完,把头蒙进了被子里,打定主意不再看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了。
“那我作为妻子,还合格吗?”
当然不合格,饭不会做,家务不干,吃的比猪还多。最重要的是连和你管鲍之交都没有过,想到这慕容木怨念更大了。
这活脱脱带回来个祖宗。
见慕容木迟迟不答话,谭雅也隐约猜到了他的想法,轻咬朱唇,语气坚定:“我知道我现在还不合格,我会努力变得更好的。”
这句话慕容木没有听到,早打着呼噜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晨。
慕容木睡眼惺忪,身旁早没了谭雅的影子。
起的这么早,倒是稀奇。在他印象里,这个傻娘们的一天,是从午饭开始的。
砰。
隔着房门,依然能清晰听到楼下传来的爆破声,吓得慕容木连忙起身,往身上套起了衣服。
难道慕容家的人又来袭了?慕容木脸色沉凝,拿起龙吟剑朝楼下奔去。
厨房烟雾缭绕,一个脸被熏得黝黑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
“何方妖孽,为何潜入我家,毁我厨房。”慕容木一声大呵,龙吟剑出鞘,只要有个风吹草动就给她两剑。
“夫君别闹,快来尝尝我给你煎的鸡蛋。”
虽然被烟熏得有些沙哑,但是的确是谭雅的声音,慕容木龙吟归鞘,双手发颤地接过来盘子,看着里面俩块黑炭,完全看不出鸡蛋的样子。
“谭雅啊,咱家不缺那点儿钱,今儿我就去请个阿姨,只求你以后离厨房远点儿。”
一个半月后,慕容木借口有要事要办,让俩女先去慕容报道,自己随后就来。
送俩人上了列车,一路目送离开,最大的忧虑总算解决了。
“是时候去军国慕容家看看了。”慕容木喃喃自语,定了今晚去军国的机票。
离去慕容家的两月之约虽然还有七天,但卡着时间去无疑是很蠢的行为,毕竟不管怎么看,双方的关系都和愉快不沾边。
当天赶到军国司城,出了机场,慕容木就感觉到了两国的不同。
路人十之有八佩戴着枪械,这是个全民尚武的国家。当然,这个武是武器的武。
定了个三星级酒店的豪华单间,慕容木取出一个大妈塞给他的硬纸片,拨打了上面的电话。
“对,我要最贵的,包夜的那种。”
挂断电话,慕容木躺在床上等着客房服务的到来。
他叫个小姐,倒也不是他批瘾犯了,而是为了信息。
一般像这种价格昂贵的交际花,服务过的上流人士一定不在少数。交际光了,从他们的口中,多少也会听到点消息。
他馋的不是她们的身子,而是消息。
半个小时后,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慕容木起身扶了扶衣服的褶皱,就去开门了。
门才开了一半,一个婀娜身影便钻了进来,直接贴在了慕容木身上。
“女士,请你自重!”慕容木一脸严肃,一把将身上柔弱无骨的娇小身体推开。
一八芳华,模样长得很是俏皮可爱,倒也值一晚上一万八的价钱。
至于这个被推开的女孩,彻底愣住了。
正经人谁叫这个服务啊?难道你花钱是叫我来通宵开黑的?你玩亚索,我玩石头人?
女孩扔掉自己心里奇怪的想法,脸上恢复了少女微笑:“客人你还真会玩,既然你想当受的那个,那我就不客气了。”
呵,男人还不是一个样子。表面正经,最后还不是变成只有原始欲望的野兽?想到这身子又靠了上去。
慕容木一个侧步,女孩直接扑倒在床上。
“我只是想问你些问题,问完你就可以走了。”慕容木坐在一旁的靠椅上,双手环胸,脸上写满了正经二字。
女孩撩起披在脸上的长发,有些怒了:“我是卖鲍的,又不是卖消息的,我感觉你在侮辱我的职业。”
想不到现在,连干这个的都有职业操守了?慕容木从包里取出一叠钞票扔了过去。
这下女孩什么都说了,就差把自己每天穿什么颜色的内裤都说出来了。
问出需要的信息,慕容木就挥手让女孩出去,这个小姑娘非要加他微信,已经把他当成肥羊了。
加了微信的女孩心满意足地出了门,剩下慕容木在那独自思索。
慕容家比他想的还要厉害许多,实力稳压其他三家一头,稳居四大家族之首。
已知的战力就有a级异能者三个,b级二十三,c级更是不胜枚举。
那个女孩因为容貌出众,还真服务过几个慕容家的重要人士。
比如家主慕容清风的二儿子慕容巳,二十二的年纪,那包了她一个月之久。
常在司城各大风月场所流连忘返,绰号“银枪小将”。
对付这种好色之徒,是最简单的。慕容木嘴角微微上扬。
第二天。
融火酒吧里,一个男子手搭在慕容木的肩膀上,一杯烈酒一饮而尽。
“好小子,很是上道嘛,以后你就是我罩着的了。”慕容巳一杯酒下肚,眼睛已经有些朦胧起来。
这个看起来比自己要小几岁的家伙,出手很是阔绰,一下就赢得了他的好感。
“大哥喜欢就好,实不相瞒,我还真有些事情想拜托大哥。”慕容木面带微笑,微不可察的将一个东西粘在了他的袖口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