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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现在因为看起来比较穷惹上了事情。
“你还好意思说,根本原因不是因为你把厄运传递到了我身上吗?”
罗越没有把面前的这个何铭放在眼里面,他不相信整个灾黎城还会有一个纨绔身边会带着两个能力者。
甚至心里面没有什么生气的感觉,就像看到一个八九岁的孩子在自己面前玩闹着要糖一样。
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冲向了罗越,罗越一人轻轻给了他们一脚,两人就像软脚虾一样趴在了地上。
此时最着急的不是罗越,也不是趴在地上的两个保镖,更不是何铭。
而是一旁被炎剑要求盯着罗越的情报人员,此时他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正在联系可以阻止这场冲突的人。
“你想干什么?”
何铭好像受到了惊吓,两只腿开始不停地打颤起来,罗越只是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就倒在了地上。
然后罗越就无视他走了过去。
“你就这样处理他吗?”
陈远也有一些意外罗越的处理方式。
“我不觉得欺负一个心智尚未成熟的小孩子有什么意思,说到底他本性也没有多么恶劣,刚刚也只是要求揍我一顿还特意嘱咐不要打死我。”
罗越嘴角露出了难以捉摸的微笑。
“另外,刚刚拍了他一下肩膀,你以为是白拍的吗?接下来一个星期他都会梦到原初神石里的血色世界。”
陈远的确没有注意到之前罗越拍肩膀的时候动用了原初神石的力量,因为现在他的力量被封印得越来越多。
现在罗越说了以后他才回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罗越拍何铭肩膀的时候传来了一股细微的能量波动。
“我记得我没有交过你这种使用方式啊。”
陈远记得他只教过罗越释放精神能量来压迫对手,这种巧妙的利用方式他没有教过罗越。
“我自己也可以摸索啊,精神能量的使用方法又不只是压迫敌人一种办法。”
“你叫我学那么多知识最重要的并不是知识本身而是学习思维的方式,这点我还是懂的。”
陈远感到有一些欣慰,成为使徒之前的他也是985毕业的学生,高中时期他就是明白了这一点才能做到举一反三。
虽然两人之间交流的东西很多,不过因为纯粹是通过意识交流所以时间仅仅只过去了几秒钟,罗越准备离开的时候听到背后隐隐约约传来了哭声。
“不是吧,我明明都没有动你一根手指头啊。”
伴随着发自内心的吐槽,罗越已经完全不想管这件事情了,他准备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你打了我两次,我爸爸都没打过我!”
罗越还没有什么反应。陈远已经笑出声来了,他真没有想到现实生活中还真有这样说话的人,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
明白了旅行真正含义的陈远已经开始逐渐释放自己内心的情绪,不再像之前一样像一座冰封万年的雕塑。
罗越嘴角抽搐了一下,做出了一个明智的决定,那就是不要回头和一个智商等级不和自己一个档次的人争辩。
不然他们会把敌人的智商拖到和自己一个水平线,然后依靠在这个水平下丰富的斗争经验战胜对手。
“魔书,还请手下留情。”
一个慌张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音色没有了之前的温和。
虽说听到声音的时候距离尚且还很远,不过他们这个级别的能力者可以长时间维持汽车的速度,并且还没有堵车的风险。
很快伴随着一阵呼啸的风声,声音的主人风语来到了罗越的面前。
望着罗越身后哭泣着的何铭,风语内心一惊,不过见到何铭身上没有任何伤势以后内心轻松了许多。
罗越望了望风语,又望了望正在哭泣的何铭,神情古怪地开始思考了起来。
风语松了一口气以后转头看向了罗越,连忙和罗越打了一个招呼。
“魔书,你来炎剑区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啊,我带你逛岂不是比你一个人逛要好一些。”
“我不是一个人,我身边还有一本看不见的书。”
内心里面吐槽了一下风语话里面错误的地方,罗越也给风语打了一个招呼,不过眼神中的古怪和好奇并没有消失。
“风语,这是你的......”
罗越终于忍耐不住内心的好奇,把憋在心里面的好奇问了出来。
虽然他没有说出来后面的两个字,不过他的神情已经显示出了他到底想说什么话。
陈远也有些好奇地想听风语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们两人无论是从性格还是外貌来说实在都相差太多了。
“不是不是,他和炎剑阁下有血缘关系,跟我无关。”
风语也知道罗越到底想问什么,连忙否认了罗越的猜测。
稍微看了一眼仍然在地上哭泣的何铭,风语靠近了罗越用轻微的声音告诉了一个让罗越恍然大悟的事实。
”这孩子小时候得病了,当时没治好,现在的心智年龄可能只有六七岁。“
轻叹了一口气,罗越走到了这个看着和他差不多大的同龄人旁边,再次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把原初神石的力量收了回来。
风语看到罗越走过去的时候还有一些紧张,不过看到罗越的眼神里面只有些许无奈和怜悯终究还是没有阻拦他,就看着罗越拍了一下那个孩子的肩膀。
“如果他刚刚得罪你了,我给你道歉。”
风语弯下腰以后罗越连忙把他扶了起来,这件事完全就跟风语没关系,自己也没有兴趣再和一个小孩子较劲。
“你们两个给我滚起来自己去刑罚堂,炎剑阁下是叫你们保护他,没有叫你们完全听从他的指示。”
“我知道如果你们听他的话,他会赏赐给你们你想要的东西,但你们这样和从小孩子手里骗棒棒糖有什么区别?”
风语眼神里面充满了怒气,两个刚刚才被罗越踢到地上的软脚虾又被他狠狠地踢了一脚差点昏了过去。
蹒跚着爬了起来的两人不敢多嘴,自己灰溜溜地赶往了之前风语所说的刑罚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