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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过去,第四天早上,锦江舅父送锦江老婆儿女回家,打开家门,台上食物没有动过,打开电饭煲盖,煲里的食物同样没有动过。锦江舅父预感到凶多吉少,去姐姐姐夫房间看,见二个人平静躺在床上,伸手探鼻息,还有气,马上打电话叫十字车,打完电话,四个人呆坐着。
锦江的邻居,见锦江舅父送锦江老婆儿女回家,马上成了新闻头号发言人,在村里宣布这一消息。好事的村民马上赶去锦江家门口,希望成为下一个新闻发布人。只听消息和别人高论的村民,又聚集到祠堂门口。
村干部也听到这个消息,三个村干部约好,一起去锦江家里。锦江的老婆儿女呆呆望着三个村干部,锦江舅父回过神,热情招呼三个村干部。带着村干部去看姐姐姐夫,看完到厅坐,治保主任说:“有没有叫救护车?”锦江舅父说:“已经叫,应该快到。”治保主任打电话,打完电话说:“你们不用出去,我已经叫治安队员,带救护车的人来。”锦江舅父和三个村干部聊天。
治安队员带着救护车的人来了,医生进屋为病人检查,检查完叫人送病人去救护车,二个病人被救护车的人,送上推车担架床推去救护车,锦江的老婆儿女跟车去,锦江舅父关好锦江家门,跟三位村干部客气几句,自己开车跟去医院。
大叔夫妻也知道了,赶去锦江家门口,亲眼看着锦江父母送上救护车。夫妻俩回到家里,大婶说:“如果大胆浩夫妻恢复正常,锦江舅父会不会报复?”大叔说:“应该不会,锦江的儿子已经康复,如果又挑起事端,对锦江的儿子没有好处。”大婶说:“跟不跟野蛮耀说大胆浩的事?”大叔说:“现在去野蛮耀家。”夫妻俩去浩耀家,到了浩耀家里,打完招呼坐好,大婶说:“大少,大胆浩痛苦挣扎的时候,还能辨别出老大老二,我和老公怀疑大胆浩是在演戏,像以前一样。”浩耀老婆说:“老公,昔日那个高人,不是送过东西给你们,是不是也能化解还魂药?”浩耀想了一会说:“莫非那瓶药酒也是解药?”大叔说:“四弟,如果是高人送的,不管是不是解药,大胆浩一定先喝了再说。只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勒死老二。”浩耀老婆说:“应该是大胆浩没有把握,恼恨老二突然帮他打解药。”大叔说:我明白了,如果不打解药,大胆浩夫妻已经平安无事,打了解药,解药就变成毒药。看来他夫妻凶多吉少,他早就应该跟儿子明说,自找的。”大婶说:“四少,我怕他康复后又争股份,他现在力气很大。”浩耀说:“他二个儿子回来,会不会先通知你们?”大婶说:“应该不会先通知我们,每次都是他们商量好再叫我夫妻。我夫妻只会让他一家利用。”大叔说:“四弟,我有祖屋门匙,我开门进去看。”浩耀说:“不用,你们扮作什么也不知道。”
大叔夫妻离开浩耀家,回到家里,大婶说:“老公快跟老大说锦江父母的事。”大叔打电话给浩天大儿子,浩天大儿子说:“大叔,有什么事?”大叔说:“锦江父母已经被送去医院。”大儿子说:“大叔说详细点。”大叔说:锦江舅父送锦江老婆儿女回家,发觉锦江父母已经停止挣扎,幸好还有呼吸,马上叫十字车来,送去医院。”大儿子说:“现在锦江父母怎么样?”大叔说:“谁知道现在怎么样,现在他家里没有人,老婆儿女都去了医院。”大儿子说:“大叔想办法打听一下。”大叔说:“他家里没有人,也不知道去了那间医院,怎样打听?话说回来,打听了又怎么样?挂线。”
大儿子接完大叔的电话,马上打电话给弟弟,小儿子说:“哥,什么事?”大儿子说:“刚才大叔打电话给我,锦江父母已经送去医院,一旦我们父母也要进医院就麻烦了。”小儿子说:“你说怎样做,我照你的说话做。”大儿子说:“今天已经是第四天,四叔不是说,过四、五回去看父母,我们现在也回去看看。”小儿子说:“哥,先叫大叔去看。”大儿子说:“也好,我打电话给大叔,挂线。”跟着大儿子打电话给大叔,大叔说:“还有什么事?”大儿子说:“你现在去祖屋看看我父母怎么样?”大叔说:“你们不回来看?”大儿子说:“弟弟可能让爸吓坏了,他不去,你先去,有什么事马上打电话给我,挂线。”大叔说:“什么意思,二个儿子不回来看父母,叫我夫妻去看。”大婶说:“跟四少说一声,打电话说。”大叔说:“我怕四弟,怀疑我跟他们一家骗他,不如你去跟四嫂说一声。”大婶望了大叔一会出门,去浩耀家,到了屋里说:“四少,大胆浩的儿子,借口老二让大胆浩吓怕,要我夫妻去看他们父母?”浩耀说:“如果食物动过,证明大胆浩夫妻没事,如果没有动过,肯定凶多吉少。”大婶从浩耀家里出来,打电话给大叔,大叔说:“怎么样?”大婶说:“四少说,如果食物动过人没事,如果食物没有动过,凶多吉少。你去大胆浩家,我也去。挂线。”
大婶去祖屋,大叔还没有到,站在门口等,让好事的村民见到,这个村民立即去祠堂门口,发布这一重大消息。部分聚集的村民,立即转移阵地,转移去浩天的祖屋门口。大叔到了祖屋开门,夫妻进屋,跟着关门,大婶仔细看食物,发现食物少了很多,知道夫妻平安。大婶说:“四少说过,食物动过,证明夫妻平安。”大叔说:“去房间看看。”二人去房间看,见浩天老婆在床上坐着发呆,浩天躺在床上。夫妻俩跟浩天老婆说话,不知是突然聋了还是哑了,浩天老婆呆坐着,一点反应都没有。夫妻俩再看浩天,发觉异常,去探鼻息,已经没有气,而且身体已经僵硬,夫妻俩吓了一跳,惊呆了。过了一会回过神,大婶说:“你快打电话给老大,我打电话叫十字车。”夫妻俩分别打电话。大叔打电话给浩天大儿子,大儿子说:“大叔,怎么样?”大叔说:“你父亲走了,你妈傻了,快回来。挂线。”
大儿子接完电话呆了,大儿媳见了说:“发生什么事?”过了一会,大儿子回过神说:“大叔说,父亲走了,妈也傻了。”大儿媳也呆了,过了一会回过神说:“不是说能解药保命的?”大儿子打电话给弟弟,小儿子说:“哥,什么事?”大儿子说:“大叔打电话来,父亲走了,妈也傻了。”小儿子说:“怎会这样?不是说解药能保命的?”大儿子说:“先回去再说,挂线。”跟着夫妻俩开车赶去祖屋。
聚集到祖屋门口的人,见大门紧闭,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很快走了,大骂发布消息的人。发布消息的人,去祖屋看了一会也走了。祠堂门口的人继续谈论锦江父母的事。
救护车的人来敲门,大婶去开门,医生进来,帮浩天检查一会说:“应该是昨天走了。”又帮浩天老婆检查,检查完说:“没什么事,应该是刺激过度,回复平静就会正常。”大叔说:“他们二个儿子正赶回来,应该很快到。”救护车的人等浩天二个儿子回来。
大儿子夫妻进来了,医生跟大儿子说了浩天夫妻的情况,跟着救护车的人走了。小儿子赶来了,去房间看父母,突然浩天老婆双手卡住小儿子的颈,大儿子和大叔,连忙去拉开浩天老婆双手。浩天老婆指着小儿子说:“你个畜生,你父亲就是让你杀死的。”大儿子说:“妈,弟弟又怎会杀害父亲。”浩天老婆说:“你知道过屁,如果不是这个畜生,突然帮你父亲打什么解药,你父亲怎会死?”大儿子哭着说:“妈,究竟是怎样一会事?你说清楚。”浩天老婆说:“当年,你父亲兄弟俩遇到高人,毎人送了一瓶药酒,刚好这次用得上。你父亲不让我饮,他自己先饮,看有没有效果,有效果再让我饮。你父亲已经明确跟你们说,不需要解药,谁知人算不如天算,让这个畜生杀死啦。我为什么不死?”小儿子瘫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