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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脚踢倒那下令的魔怪,魔怪被他踢到了阳光下,身上嗤嗤的冒着黑烟,他没有理会魔怪的痛苦表情,怒吼道:“神不会去渡任何的人,能救赎你们的只有你们自己,如果你们自甘堕落,那改变不了任何的事情,但只要你尚有一丝清明,虽不能改变一切,但能留住你们自己的本性。
我如今虽已不再是正常的人,可我只要有一口气在,死我也不愿意做他们圈养的玩物,任他们当猪一样的宰!”
话音一落,他感觉到了身边的气息骤变,那不是地上躺着的一些魔怪所发出来的摄人威压,而是来自于头顶,那片朗朗乾坤。
“放肆。”
犹如一道晴空霹雳,声音滚滚如雷般自遥远的天边传来,与此同来的,还有天上看似缓慢,实则快如闪电的金色大手,那金色大手还未压至身上,可那庞大的威压却早已将梁洛书压得再次趴在地上,他膝盖歪着,没有跪倒,而是斜躺在地上,淡淡的看着那金色大手落下。
逃,是逃不掉的,金色大手犹如是命运一般,已经封死了任何的出口,他知晓自己如今的实力,再怎么逃跑,都是徒劳。
与其四处逃窜浪费时间,倒还不如想着心中那个美丽的她,感受着温暖的阳光,含笑走完这人生的最后一程。
与梁洛书的淡定坦然截然相反,几个魔怪四处逃窜着,他们一边跑一边大叫着神仙,我们是你们的走狗,是紧跟着你们的,放我们一条活路吧。
那嘶哑与悲怆的哭喊,却并没有打动那金色大手的主人,他的大手继续压下。只是几个眨眼的时间,嘭的一声,似是整个上空的空气都爆炸开来,一股较大手莆一出现时强大了几百倍的气浪朝下压来,不少参天大树都支撑不了,自树干处断裂,树屑如同齑粉一般四处飞扬,而那几个魔怪也化为了一道黑烟,飘散在空气中。
梁洛书身上也是黑烟阵阵,整个人包围在了一个黑色的氤氲之中。这是他刚才吸入的邪恶念力,邪恶念力的修行是相当快的,因为人之初。性本恶,任何生灵一出生,本性都是邪恶的,所以伴随着生灵一生的最多的,是心中的邪念。只要有邪念,便会产生念力,这便让恶魔们,有了可趁之机。
黑色的邪恶念力自体内被剥离出来,那种痛苦比撕裂他的*还要疼痛百倍,可是他依然咬牙切齿的坚持着没有叫喊。他只是定定的看着远方那迷蒙的雾气,雾气的另一方,是黔州的方向。尽管这里是外界是两个空间,可是,他觉得任何的阻碍,都拦不住自己的思念。
“来吧,你可以杀我。但抹杀不了我的爱。”梁洛书盯着雾气迷蒙的山脉,眼中晶莹闪亮。
“哼!”闷雷般的声响再次响起。震得梁洛书双耳嗡嗡作响,可是,即便如此,他的嘴角依然翘起,双手艰难地支撑着自己不被压垮,定定的望着那片藏在白花花的雾气里,若隐若现的山脉。
透过那山脉,兴许就是黔州了吧,她在那里,带着一个呀呀学语的孩子,她那天仙般美丽的脸庞上肯定整日挂着笑容,因为孩子肯定很乖很漂亮,很讨人喜欢,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的记忆中,只有快乐,没有任何的不开心。
“找死!”
就在那金色大手还差一眨眼的功夫便要拍在梁洛书身上之时,一道娇叱传开,这声音悦耳动听却也是夹杂着一股威压,只是这威压却不是针对梁洛书,而是针对那金色大手,声音一传来,先前金色大手夹带着的威压尽数化去。
天地间不再是那么的压抑,一些个没来得及藏起来的魔灵们,也迅速爬起,严严实实的将自己给藏了起来。
不少魔灵咒骂着得罪了高高在上的神灵的同类,诅咒其千刀万剐,他们看着一些实力差些的同类魂飞魄散,连做魔灵苟延残喘的权利都被剥夺,本想也骂上那神灵,可是他们不敢,唯有拿得罪神灵的同类出气。
那娇叱声过后,阳光明媚、碧空万里无云的天空突然砸下几道闪电,一道金色符箓似是无中生有般出现在了梁洛书的头顶,如同天突然塌了一般,让梁洛书看不到任何的景物,抬头便是那些玄奥的符文。
符箓上的符文金光大作,道道光芒似是一道道利剑般穿透了金色大手,只是一眨眼的时间,那金色大手便彻底的消散在了天地间,而金色符箓也随之消散。
梁洛书抬头,天空依然碧空万里,若不是身上传来的疼痛,梁洛书还真的会以为方才便是一场梦。
“呼……”
一恢复了原样,先前被金色大手打散的邪恶念力再次聚拢,围拢在了梁洛书的身边不停的往他的身体里钻。
这本就是从他身体内逼出来的念力,此刻没了神力的逼迫,他们怎么会轻易放过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宿主?
梁洛书起先邪恶念力被打出体外后便没了多少力量,只能躺在地上等死,现今念力围绕在他身旁,他连跑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团氤氲将自己包里来,渐渐渗入自己的体内。
一丝丝的力量逐渐充斥于他的全身,他原本就红光闪烁在被神力拍出念力之后恢复清明的双眼再次红了起来。
而他的模样也有了一丝丝的改变,不过并没有像之前看到的那些大嘴长耳怪般丑陋,而是原本就俊美的脸庞在那耳朵稍微尖了一些之后,显得异样的妖惑。
“吼!!!”
梁洛书的双眸彻底变为红色之后,肌肉中那澎湃的力量,让他忍不住吼出了声来,虽然那力量正缓缓掌控着他的理智,可是,他心中依然残存着一丝清明。
他发红的双眸,紧紧盯着前方那白雾笼罩的山脉,他仅剩的理智告诉他,他的家,在那个方向。
不光是如此,他的理智还告诉他,他此番不去看过他朝思暮想的人儿,那兴许等到意识完全被蚕食后,他那关于家的记忆,便会被完全抹掉。
“嘭!”
只是一瞬间的思考,他的脚猛的一跺,被氤氲裹住的身形似是炮弹般,离开了原地。
嗖嗖的穿行在树林中,这道黑色的幻影,让林间的生灵们都惊恐的避开。
因为这股黑气的戾气太重,没有生灵愿意与之正面碰撞。
……
黔阳市的一处平房住宅区,这里住着一些外来的打工者和社会底层,他们居住在阴暗潮湿下雨房顶墙壁都会渗些雨水下来的出租房里,把这样的地方当成了临时的家园。
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正趴在桌子上写着作业,因为是周末,女孩只有在家呆着,如今上街就是钱,女孩的家境并不好,如今虽是周末,可父母依然在工地上累死累活的做着泥水匠,每天的收入高是高,可是很累,她经常听到母亲晚上睡觉时都龇牙咧嘴的,经常睡不着,自父亲往家里买了高度谷酒后,依靠着酒精麻醉痛楚母亲才能安然入睡。
女孩心疼他们,想出门去做些兼职,可是上次去了一家名为陆盘水的饭店却被人给欺负了,腿也被打折了,如今只有在家呆着,骨折的腿虽然不至于落下残疾,但是却会花费一大笔的医药费,父母倒是找过酒店,可是没有用,记得上次父亲带着工友去,本以为能吓住老板和打人的纨绔,没想到父亲和一帮子工友反而被抓到了警局,在里面蹲足了四十八个小时才被赶出来。
虽然一直没放弃讨要医药费,可是女孩真不想再让父母受苦受累,马上就要考试了,下半个学期,就是高三毕业,到时候就可以上大学,大学后时间多,就可以勤工俭学了。
女孩认真的做着题,用一个破旧的手机压在了作业的一角,因为窗子是漏风的,西北风时不时将书页卷起。
专注的做着题,女孩完全没有想到,父母的房间那破旧不堪的窗子上,正蹲着一个面容阴郁的男子,男子正试图爬进窗内。
男子叫邱国华,是个大学毕业了几年还在社会上厮混的闲散人员,最近他迷上了赌博,昨晚上赌到现在,输得清洁溜溜的,他就住在这一带,所以对于这一带的人的状况很是熟悉。
有人说,输了钱要找个处-女来上一次才能一炮走红,输红了眼的邱国华觉得这确实是个办法,因为他最近实在太倒霉了,可是处-女哪那么好找,店里的处-女一晚上可是要好几千的,如今的邱国华一分钱都没有,不过狗急跳墙,邱国华在路上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人,那就是此刻他正在翻墙而入的这户人家的女儿。
女孩长得不是很漂亮,但很水灵,身上透着一股灵气,不过如今的邱国华不在乎这些,他要的是处-女,而且,弄完后,可以在这家偷点东西去翻本,他觉得自己自己在弄了处-女后,一定能翻身,一边翻着窗子,他心中的邪念越来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