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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翊拿着腺体的专用清洁用品和医用的处理伤口的药品去敲沈听白的门。
还没伸手他就闻到了浓烈的玫瑰花香,是沈听白独特的信息素的味道。
贺翊敲了敲门:“沈老师,你还有力气给我开个门吗?”
如果没有,他就去酒店前台拿备用的门卡了。
沈听白虽然觉得有些热,腺体有写痒,却不至于没力气,他这么想着,刚从床上起来,还没下床就摔了回去。
怎么回事?
为什么全身那么无力,这个感觉和上次信息素泄露不同,反而像是分化的时候…
沈听白微微睁大了眼睛。
他该不会是发/情期到了吧?
房门外没有了动静,沈听白逐渐的呼吸有些沉重,身上也变得热了起来。
就在他打算打电话的时候,房门响起“滴”的一声,门口进来一个人。
沈听白僵在床上,但很快,他就闻到了清冽的酒香,是贺翊信息素的味道。
“沈老师。”贺翊把门关好,拿着清洁用品和药走近沈听白。
沈听白一看他手里的东西就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
沈听白把被子盖好,提醒贺翊:“我好像发/情期提前了,你还是赶紧出去吧,会被我影响的。”
“我知道,”贺翊是Alpha,自然很清楚这一点,“不过我的自制力向来不错,能坚持一会儿给你打个抑制剂。”
沈听白听着贺翊一如往常平静从容的声音,放下担忧。
贺翊问他:“沈老师,你的抑制剂放在哪里了?”
沈听白迷迷糊糊道:“包里有一个_娇caramel堂_。”
他压根没带抑制剂,算算时间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发/情期。
贺翊从沈听白包里找到了唯一一支抑制剂,他取出来后总觉得不对。
信息素提取之后制成抑制剂,原本信息素的气味就发生了变化,但是总还是会有所残留,沈听白的这支抑制剂,和他之前在寝室看到的那支,气味似乎不太一样。
贺翊将抑制剂拿到沈听白面前,问:“是这支吗,沈老师?”
沈听白瞄了一眼,点头。
贺翊将自己的疑虑问出口:“这个气味怎么好像不太一样?”
沈听白身上越来越热,腺体也越来越痒,仿佛有许多小虫爬来爬去,不止想挠,还想有人咬一口,叼住腺体,细细摩挲。
“嗯,那支…是郭院士…给我的…”他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显然有些坚持不住。
贺翊犹豫了一下,听沈听白说是郭院士研究的,便没再多想,难怪气味不一样。
何况也容不得他多想,沈听白的信息素已经彻底释放,浓郁的花香充盈着整个房间,就连贺翊都快要坚持不住,他的眸色也逐渐暗了下来。
沈听白感受到贺翊靠近自己,以为他要给自己打抑制剂,侧头主动露出了后脖颈的腺体。
这样的动作在被信息素影响的贺翊眼中,无异于羊入虎口。
那只狼喉结滚了滚,缓缓凑近柔软微鼓的腺体,一吻落下。
沈听白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腺体蔓延至全身,他轻轻颤抖了一下,像是蛇被捏住了七寸,却又甘之如饴。
“嗯…”沈听白难耐地泄露了一声极细微的喘息。
然而就是这一声,唤醒了贺翊仅剩不多的理智。
他拿着抑制剂果断地打在沈听白腺体上。
空气中还弥漫着沈听白信息素的味道,但沈听白已经不再发烫,气息也逐渐平稳下来。
贺翊松了口气,他本想给沈听白处理一下腺体的伤口,但是他也确实抵挡不住沈听白发情期的信息素影响。
再待下去,会出事。
他将清洁用品和药品尽数留下了,走到门口刚抬手想要开门,床上原本安稳的沈听白又动了起来。
贺翊步子一顿,转身去看。
只见沈听白似乎开始发痒,把全身都挠了一遍,精美的面容上眉头狠狠拧在一起,十分难受地模样。
不似发情期那般难耐,而且难受。
贺翊察觉到不对,三两步回到床边,细细询问:“沈老师,你怎么样?”
沈听白只觉得全身发痒,哪里都想挠,意识也昏昏沉沉的,他忍不住轻哼:“难受…”
像一只生了病的小兽,脆弱异常,贺翊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沈听白。
他看见沈听白脸上、脖颈上都泛起了红点,肌肤一大片一大片泛红。
贺翊当即给林璐拨了个电话,让她把车开过来。
挂了电话,贺翊便将人从床上抱了起来,出了酒店。
林璐在车边等贺翊,贺翊说得太快,她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看着贺翊抱着一个人下来,微愣。
走近了才发现是沈听白。
贺翊怀里的沈教授此刻脸上起了不少红点,已经昏了过去,气息也有些微弱。
林璐大惊:“这是怎么了?”
贺翊抱着沈听白上了车,林璐知道事情比较严重,也赶紧上了驾驶位。
路上贺翊才解释:“沈老师刚才发/情期了,打完抑制剂就这样了,暂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先去医院吧。”
“好。”
沈听白到医院后,贺翊说明了情况,就直接被推进了手术室,他的情况比想象的还要严重。
贺翊站在手术室的门外,感受着空落落的怀抱,长出一口气。
林璐也颇为担忧,她虽然和沈听白接触不多,但是能感觉的出来,沈教授是个不错的人。
她问贺翊:“现在能告诉我前因后果了吧?你别太担心,等医生出来吧。”
贺翊轻轻点头:“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是沈老师发/情期到了,我给他打了一支抑制剂,就变成这样了。”
“不过那支抑制剂…我总觉得有些不对。”
他顿了一下,抬眸问林璐:“有郭院士的联系方式吗?”
林璐点头:“能查到。”
贺翊没有等多久,林璐便发给了他一个号码。
贺翊拨了出去:“您好,请问是郭院士吗?”
电话里传来一道有些苍老的声音,不过听起来倒还是中气十足:“我是,请问你是…?”
“郭院士您好,我是沈听白的Alpha贺翊,冒昧打扰,想问一下您之前有给沈老师一支您自己研制的抑制剂吗?”
“噢,有的,我让何青拿去给小白了,怎么了?”
“准确的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沈老师打了那支抑制剂之后整个人很痒、很难受,还起了很多小红点,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怎么会这样?!你们现在在哪里?”
“X市中心医院。”
贺翊放下手机,眼眸中是化不开的浓墨。
“我以为他只是和何青见了一面,没想到抑制剂是从何青手上拿来的,如果我知道,一定不会给他用。”
林璐蹙眉:“沈教授如果是清醒状态,以他的警惕心,应该也不会用,你们两个人这次都被突如其来的信息素影响到了。”
郭院士还没到,手术室的门倒是先开了。
贺翊匆匆过去,询问医生,却没想到对方递来一张纸,上面是病危通知书。
贺翊没能舒展的眉心拧得更深:“这么严重,沈老师到底怎么了?”
医生道:“是信息素过敏,你们打的那支抑制剂有问题,沈听白的家属在吗?”
贺翊深吸一口气,果然被他猜对了:“我是他的Alpha。”
“签个字吧。”
等郭院士急匆匆赶到,手术还没有做完。
贺翊起身,只见一位苍苍白发的七旬老人面色担忧地走近,虽然已经是暮年,步伐倒依旧沉稳。
他走过来看了还亮着手术灯的手术室一眼,问贺翊:“出什么事了,我的抑制剂有问题?”
贺翊轻轻点了一下头,又很快摇头:“医生说沈老师是信息素过敏,但他接触的只有抑制剂里提取的信息素。”
“不应该啊…”郭院士喃喃自语,“抑制剂带了吗,我看看?”
贺翊留了个心眼,特地把打完了的抑制剂也一起带了过来。
郭院士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蹙眉道:“这不是我给小白的那支抑制剂…不,也不对,这支抑制剂被动过手脚。”
郭院士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的面相本就趋于严肃,现在更加让人畏惧。
贺翊将沈听白和何青见面,以及打完抑制剂到医院,再到病危通知书,原原本本告诉了郭院士。
郭院士在听到病危通知书的时候,怒不可遏,当即一个电话打给了何青。
“你在哪里?”
何青接到郭院士的电话,突然有些心虚:“郭老师,我,我在家里,怎么了?”
他当然也能听出来,电话那头,郭院士隐忍着怒气。
郭院士道:“你现在、立刻、马上,到市中心医院来!”
郭院士的话还没有人敢不听的,何青连原因都不问,连忙答应。
等他赶到医院的时候,手术中的灯依旧亮着。
他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贺翊,心里咯噔一下,心跳陡然加速。
贺翊在这里,郭院士也在这里,那…沈听白呢?
手术室里的,难道是沈听白吗?
何青在看到郭院士的怒容后,咽了一口口水,战战兢兢地问:“郭院士,这么晚找我,这是怎么了?”
“哼,”郭院士冷哼一声,开门见山地问他:“何青,我问你,我让你给小白的抑制剂,你给了吗?”
何青的身体一瞬间僵硬:“给,给了。”
“是我亲手交给你的那支吗?”郭院士审视的目光落在何青身上。
何青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是…”
“是?!”郭院士拿出手里的抑制剂,拿到他面前,“那你告诉我,这支抑制剂是怎么回事?!”
何青看到郭院士手里的抑制剂,一下子背后冷汗涔涔。
作者有话要说:何青马上下线了,放心吧。
十二点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