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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若说要分房睡,贺显谟下意识地便觉得她是怕他兽性大发控制不住,没往她身上想,后来她说出那句“非常有必要”的时候,他猛地想起来刚刚两人接吻时她过激的反应,恍然大悟。
虽然他们两人之间在这方面很容易摩擦出来火花,但周若并不是会被冲昏头脑的人,至少贺显谟之前没有见她因为欲望而做过妥协,她对自己的自控力也一直很有信心。
但是现在……
周若没否认贺显谟的话,只是正色同他说:“反正咱俩最好别睡一间房,太危险了。”
贺显谟沉吟了片刻,视线盯在周若身上,上下游走了一番,然后问她:“你多久没做过*了?”
周若没回答。
贺显谟在脑子里迅速复盘了一下她做试管的时间轴——第一次听她说起试管的时候,就是他们闹翻的那天,后来两人分开,周若回北城待了一段时间,再返回伦敦,就开始忙这件事情了。
周若不止一次地和贺显谟强调过,做试管期间要禁欲,因此不难判断,她从开始着手这件事情后,应该就没有找过男人了。
那岂不是——
贺显谟瞳孔一缩,动动嘴唇:“你上次跟我分开之后没有过?”
周若呵了一声,“你很得意?”
她的反问等于是肯定了这个问题,贺显谟听完之后立刻露出了笑,用行动告诉她,他确实很得意——虽然贺显谟没有想过周若为他“守身如玉”这种事情,但这个意外收获让他心情非常愉悦。
贺显谟不至于自恋到觉得周若是因为跟他分了之后惦记着他才不找别人的,只是恰好赶上了她做试管的节点而已。
“怪不得这么饥渴。”贺显谟淡淡地扬起嘴角,不怕死地调侃她。
“你再得意一个试试呢?”周若换上了警告的眼神。
贺显谟很快就收敛了,回归正题跟她谈:“我不同意分房睡。”
他一本正经地说,“也不是没有其他的办法解决。”
然后开始了一系列的举例论证,但是审核过不了,被删了。
周若:“……”
贺显谟:“还是说,这个程度你觉得不够?”
他拿起了手机,“那我再想想办法。”
周若看着贺显谟厚脸皮的样子,很难把他跟刚认识时候的那个人联系到一块儿去,他现在是越来越放得开了,什么话都能摆到台面上说,搞得跟学术讨论似的。
——
周若做完胚胎移植手术后的第四天,周礼和姜明珠要回国了。
这天正好赶上了周日,周若和贺显谟到机场送了他们一趟,分别的时候,周若特意叮嘱了周礼和姜明珠,不要把她和贺显谟目前的情况告诉家里。
为了照顾贺显谟的情绪,周若是特意趁贺显谟去买咖啡的时候说的。
姜明珠听完之后便点头答应了,但还是有些好奇:“那以后怎么办呢?生的时候总会见到的吧?”
“走一步看一步呗。”周若说,“现在他们知道了,挺麻烦的。”
姜明珠思忖了一会儿,“你是怕他们不喜欢贺医生吗?”
“那倒也没有,我还没考虑到这一步。”周若如实回答,“我又不会和他结婚,我爸妈喜不喜欢他都无所谓。”
“但我觉得,伯父伯母和爷爷应该都挺喜欢贺医生的。”姜明珠和周若说着自己的猜测,“贺医生这种学习好,工作稳定还会照顾人的类型,长辈都喜欢。”
周若但笑不语,其实她也是这么认为的,周家长辈们的口味,这么多年她也算了如指掌了。
两人聊到这里时,贺显谟正好买了咖啡回来,周若和姜明珠对视了一眼,很默契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了。
周若不能喝咖啡,贺显谟给她要了一杯燕麦奶,之后分别将拿铁摆到了姜明珠和周礼面前。
周礼从贺显谟手里接过拿铁之后,忽然转头问周若:“为什么不想让家里知道他的存在?”
空气静默了三秒。
姜明珠睁大眼睛看着周礼,周若则是无语凝噎。
贺显谟很快读懂了这句话的上下语境,手臂和脸色都显得有些僵硬。
不过,贺显谟用最快的速度调整了过来,回到周若身边坐了下来,他转头看了一眼周若,但周若没看他,而是在看周礼。
周若现在恨不得给周礼一拳——刚才她和姜明珠聊这个话题的时候,周礼兴趣缺缺的完全不参与,周若也没有着重去跟他聊,周礼的嘴巴一直都很严实,即便她不提醒这一句,周礼也不会回去说。
周礼也知道她为什么挑在贺显谟买咖啡期间说,所以,他故意等贺显谟回来的时候接这么一句,狠狠给贺显谟添堵——生怕他们两个日子过得太太平、吵不起来架吧?
姜明珠也被周礼的骚操作气到了,在桌子下面掐了一把他的腿,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
周礼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虽然刚刚的问题没得到答案,但也不影响他继续发挥。
周礼的视线最后落在了贺显谟脸上,没什么起伏地朝他来了一句:“目前看来你还不太行。”
贺显谟:“我尊重她的想法。”
周礼:“那不然呢。”
贺显谟:“……”
“诶,我们时间差不多了。”姜明珠赶紧出来打破了这份尴尬,她拉住周礼的胳膊,不动声色地狠狠拽了一把,然后对贺显谟说:“贺医生,你先带三姐回去吧,接下来就拜托你照顾她了,有机会我们再见。”
贺显谟点点头,“好,那你们一路平安。”
道别姜明珠和周礼之后,贺显谟和周若便从咖啡厅出来了,两人并肩走了一段路,一直到停车场,都没有人主动开口说话。
来到车前,贺显谟习惯性地给周若开了车门。
周若抬眸看了他一眼,贺显谟没有躲避,眼神示意她上车,看起来情绪还算稳定。
周若上车后,贺显谟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坐了下来,侧目确认周若系好安全带以后,贺显谟才踩下油门发动车子。
车子行驶了一两公里,贺显谟还是没出声说过话,周若用余光观察了他一番,最后主动开了口:“生气了?”
贺显谟打着方向盘目视前方,“也没有。”
他这次并非口是心非,“我知道你弟弟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周若:“你刚才一直不说话,我以为你在生气。”
“不算。”贺显谟斟酌了一下,“可能是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