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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女人,一个个都心怀鬼胎,小算盘打得飞,而正处于昏迷中弘历,也没闲着。
刚两眼一黑昏过去时,弘历确实是只觉得陷入了漫无边际黑暗之中,浑身没有一点知觉,可随着时间逐渐推移,慢慢,耳边却开始传来一道道或熟悉或陌生声音,同时眼前也出现了一幕幕或模糊或清晰画面,如此之下,一时之间,竟是让他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你这个混账东西,你给朕好好看看,看看你所宠幸究竟是些什么东西!”
“不,儿子没有……”
“嫡福晋善妒不容人,格格一肚子坏水,使女胆大包天……为上不正,为下不良,你是不是也跟这些个东西一样,一样包藏祸心?!”
“皇阿玛……”
“朕可不独独只有你一个儿子!”
弘历被吓得心胆俱裂,可还没等他再度开口辩解,耳边本还残余着怒吼声却突然消失殆,眼前那抹明黄色身影是陡然一晃,变成了一道大红色修长身姿,面上却泫然欲泣——
“爷,每每看着永璜,我就忍不住想到我们那短命女儿……若是她还,怕是也会像永璜这般,这般聪颖可爱吧?”
“爷,我是一个没用额娘,身为您妻,却……你会不会,会不会因为我没能为您留下一儿半女,从而就厌弃了我?”
“爷,我好羡慕富察格格,好羡慕好羡慕……哪怕,哪怕让我跟孝诚仁皇后一样,我也想为您留下一个念想,留下属于我们生命延续……”
“爷,没有永琏之前,我难过,可是有了永琏,我又好害怕,害怕他和永璜会像圣祖二阿哥和大阿哥一样……如若真是如此,您会怎么办呢?”
“爷……”
弘历听着那平日里显端庄,可此时却掩不住哀伤声音,下意识就想要抚慰一二,还还没等他来得及开口,眼前身影却又渐渐模糊起来,变得有些柔弱,耳边也随即响起了轻轻啜泣之声——
“爷待子吟这样好,真是让子吟又感动又伤心……感动是爷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即便没有高高上位分,子吟却仍觉得自己是世界上幸福人,可子吟伤心,却是自己从未为您做过什么……”
“这么多年下来,子吟一直未能传出喜讯,怕是……不过,不过眼下里好了,有了大阿哥,二阿哥,妾身,妾身恭喜爷终于当阿玛了……”
“爷,等到子吟年老色衰了,人却一个比一个娇艳如花时候,您还会待子吟这样好么……”
“爷,您真认为子吟是您心中无可替代唯一吗?”
“爷……”
弘历看着面前那弱柳扶风,且还频频拭着泪人影,心底怜惜感大盛,三步并作俩就想上前拥住对方,可真走上前之后,却发现身眼前并不是自己心心念念解语花,而是一个抱着婴孩,姿色并不算出众宫装女子——
“爷,这果然是父子连心呢,刚刚还眯着眼打盹儿,看到您来了,就立马睁开眼睛了,您看着小模样多可爱……永璜,叫阿玛。”
“爷,奴才比不得福晋贤惠大度,也比不得高姐姐温柔可人,可是对您仰慕和深情却从不比任何一个人少……”
“爷,奴才好开心,真好开心……虽然奴才知道自己不是爷心中一等一合意人,可是只要能为爷诞下子嗣,为您延续香火,能这偌大后院占上一个角落……奴才就已经很满足了。”
“爷……”
这三道不停重复循环闪现于他眼前身影,和那不绝于耳声声软语,如同一把重锤,狠狠捶了他内心为柔软那片角落,让他莫名通体舒畅了起来……而连他自己都无所觉之下,原本那道让他胆战心惊,带给他无压力明黄色身影,也渐渐消散而去,徒留下眼前这一片温语柔情,牵扯起被他藏心里深处那抹思忖,二者一拍即合——
“爷,您醒了!”
“阿玛,您终于醒来了!”
“上天保佑……”
弘历怀揣着一副后院琴瑟和鸣,温香蜜意美好画卷,悠然转醒,而刚睁开眼,还没看清楚头顶床帐花色,就听到耳边传来一道比一道着急上火声音,心里不免很是熨帖——
“爷感觉可还好?可还有什么地儿不舒坦?”
富察明玉将弘历表情收眼底,看来还没像自己想象中那般不可收拾,心里大松一口气,面上却为殷勤,“刘太医,你再仔细为爷瞧瞧……”
“让你费心了……”比起养心殿严寒彻骨,眼前一切,自然让弘历觉得倍感温暖贴心,看见富察明玉一手托着肚子,一手撑着床沿小心却不乏焦急看着自己,是觉得心里暖洋洋,拍了拍对方手背,“底下人怎么这般没眼色?难道不知道福晋有身子不能久站?”
她倒是会把握时机!
富察格格看着富察明玉得逞,眼底里速划过一丝厉色,可手下动作却不慢,一边将永璜往前推了推,一边微曲□子,跪了弘历床前脚踏之上,“爷可是醒来了,奴才向来是个蠢得,眼见着这般,竟是帮不上半点忙,只能旁边跟着着急上火,恨不能以身代之……”
“阿玛……”永璜也很是乖觉,富察格格提点下,蹒跚着小步就蹭到弘历身边,“永璜以后一定会乖乖听话,不让阿玛为永璜操心,阿玛一定要好起来!”
“乖。”弘历对富察格格不像对富察明玉那般感情深,可是鉴于刚刚梦境,和眼前情景,却到底心下舒坦,摸了摸永璜小脑袋,又赞了一句,“你将永璜教得很好,也别跪着了,小心身子。”
“爷……”富察格格受宠若惊一抬眼,却还是弘历目光中乖觉起了身,“只要爷能好起来,奴才就是舍了这条命去,又当得了什么?”
主子说得果然没错!
丽珠看着眼前这一个接着一个卖了好,心里不由焦急万分,生怕落了人后,富察格格前脚刚落座,后脚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主子得知了爷病了消息,真是急得不得了,可是碍于禁令,却也只能佛堂反复为爷诵经祈福……主子若是知道您大好消息,肯定要高兴坏了!”
“她身子本就不好,你过去让她赶紧起来,别爷好了,她又病了……爷过几日去瞧她。”
“是,奴才代主子叩谢爷体恤。”
弘历并没有看到自己说过几日去看高氏时候,富察明玉和富察格格眼中一闪而逝厉色,以及景娴嘴角浮起嘲讽,反而感受着这接二连三小意温情,心底有些飘飘然——他虽然雍正一通棒喝之下,有些拿不准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也第一次怀疑起自己往日里所看到究竟是不是真如他所想那般美好,可是潜意识里,他却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相信自己有眼无珠,识人不清。
于是他本就先入为主,且这些个人又刻意为之情形下,便是让他认定了心中所想——这些个女人无非是太意他,怕失去他,这才会一时昏头做些糊涂事……自己怎么可能会像皇阿玛所想那般忠奸不辨?
“刘太医,爷可还有什么大碍?”
景娴自入了寝殿之后,就一直冷眼旁观着这一出接着一出大戏,看着弘历知道了先前那一连串事儿前因后果之后,对着这些个女人居然不怒反而感动样子,若是雍正那样人,她可能还能说是为了利益所趋,逢场作戏,但对于向来看到女人就有些脑子不好使弘历,景娴便只感觉像是吞了只苍蝇一般,倍感恶心,可恶心归恶心,女人们一个接着一个表完忠心之后,她却也不能傻站着不动,只是到底不想搭理眼前这个比自己印象中还要色令智昏渣人,便将目光移到了一旁刘太医身上——
“回侧福晋话,四阿哥不过是一时气血不畅,加上日头又烈,两两相加之下,才会背了过去,如今缓上这么些功夫,已经好了许多了,再加上四阿哥一向身子骨好,若是不放心可以用上一两帖祛暑汤药,若是不用,却也无妨。”
“娴儿……”弘历心里为自己女人们所作所为都找到了‘合理’借口,对于被自己错怪了景娴,自然倍感愧疚,加上眼见着自己那般不分青红皂白发作了她,可对方仍是一如既往这样关心自己,便是觉得感慨,“之前……委屈你了。”
景娴强忍心中恶心,面上却万分惊讶,“……爷?”
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心,弘历此话一出,富察明玉和富察格格二人面色陡变,可弘历却并未就此作罢,挥了挥手,止住了景娴话,再度抛下了一道响雷——
“以后这乾西二所内务还是交给你吧,你向来是个好,交给你我很是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才不会给他重生,重生给他洗白咩?窝才没那么好,虐死他才算完~
ps,受寒加落枕,扭到了脖子,还要生不如死加班,我怕小钳子没被虐死,我先被虐死了……</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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