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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一只手表,手表上金灿灿的logo,连肖言这种不追名牌的人都认识这牌子的手表,胡飞京这一出手,还真的毫不吝啬。
“谢谢啦,不过,我不敢给你调。”肖言也不忸怩,直接抽出手表给自己戴上。“你知道你媳妇家教严,不让你喝酒。”
胡飞京听到肖言的话,非但没有继续喊着要喝酒,反而因为听到‘媳妇’二字而笑开了。心满意足地点点头,才将注意力放在旁边那纯真‘小学生’身上。
“你爸爸过两天就出来了。”胡飞京隔着三人,对着第四个坐边上的顾雅萱说道。
“嗯。”顾雅萱对着写在LED黑板上的一个好听的调酒名字指了指,对肖言表示她要这个,等肖言点头同意后,她才转向胡飞京。“多少钱?”
胡飞京也不客气,直接张开了五指。肖言手上动作一顿,他看向顾雅萱,发现她并没有反应,只是微微皱眉。
肖言知道她这个表情不是觉得这个数额大而付不起,而是觉得谭父根本不值这个价格。
徐铭志他们知道谭家发生的事情,对他们有一句每一句的对话,徐铭志大约能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他知道在这儿,胡飞京多多少少还是有点能耐的,谭父估计用钱就能出来了。可是这个金额,虽然不多,但对于现在的谭家而言,是否能承担得起,这他又有点疑惑了。
虽然他住在新城区那边,但始终是从旧城区搬出去的,他妈妈经常回来这儿跳广场舞,听听八卦。因为之前谭父也是喝醉后家暴,谭母被送去医院,邻居也报警了,那次他们没认识胡飞京或者肖言,所有亲戚朋友都躲开的谭母出了院,盲头苍蝇一样,一个求一个,钱一个送一个的才将谭父救出来,听说中间花了他们为数不多的大半生积蓄了。
本来工资也不高,在这儿的人,要是有一副想出人头地的心,早就出去了。留下来的,有点年纪的,都是安于现状,能有两顿温饱就满足的人群。所以谭家现在有没有这笔钱,他也不好说。
不过还好,朝中有人好办事,这次金额也不多,借和凑估计都可以集到。
无意中看到周丽蓉和张小娜的表情,徐铭志发现不仅仅他一个人在犹豫,其他两人也是在犹豫。犹豫怎么开口,问顾雅萱需不需要帮忙。
就在三人各怀心思的时候,肖言将调酒递到顾雅萱面前,然后拿起手机,毫不犹豫地转了五万到胡飞京,然后顿了一下,还是问:“真的够了?”
肖言不知道行情,但三年前,曾荣可不是花这么一点钱就弄他出来的啊。
“多了。”胡飞京接了那笔钱,然后说。“多出的当我请你们今晚的消费,今晚入我账啊。”
说完,就直接往楼梯走去,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了。
徐铭志刚刚才从肖言眼都不带眨地付了五万块的惊讶中回过神,他张了张嘴,看到同样吃惊的周丽蓉和张小娜、没任何表情滋味地喝着调酒的顾雅萱,最后还是没说什么。只是他发了一条微信给肖言。
‘?’
现在客人不多,肖言只是在整理酒柜,他感觉到手机抖动,看了一眼,然后再奇怪地看向徐铭志。
‘??’
‘五万……?’徐铭志的眼睛余光偷偷瞅了顾雅萱一眼,然后快速地打下。
‘嗯。’肖言知道徐铭志的意思,他想了会,继续回复。‘没事。’
‘……好自为之’
难得徐铭志学会并且用对了一个成语,他发完以后,肖言也没回复,他也作罢了。
他认识肖言早,虽然没有曾荣跟他的感情好,可是多多少少也算得上喊一句朋友。他知道肖言一直在为肖家而做努力和准备,可顾雅萱的出现,打乱了他所有的步伐。不是他对那五万元执着,只是,顾雅萱只是他交往不到半年的女朋友,值得吗?他家不是大富大贵,值得吗?
徐铭志这个时候完全是站在肖言好朋友的立场去担忧,只是看到一直坐在那儿,盯着肖言工作背影的顾雅萱,双眼那带着满溢而出的爱意,又看看虽然一直在工作,但偶尔会关注顾雅萱的动向,眼内均是宠溺的肖言。
他又觉得自己有点杞人忧天了。
唉,一个晚上用对两个成语,徐铭志顿时觉得自己应该是潜在的文科高材生,学理真的是浪费了他这个人才了。
不过,学理才能有机会考上邝柠镁以后考上的大学啊。
想想,徐铭志又像打了鸡血一样,心中的小人做了一个加油的姿势了。
高二
曾荣最后还是放了肖言提前下班。
下班的时候,肖言要安排好那三个电灯泡。周丽蓉顶多是半醉,所以肖言非常不厚道地将已经八成醉的徐铭志和呆萌傻傻的张小娜全数交给她。没想到徐铭志的酒量竟然比周丽蓉还差,只是肖言拖着徐铭志出来的时候,那个酒品忒差的人跳上桌子张开手喊着‘邝柠镁’的名字,然后又一脸认真地说自己是借酒消愁所以容易醉,那半疯半正常的话语让肖言觉得他不是醉了,是人格分裂。
好不容易送走闹哄哄的三人,肖言牵着顾雅萱的手,慢步走着。谁也没提要打车,就这样慢慢走着。即使她刚刚喝了一点调酒,双颊晕红,但顾雅萱的手还是带点微凉。肖言捏了一下她的手,低头看向她。那双大眼在黑夜中也一闪一闪的,看得肖言心被猫毛扫过一遍又一遍。
“今晚来我家吧。”肖言的声音在空荡荡的黑夜中回荡,他将顾雅萱纳入怀内,吻了一下她的头顶。
“嗯?”有点微醺,顾雅萱迷蒙地看一眼肖言,然后花了三四秒时间才反应过来,她点点头。
两人就这样相靠着走,不知不觉走到了新区和旧区中间的那座大桥。顾雅萱突然停下了脚步,靠在大桥的栏杆上,趴着。
“累了?”看了一眼手上的手表,肖言发现他们不知不觉竟然走了一个多小时了,他从后抱着顾雅萱,捏了捏她的腰。
“跟你说。”顾雅萱指了指挂着彩灯的桥,然后认真地说。“当年陆依萍就是从这儿跳下去的。”
“……”差点冲口而出问陆依萍是谁,肖言那脑子还真的跟不上顾雅萱飞一般的思维,他忍不住敲打了一下顾雅萱的头。“在想什么呢?”
还陆依萍,你不如说夏雨荷就是在这儿见到皇上的?
“嘿嘿。”本来一脸正经地在胡说八道的顾雅萱傻傻地笑了一下,她确定自己没有醉,头也不晕,她只是开心,有肖言在,她就开心。
“啊,你不要压着我!”想起什么,顾雅萱推了一把趴在自己背后的肖言,将自己背上的背包取下。“等会压坏了。”
“嗯?”肖言站直,看着顾雅萱小心翼翼地打开背包,取出一条长方体的东西。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