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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羽当下拍额,心道他家侯爷交给他这么个任务,简直误会大了。
苏修然自己解释道:“他不是我爹爹。”
“那他是……”
“凌侍卫,我寻思着你好像也没那么空,怎么就在百忙之中来接我家然然了呢?”
苏挽从外面进来,一身天青色衣衫,随意用发簪挽了个发髻,眼里带着几分敌意,就如此看着凌羽。
此时堂内的学生就只有苏修然和谢染,他们一见到苏挽,便直接冲了过去。
谢染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冲过去,明明不是他的娘亲,只是见到苏修然冲过去,他便似脚底生风也跟了过去。
此刻凌羽便是尴尬极了,心道方才给了街边乞丐几个铜板,让他们拖住苏姑娘……这法子好像不太实用。
他便十分尴尬地笑了笑:“苏姑娘,我……”
想说,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此刻,沈白二公从外面进来,沈鹤显得有些着急忙慌,再看到两个孩子都在苏挽面前时,他像是松了口气。
“苏夫人,方才我见有个陌生男子进来,和你家孩子说话,我见他步子稳健,像是习武之人,便留了个心眼,叫了阿九和几名打手,你看你需不需要……”
沈鹤一转眼,看到不远处的一道灰影此刻正杀气四溢地盯着他看,忙用扇掩面,装了个“掩耳盗铃”,再抛了个求救的眼神给白云九。
白云九不理,只是看向苏挽,听她道:“多谢二位夫子,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与他本就认识,他也算不上是什么坏人,我和他之间仅有私人恩怨需要解决,所以……”
苏挽瞟了一眼二位夫子身后,那几个打手个个身强力壮,手里操着家伙,眼神凶恶。
白云九便立马明白过来,于是叫打手都退下了。
凌羽见人潮退去,便走上前来,对着苏挽拱手道:
“苏……苏夫人,”他想起方才两位夫子对苏挽的称呼,于是便改了过来,“我家侯爷有请。”
“侯爷?”沈鹤此刻才放下折扇,对上凌羽的一双黑眸也丝毫不畏惧,“莫非是那东远侯?”
凌羽回道:“正是!”
于是沈鹤便似吃惊到口无遮拦:“可以呀,苏夫人,你居然还能攀上东远侯!”
然后便被白云九白了一眼。
沈鹤于是就似乖孩子一般不说话了。
苏修然听到“东远侯”几个字有些不太明白,他从未听娘亲提起过,所以根本不知那是什么东西。
然后一旁的谢染就比较“无所不知”了,于是耐心解释道:
“这东远侯啊,就是位当官的,前几个月刚刚打仗回来,听我娘说,是个厉害人物。”
听谢染这么一说,苏修然脑子里便是那日方伯伯给他讲的共工怒触不周山的故事,于是在脑子里蹦出一个壮汉来。
头顶的三位大人还在交谈,底下的两个小家伙便讨论起各种各样的故事来,直到苏修然得知要去侯府的事。
于是便看到一位“坏叔叔”蹲下来,笑嘻嘻地说道:“你叫然然是吧,今日侯爷做东,请你和你家娘亲去府上吃饭,侯府有好多好玩的东西,你一定会喜欢的。”
苏挽当即便赏了他一个眼,心道什么请,那饭还不是得她做。
苏修然有些不知所措,抬起小脑瓜子看了娘亲一眼,见娘亲点了一下头,于是他也跟着点了点头。
然后谢染左等右等没人来接他,于是“自告奋勇”,道:“叔叔,我能去吗?”
这是苏修然认识谢染以来,第一次听他说话这么小声。
凌羽愣了一下,心道孩童天真,多带一个侯爷应该也不会说什么,于是点点头,便同意了。
两个大人和两个小孩同沈白二公道别后,便去了侯府。
路上谢染还十分自来熟地上去和凌羽搭讪,问他是干什么的,在侯府做些什么。
凌羽脑子一根筋,只有在审问犯人的时候脑子最灵活,于是在面对一个天真无邪的孩童时,便是一脸憨憨笑意,有问必答。
两人就这么走了一路,便像是认识好久的样子,熟络很多。
苏修然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这位叔叔叫凌羽,是东远侯的贴身侍卫,会武功,而且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便又生了几分敬重和畏惧。
等到了侯府,今日荣华夫人也在,这倒是温千袂没有料到的,今日她明明一早便出去了,还说晚上才回来,可谁知她中午便回来了。
于是便撞见凌羽和府内厨子,带着两个小萌娃进府的样子。
她当下便目瞪口呆。
心想,苏挽居然有孩子,而且还两个,那凌羽那小子又是怎么回事?今日还特地穿了这么一身便装,难不成……这俩是一对?
她脑子里离奇的想法愈发的多了,幸得温千袂也不知从哪儿即是冒了出来,打断了她。
“来得正好,今日中午不用做饭了,我让人去万香楼叫了吃的。哦,对了,忘了和姑母说了,今日我请了客人来府中做客,便是这厨子。为了犒劳她做菜做得好吃,本侯特此设桌,奖励她一番,姑母应该不会介意吧?”
苏挽嘴角微微抽动,心道她这简直是要谢谢他了。
荣华才反应过来,就听着苏挽和凌羽喊了声:“夫人,侯爷。”
接着,便是两位小家伙在底下用着奶声奶气的声音,行不标准的礼道:“荣华夫人好,侯爷好。”
于是便看到温千袂脸上挂着一抹得意的笑。
荣华摇摇头,笑笑不语,但其实她有一个问题想问苏挽和凌羽,那就是,“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成的亲?”
由于在场人多,这番话到底还是没问出口。
但在饭桌上,她到底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苏挽,你……你和凌羽这小子是什么时候成亲的?”
这一问,简直把凌羽置于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的境地,此刻他站在门边上,看着那门,简直一头撞死的心都有。
温千袂听到这么一问,也差点被饭菜噎死,心道他这姑母说话简直不留余地,不分场合。
苏挽也是一脸诧异,两个小家伙更是面面相觑。
只听苏挽忙解释道:“夫人,不是的,我与凌侍卫什么都没有,当真清清白白。不过却是有一孩子,就是然然。”
她摸了摸苏修然的脑袋,满眼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