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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越低头笑了笑,“自然是逗你的,你此次在昔梦阁呆了那么久,想死我了。”
虞朵听到这话,无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的印象里,闻人越从来不会说这样的话。
太直白。
从方才起,到现在,她不知何故对面前的闻人越总是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是眼前这个人不是他一样。
她心里生出几分警惕,面上却做出娇羞的笑容来,还矫揉造作地跺了一下脚,“讨厌!”
闻人越嘴角抽搐了一下,但很快露出温柔的笑伸手揽她腰。
虞朵娇羞地躲过了他这一下,“好啦,快找怎么出去吧!出去以后,我们慢慢来~”
她这话装的自己都别扭起来,可偏生那个闻人越像是察觉不到她和平常的区别一样,点头应了。
在他转过身去研究阵法时,虞朵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
这个闻人越是假的,她十分肯定。
她掐了自己一把,身体的感知十分敏锐,这具身体倒是自己的,也就是说,她现在的的确确在这个什么迷阵里。
那眼前这个闻人越,是用了类似人皮面具之类的法宝?
虞朵默不作声,摸到了他身后,假装也在观察阵法,实际上从这个假闻人越的外貌开始辨认。
她打量了一圈,却根本没有检查出一丝法宝伪装的痕迹。
难道是极为高阶的法宝?
她心里暗自嘀咕,却听“闻人越”忽然惊喜道,“太好了,这密阵似乎轨道是固定的,我们只需等到它离开寂星潮汐,再行破阵便可回去。”
虞朵似懂非懂地点头道,“太好了,有你在,我就放心很多了!”
她脸上露出盈盈笑意,心里却想着,此人伪装成闻人越,究竟是想做什么,真正的闻人越呢?为什么不用小白鼠联系她?
疑窦百生,但此刻却都只能隐而不发。
这之后,就是等到迷阵游走到指定的地方,虞朵索性就在一旁打坐,顺便攻克体内那最后的一点堵塞的经脉。
现在这个假闻人越还愿意和她装,那此刻就还算安全,所以不用太担心。
这个回到宇辰界的时机足足等了三天,等到假闻人越将虞朵唤醒时,她发觉外面的空间变成了淡淡绯红,心里莫名觉得古怪。
虞朵也没憋在心里,她直接问道,“你确定外面就是宇辰界吗?为什么我觉得有些陌生?”
“闻人越”淡淡一笑,“只是你没去过的地方而已,觉得陌生也很正常。”
虞朵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了其他的盘算。
她看着“闻人越”取出阵盘和阵旗,熟练地摆起了阵法,手中灵珠微微一动,便嵌在了四周不同位置。
接着他又取出几颗灵石,在地上摆了个阵法,凝起一丝浓郁的灵气,他将这灵气引入阵盘,然后专心致志地摆弄起来阵盘。
虞朵趁他此刻无法分心,想偷偷将边上的几颗灵珠抠下来,只是刚要动手,又怕他发现,便从乾坤袋里取出了好些灵珠,照着差不多的形状将“薄膜”四周都摆上了灵珠。
她不清楚这么做会发生什么,但只要能破坏“闻人越”的计划,说不定就能在摊牌时有对峙的资本。
“闻人越”手中阵盘逐渐变亮,而“薄膜”外的绯红也渐渐浓郁,随着他一声轻喝,只见眼“薄膜”开始溶解。
“闻人越”眼中露出欣喜之色,他刚一回头,却发现“薄膜”四周全部开始溶解了起来。
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看向虞朵,“你做了什么?”
虞朵也满脸惊诧,“阵法不是你摆的吗?你问我做什么?”
脚下立足之地也逐渐溶解开来,不多时,便无法承受两人重量,就这样,他们径直掉了下去。
虞朵召出飞剑直接飞了起来,但她分明瞧见,方才密阵所在的绯红区域逐渐离她越来越远,她虽然稳住了身形,但那绯红区域似乎是移动的,所以等到她凝视那个方向时,已经再也没法追回去了。
“闻人越”脸色铁青,他看着虞朵,“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甚至没有确认和发问,就这样认定是虞朵捣的鬼了。
虞朵也懒得跟他演下去了,“所以刚刚你究竟是想把我带到哪里去?”
“闻人越”看了她一会儿,露出一个笑容来,“不愧是他看上的人,你是什么时候看穿我的?”
虞朵不屑道,“从第一眼,就觉得不对劲,你用的什么法宝,外表倒是一点都看不出端倪。”
他听了这话,眼中闪过一丝讥讽,“那你就错了,我可没用什么法宝伪装,应该说,这才是我真实的模样。”
看着虞朵愣愣呆呆的样子,他大笑着一挥手,给自己换了个模样,这下虞朵认出来了。
曾经在戮天塔下见过的那名黑衣男子!
他再次伸手,将那层伪装祛除,露出那张和闻人越一模一样的脸蛋。
虞朵看着那双冰蓝的眸子,听见他薄唇轻动,“不知道你听说过我的名字没有,我乃魔界净瞳邪君,焦子越。”
焦子越……
焦子越!
虞朵的神色从恍惚变为迷茫,再转为震惊。
她的印象里,焦子越理应是闻人越才对,前世她还是青霓神君时,相识的闻人越,便是叫焦子越。
是他收集自己的残魂,并放在自己体内日夜温养。
那是闻人越。
又怎么可能是眼前这个人!
焦子越嘴角勾起了一个恶劣的笑容,“看来他什么都没跟你说啊!”
虞朵感觉自己嗓子有些发紧,“他是没法说,天道束缚,这些事情他无法亲口告诉我而已。”
焦子越冷笑一声,“是没法,还是不想呢?”
虞朵不理会他,可他偏生却像是揪住了什么似的,笑了起来,“若我是他,定然也不会将所有事情向你全盘托出。”
虞朵驾驭飞剑想要离开,但焦子越像牛皮糖似的黏在了后面,“青霓神君,你前世便在他隐瞒身份之时同她相识了,如今你还是不知晓他的身份是吗?”
“什么闻人越,他和我同用一躯,共为一魂!从来没有什么闻人越,只有一个焦子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