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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的一天下午放学,赵蕙又去找李冬梅了,她给李冬梅叠了几个小星星,有红色的、黄色的、绿色的、紫色的,李冬梅高兴地说:“真漂亮,太谢谢你了。”赵蕙笑着说:“叠起来很简单,我很快就叠好了。”李冬梅“哦”了一声。
她们坐了一会儿,李冬梅对赵蕙说:“今天我们考速写了,考速写时潘浩明很气人,他一进来就抢着坐到了我的前面,我说,‘咋坐到我前边了?’一会儿,他便移开了。”赵蕙笑着说:“潘浩明不会是故意的吧?”李冬梅说:“不过那儿天报名时,人家还让我站到他前边了呢!”赵蕙听了,又笑了,关心地问道:“你们考试按不按号入座?”李冬梅说:“考理论按号入座,考素描、速写、色彩不按号。”赵蕙“嗯”了一声.李冬梅又说:“那天在画室,就是你去的那天晚上,我们画速写,模特中间要休息,我说,‘人家模特累了,休息休息吧!’他说,‘休息个屁。’”赵蕙笑了,“哦”了一声,没说什么。李冬梅接着说:“我就不是这样随便乱说,我一般不随便跟人说话,如果说的话也会考虑利与弊,然后才说。你和一个人交往,不管你对他怎么样,你要让他感到你是他的朋友,要能够正常交往。比如你和一个男同学交往,千万不要想你对他怎么样,你所做的事情要让他感到你的存在,而且不管事情怎么样,都要保持一种友谊,要有理智,要能够成为朋友。”赵蕙恍然大悟地说:“你说的还挺深刻的,是这个道理。以后在我们班我要和同学正常地交往,处理好同学间的关系,表面上要让它能过得去。”李冬梅“嗯”了一声。
赵蕙坐了一会儿,便站起身来说:“我要回家了。”李冬梅把赵蕙送下了楼,外边的空气有点儿凉,赵蕙笑着说:“你回去吧!天气有点儿凉了。”李冬梅笑着说:“不要紧,我穿的挺厚的。”赵蕙“哦”了一声,又说道:“教我们历史的王老师说离高考还有21天的时间了,我觉得他说错了,还有三个月时间呢!”李冬梅笑着说:“哦!那是王老师在给你们敲警钟呢!”赵蕙赞同地说:“嗯!是的,我们应该抓紧时间好好复习。”李冬梅“嗯”了一声,赵蕙高兴地说:“我走了,再见!”李冬梅也笑着说:“再见!”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了,一转眼到了四月中旬,有的同学悄悄议论:“潘浩明这么长时间不来,是不是退学了。”张秀艳惊奇地问赵蕙:“啊!潘浩明这么长时间没来了,有一个月了吧?”赵蕙解释说:“我们同学也是考美术专业的,他们四月初在银川考试了,现在去北京考试去了,要去一个月的时间,下个月才能回来。”张秀艳长叹了一口气说:“哦!他去北京考试还没回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退学了呢!”赵蕙有些生气地大声说:“人家潘浩明怎么能退学呢?他年年美术专业课的考试都是银川市第一名,现在他是在北京参加考试,下个月初就回来了。”张秀艳“哦”了一声。
这时,有的同学小声议论说:“赵蕙喜欢的是潘浩明!”赵蕙听了,没有去理睬他们,管他们说不说呢!可是,听他们这样一说,她的心里却是很想念潘浩明的,她想:潘浩明怎么还不回来呢?他走了,却留下了他的影子,同学们在议论他的时候,把我也连带上了,哎!他们真是闲着无聊,殊不知我仿佛受到了一种伤害,我是善良的、脆弱的,我怎么能让人随便议论呢?我要反抗,我也要坚强,我没招谁,没惹谁,谁再说我,我也一定要说他。
那一天测试完政治,有的男同学说,“期中考试潘浩明都不参加,他是不是真退学了。”赵蕙大声对他们说:“什么退学了呀?人家潘浩明是没赶上期中考试,他现在是去北京考试了,要不然人家早就来学校考试了。”那个同学一听,“哦”了一声说:“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呀?他要是没去北京呢?”赵蕙说:“人家美术老师组织他们去北京考试了,我们同学也去了,我骗你干嘛呢?”那个同学说:“哦!是真的呀!”赵蕙说:“这还能有假吗?”那个男同学不再说话了。
到了七月下旬的时候,离高考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了。赵蕙看着日历,心里想:时间实在不多了,真要冷静一下。现在不能考虑太多,包括感情在内。如果潘浩明回来,我可能不会安心学习的,他不在我有时都开小差儿,就别说他回来坐在我旁边了。我真想换一下座位,他回来后离他远一点儿。其实我好好想一想,明智一些还是换一下座位好,但是,谁又会跟我换座位呢?其实,反正都是要分离的,长痛不如短痛,眼不见,心不烦,有什么割舍不开的,自己的前途重要,抛开那些儿女情长吧!但是却找不到换座位的人,因为谁都不愿意坐到后边来,顶多和同桌换一下座位了。话又说回来,逃避并不是一种行之有效的办法,只有把自己全身心投入到学习当中去,才能治本。我一定要有理智,坚强勇敢,不卑不亢,勤奋起来,晚睡早起,向着自己心中的目标前进。和同学之间的关系,应该正常一些,不能形成畸形的思想,也不能形成畸形的人际关系。人本来就生活在这个错综复杂的社会当中,怎么能把自己与世隔绝呢?时间真的不多了,再不要拖延时间,再不要懒惰,要充分利用时间,勤奋地学习吧!
一天夜里,赵蕙做了一个奇怪的梦:那是在北京老家的一个地方,有辆飞鸽车停在那里,赵蕙想:这是谁的自行车?松育和奶奶告诉赵蕙是那个姑姑的,却挺象邻居家的自行车。赵蕙往回走了,进了一个天主教堂,跪了一会儿,礼拜还没开始,她想去一趟卫生间,便出去了。她与人往回走时,见教堂前边有一群人在议论着什么。四姑也站在那里,他们在议论发生了车祸,有人说‘是骑那辆飞鸽车被撞的’。赵蕙很吃惊,那不是李振国的自行车吗?他也有辆飞鸽车,千万不要是他,赵蕙的预感令自己害怕。她急忙与纳艳华一起骑自行车走了,是去找岳东。她们来到了岳东他们班的教室门口,他们班老师在里面,纳艳华把岳东叫了出来,岳东的眼睛布满了血丝,赵蕙一下就愣住了,伤心地意识到了。纳艳华正要说原因,赵蕙忙说:“我们认识。”纳艳华问了发生车祸的车号,有几个同学说着,象是说他们一起走时发生的,王漫丽正好路过那里,她说她一看就说,“活不成了。”纳艳华问:“送医院了吗?”岳东说道:“送了,也不管用了。”赵蕙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模模糊糊地听着他们的话,还以为他们在说别人。赵蕙抓住岳东的衣襟问:“是李振国吗?李振国死了吗?”岳东看着赵蕙说:“不是李振国。”赵蕙伤心地大声说:“不,你在骗我,李振国死了。”
赵蕙放开了岳东,靠在了墙上惨叫着:“啊——啊——,李振国死了,都怪我,是我的过错。”赵蕙哭泣着,她醒了,眼中噙着泪,她抽泣着,回忆着那个可怕的梦,流着泪自言自语地说:“李振国,李振国……,你不会出什么事吧!我要去见你,天一亮我就去见你,千万不要有什么事。”
过了一会儿,赵蕙又睡着了,天亮了,赵蕙奇怪自己做了那样的一个梦,他没去找李振国,也没去图书馆的自习室学习。
星期一早晨,赵蕙来到学校后,问同桌张秀艳:“你知道梦见车祸是怎么回事吗?”张秀艳问:“你是不是梦见车祸了?”赵蕙低下了头,又慢慢抬起头平视着前方,眼睛湿润了,她轻声说道:“我梦见我以前的一个同学出车祸了。”张秀艳想了想说:“哦!梦和现实是相反的啊!在梦里梦见不好的,反而在现实中会有好运发生哦!”赵蕙听了,惊喜地说:“哦,是吗?”张秀艳肯定地说:“嗯!是的。”
放学后,赵蕙去了图书馆,在二楼的自习室学习了一会儿。因为赵蕙的借书证到期了,就下楼去找小代办借书证,可是没找到小代,忽然看见了正往进走的李振国,赵蕙便走到了李振国的身边,关切地问到:“你最近好吗?”李振国笑着回答:“我很好呀!怎么了?”赵蕙摇了摇头说:“没什么,你们今天上课了吗?”李振国回答说:“上完课了,上楼吧!”赵蕙“嗯”了一声,和李振国一起上了楼。
查证时,赵蕙出去了,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在楼梯上小声唱着《你就是我唯一的爱》这首歌:“我想再次呼唤你,好想再次看着你,我这炽热的爱是否太晚。我想再次拥着你,好想听你的声音,没有机会的爱为什么让我孤单。李振国,我还在爱你。”赵蕙自语着,又接着唱着:“我想再次拥着你,好想听……”赵蕙见一个人走下来,忙停了下来,一看是李振国,赵蕙“哦”了一声,问道:“李振国,你干啥去?”李振国微笑着说:“我去转一转。”李振国往楼下走去,赵蕙“嗯”了一声,停住了几秒钟,又往前走了。李振国问:“哎——,你有借书证吗?”赵蕙说:“没有!现在查完了吗?”李振国说:“查完了。”赵蕙问:“你有借书证吗?”李振国回答:“我有。”他们走出了图书馆的大门,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又进了图书馆。
赵蕙在二楼自习室学习到了很晚,当她回家的时候,听到有两个同学在楼梯上说话,一个男同学说:“李振国咋不叫她呢?”另一个男生说:“可能李振国怕打扰了她吧?”赵蕙去推自行车时,李振国的自行车已经不在了。她想:我真庆幸还拥有这份感情,我还在爱他,只要知道我在爱他就行了,他一定也在爱我;我在爱他,他一定要知道我在爱他,其实我一直都在默默地爱着他,有时自己都不觉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