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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如玉一进屋,大夫人立即拉紧霍长鹤。
霍长鹤被她弄得也有些紧张:“母亲,您这是做什么?”
大夫人拉他到一边,小声说:“你真是……让我说你什么好?儿子,我问你,你和如玉,是不是还没有洞房?”
“母亲,”霍长鹤耳尖泛红,“你说的什么话?”
“什么话,大实话!”大夫人气得打他一下,又给他抚了抚,“这都多久了?别说为咱家开枝散叶,让我抱孙子孙女,你这连房都圆不上!”
霍长鹤耳朵上的红蔓延到脸上:“母亲!您小点声,这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现在正是时候,”大夫人看一眼门里,“你现在眼睛看不见,如玉最是心疼你的时候,你不借机卖卖惨,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等你威猛无比,目光炯炯,火眼金睛似齐天大圣的时候吗?”大夫人恨铁不成钢,“你怎么就不能和你父王学学?”
霍长鹤立即嗅到八卦的味道:“和父王学什么?”
“当然是……”大夫人及时刹住,“这你别管,现在说你!你要当大圣吗?”
霍长鹤简直头疼:“母亲,您别和长衡学这些行吗?”
“人家长衡都知道每天带着沁香跑来跑去,你瞅瞅你,”大夫人叹气,“你这边是娶了媳妇和没娶一样,长旭呢?更要命,未婚妻都没了。”
“你说说,我怎么就生了你们俩这不争气的!”
“母亲,”霍长鹤又气又惊,“可别乱说,长衡无所谓,人家沁香是个小姑娘,由着你们胡说,以后人家长大名声还要不要了?”
“你才是乱说,我能不知道?沁香有什么不好?
虽说都姓霍,还有什么辈份儿,但那根本不重要,早出了五服,在意那些做什么?
仲卯和容氏也好得很,踏实又肯干,沁香也聪明,今天还和仲卯一起算帐,将来定是个好媳妇,又和长衡青梅竹马,有什么不好?”
“我什么时候说沁香不好了?我是那个意思吗?”霍长鹤百口莫辩。
“说你的事,你扯长衡做什么?长衡还小,娶妻还早,难道我还要指着长衡给我孙子抱吗?”
大夫人气得又打他几下:“你还能不能,能不能干点事了!”
“母亲,现在这是在路上,别人嫁人,都是风风光光,如玉……我不是想给如玉一个风光的婚礼吗?她可以说不在意,但我一个男人能也不在意吗?”
“我若在意她,就更要为她着想考虑,别的女子有的,她要有,别人没有的,我也想尽力为她做到。”
大夫人沉默一瞬:“你……说得也怪有道理的。”
霍长鹤微松一口气:我的亲娘,你让我利用眼睛去卖惨,完全行不通啊!这不是找死吗?
这口气还没松完,大夫人又说:“那你要对如玉更好些,再好些!牢牢抓住她的心。
你可别忘了,咱们下一站是哪里。”
气氛诡异的安静下来。
母子俩都沉默。
“母亲,我知道的,您放心,儿子绝不会让您受委屈。”
大夫人轻哼:“那个女人贵为县主,听说她那个儿子明年也要进京赶考,可谓是文武双全,对了,我听说来开了个马场。”
霍长鹤握握大夫人的手:“母亲不要生气,她的儿子好,您的儿子也不差。”
大夫人张张嘴,看到霍长鹤眼上的黑纱,语气又温柔几分:“那当然,我儿最好。”
“不过,临城到底是她的地盘,咱家的事她恐怕早就知道了,指定就等着我们去了嘲笑我们,”大夫人小声说,“她那个儿子,一直就和你比,习惯抢你的东西,你可千万要留意,不要让他抢走如玉。”
“母亲,”霍长鹤哭笑不得,“如玉是人,又不是什么东西,岂会轻易被抢走?”
“那可不一定,那个女人就惯会用些阴私手段,她那个儿子更是如此!
你忘了之前他们母子好几次破坏你的亲事……”
霍长鹤赶紧打断:“母亲,哪有什么亲事!”
大夫人赶紧捂住嘴,冲他连连点头。
一扭头,看到月亮门处有袍角一闪。
大夫人立即叫:“长旭,你站住,我有话和你说!”
霍长鹤抚着额头,慢步回屋,刚要推开门,门打开,颜如玉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霍长鹤:“……”
气松早了。
颜如玉掌心还有几粒未吃干净的谷子粒,八哥歪着小脑袋,眼睛骨碌碌也盯着他。
霍长鹤有点心虚。
随即又被自己气到,他会怕一只鸟儿?笑话!
“王爷和母亲谈完了?”颜如玉没有侧开身子,也没有让霍长鹤进屋的意思。
“啊,母亲方才看到长旭,去找他了。”
八哥拍翅膀飞起来,掠过霍长鹤身边,声音微颤且幽幽:“七郎,七郎,加油圆房啊~~”
霍长鹤:“!!”
“你给我回来!”霍长鹤转头看到廊下闭目养神的小白,“小白,抓它!”
黑山鸡掀眼皮看看他,又闭上眼睛。
八哥见状,更加人来疯:“哦哟哟,卖卖惨呀,开枝散叶啦!人家文武双全,破坏你好次亲事了嘿!”
话不多,但从头到尾都抓住了重点。
霍长鹤头上冒火光。
“如玉,你听我说……”
颜如玉脸上笑意更浓:“时候不早,王爷早点歇息,我也累了,明儿见。”
“砰!”
门关上。
霍长鹤摸摸差点碰到的鼻子:“如玉……”
“来啊,加油啊,七郎~奴家肚子饿饿。”
霍长鹤七窍生烟:“银锭!”
正在房间里和贝贝、泉刀挤着头看“赘婿无敌了”话本子的银锭,听到这一嗓子迅速回神。
三人打开门,上下一溜三颗头。
“王爷,怎么了?您找不到回去的门了?”
霍长鹤:“……”
“把小兰给我抓起来,关笼子里!明天给它做个嘴套!”
银锭震惊:“王爷,您说真的?关笼子还要戴嘴套?”
“我像是开玩笑吗?你做不做?不做……”
“做,做,还能不做,”银锭小声嘀咕,“和一只鸟儿置气。”
霍长鹤短促笑一声:“银锭,上回你输给银山,是因为什么输得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