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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小白花黑化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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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敬动作很,得了指示硕王府中眼线动作,而皓祯知情,无疑等于拉开了各怀鬼胎硕王府中众人第一场大戏序幕——

    “阿玛,他们说是真么?你告诉我是他们弄错了是我听错了是不是?你是那样高大英武,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做出这样事情呢?”

    皓祯不相信,他一点都不敢相信从小寇子口中犹犹豫豫断断续续所说出来每一个字,他自尊不容许他相信,他骄傲也不容许他相信,可是当冲到书房看到白吟霜轻柔为岳礼揉着肩,二人说说笑笑这样画面,却无一不摧毁着他心中坚信,刺红着他双眼——

    “吟霜,你告诉我,你告诉这一切都不是真,你说过你心中谁也没有办法比过我,这世间好便是我,你不会背叛我对不对?他们都是因为嫉妒你而诬陷你对不对?”

    “皓祯,你冷静点,啊,你松手,你弄痛我了!”

    白吟霜既然敢硕王府这一亩三分地里头将事儿做得这样没遮没拦,转过皓祯脸便爬上岳礼床,自然是已经有了将来东窗事发准备,虽然比预料中来得早来得,可想到连日以来岳礼温柔和他许诺,她却像是有了底气一般,头一次掀开了往日柔弱外表,一把拂开了皓祯——

    “你不要那么激动,有什么话咱们慢慢说好不好?”

    “……慢慢说?”

    皓祯不傻,不,应该说是到了眼下这份田地上,只要是个正常稍微有点血气男人都少不得已经缓过神来了,看着白吟霜满脸疏离神情,和听着那轻飘飘语气,皓祯心中原本还勉强隐忍着怒火不由得顿时涌了上来,两步并做俩一把拉过白吟霜,双手直接掐上对方颈脖——

    “你这个不要脸贱人,我到底哪里对你不好,让你这样对我?先前公主府你说你是逼不得已只能权宜之计,可现呢?难不成还有人逼着你爬上他床么?你说你说啊!”

    “你……咳咳……放手……”

    “我不放,我为什么要放手?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那样怜惜你宠着你让着你么?你带给我这样大耻辱,我现只恨不得掐死你,掐死你!”

    “你疯……咳咳,救命……”

    “事到临头你以为谁可以救你?额娘么?她若是知道恐怕比我想让你死?阿玛么?呵,你以为他是真心爱你?他若是真心对你又怎么会名分都不给你,眼睁睁看着你这样还没反应呢?贱人你死心吧,今天,今天就是你死期!”

    “皓祯!”

    被人撞破了私情,且还是理直气壮正主儿,即便岳礼身为阿玛也少不得有些心虚,有些腰杆子挺不起来,只是心虚归心虚,眼见着被自家儿子指着鼻子骂上了门,且当着娘们面说得这样不给脸面,岳礼却还是觉得有些来气,再加上眼见着白吟霜被掐得满脸通红,满眼泪光看着自己,大男人英雄情怀一起不由得张口就吼了出来——

    “你这是做什么?想要把人活活掐死,把事情闹得满北京城都知晓你才甘心么?”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我那么敬重你那么孝顺你,你是怎么对我?对着自己儿媳妇你怎么能下得了手?掐死她又怎么了,闹得人皆知又怎么了?敢做还不敢认么?!”

    “你!”

    “怎么了,大老远就听见你们吵吵嚷嚷……哎呀,你们这是做什么?”

    皓祯过来一路上风风火火,书房之中又闹得阵仗极大,屋外知道不知道奴才都死死垂着头,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顶了炮火丢了小命,而这般异常动静自然瞒不过身为当家主母雪如,后脚赶着前脚便赶了过来,看着这屋中脸色各异众人,眉眼之中满是惊讶——

    “额娘,你来得正好!”

    皓祯没想到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之上,岳礼还有脸口口声声教训自己,眼见着雪如到来不由得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张口便准备控诉这二人无耻,而话还没说出口,雪如却是因着白吟霜满脸委委屈屈和岳礼一副气得不行模样儿自作聪明以为窥探出了事情真相,转过头看着皓祯,口气之中带着点显而易见埋怨——

    “什么我来得正好?你这又是闹什么?难不成又是因着吏部事儿折腾上了?不是额娘说你,这前朝大事我虽然不懂得什么,可你这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却怎么都不是个办法,看把吟霜吓得,把你阿玛气?”

    “额娘!”

    皓祯被雪如这一番不由分说责问给气了个倒仰,但与此同时却因着对方口中话,脑中突然闪过了一丝灵光,满脸怒意转头看向岳礼——

    “噢,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会一改之前态度那般附和公主,怪不得你会一直死命将我压吏部,原来你打竟是这样主意,想调虎离山好行那龌龊之事对不对?”

    “你!”

    “皓祯,你这是说什么呢?你怎么可以这样跟你阿玛……”

    “额娘,你还不知道吧?你丈夫,我好阿玛可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大公无私,一心一意为王府考虑,趁着我吏部忙得团团转,利用着你对他信任对那贱人庇护,他们俩可是早已经勾搭上了!”

    “……什么?!”

    雪如原本听着皓祯对岳礼对白吟霜指责心中还满是不满之意,可是再怎么着她却也明白对方若是没得确实证据,绝不敢将事儿捅到明面上,绝不敢当着这二人面说得振振有词,看着皓祯满脸怒意,感受着屋中顿时一滞气氛,雪如被惊得猛地往后退了一步——

    “什么,什么叫做勾搭上了?”

    “一切正如您所想,事情就是那么龌龊那么不堪,您不可置信对不对?我也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当阿玛会跟自家儿子妾室勾搭上,还名正言顺王府这一亩三分地之中行苟且之事,他们不单没有把我看眼里,也同样没有把您看眼里,你看见没有,这就是你一直相信丈夫,你一直庇佑着贱人,我们都被骗了!”

    “不,不可能,这绝不可能……王爷,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对不对?你怎么可能跟她……”

    “雪如,你,你听我说……”

    “呵,事到临头您还有什么可说?您对我拿着阿玛架子,难不成对额娘还想哄骗了事么?我倒要瞧瞧你要怎么解释!”

    看着白吟霜低下头一言不出,和岳礼面上尴尬一副心虚模样儿,雪如周身如遭雷击,想到眼前这二人一个是自己丈夫,一个是自己亲生女儿,二人苟合实属乱/伦,雪如彻底崩溃了,张口就想将一切给揭出来,然而还没等她趁着这股怒意借着这股震惊将掩埋了十几年真相说出口,却是只听到被皓祯激得恼羞成怒岳礼猛地抛下一句——

    “富察皓祯,你不要太过分了,这事我是做得不妥,也有些理亏,可是哪有当儿子这样跟老子说话?本王不止你一个儿子,你若执意要为了一个女人将事情弄得无法转圜,闹到满北京城众人皆知让硕王府再无立身之地,本王也不是不能考虑去了对你希望,百年之后将硕王府交给皓祥!”

    “你!”

    若是以前,皓祯或许还真是会冲冠一怒为红颜将什么都豁出去,可是自从进了吏部,见识到了没有身份没有权势任谁都可以踩他一头现实之后,他却是再不敢将以往那些话挂嘴边,生怕一不小心就成了真,如此,心里头虽然气得恨不得掐死岳礼,听到这话却仍是不由得去了几分先前咄咄逼人转而顿时收住了嘴,而与此同时,雪如也被这临到头这些话给说得如同浑身被浇了一桶凉水,从头到脚战栗了起来——

    该死,她怎么忘了硕王府还有皓祥那个孽子?

    她当初之所以会狠下心将亲生女儿舍出去换来一个全然无半点血缘皓祯,就是因着翩翩肚子已经严重威胁到了她地位,虽然满人没有无子休妻这一套,她身为正儿八经嫡福晋,将来无论是谁继承了硕王府也都是得称她一句额娘,可是这不是自己生就总归不可能一条心,再加上有翩翩那个贱人,说不定没等到岳礼死自己就已经被拱下了福晋之位,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几十年来心血被那母子二人抢夺一空……想到若是真因为一时冲动将真相给掀了出来,即便岳礼为了周全硕王府颜面不将事情闹大反而帮着手藏着掩着,可是皓祯却决计少不了成为一颗弃子废子,而同样已经陷入沼泽白吟霜亦是不可能享受到半点格格尊荣,极大可能还会因着这样滔天丑闻而被直接下命赐死,而一手策划了整个事件自己是不要想得半分好,到时候辛苦了这么多年隐忍了这么多年谋划了这么多年一切便仍是便宜了翩翩那个贱人和皓祥那个贱种!

    不,她不能容忍这样事情发生,以前不能容忍,现亦是不能容忍!

    她是惊惧于岳礼和白吟霜关系,也暗恨前者不醒神和后者不检点,可是她怕去想东窗事发之后自己境地,她不敢想象眼下里对自己还有愧还有疚岳礼翻脸不认人,她不敢想象精心养育了十几年皓祯一朝被厌弃,她不敢想象自己亲生女儿自己眼前活生生死去,不敢想象失去这一切自己还有什么生活下去必要……雪如怕了,慌了,虚了,连带着到了嘴边话也不由得跟着烟消云散了。

    “雪如……”

    岳礼不知道内情,只以为这般消息来得太过于突然让对方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了,想到眼前这一个是自己未来接班人,一个是与自己相互扶持了几十年嫡妻,岳礼心里也不好受,心中也不由得软了下来,可是还没等他说出什么愧疚话,却是只见雪如突然回过神来,满脸挣扎满脸坚定抛下了一句——

    “王爷,事情怎么发生,怎么弄成现这个样子,我管不了也不想管,可是为着顾全王府颜面为了周全彼此情分,这事却必然要有个了断!”

    “你,你想怎么了断?”

    “我要你把白吟霜交给我,你放心我不会要她性命,可你与她之间却也再不能有任何纠葛!”

    “你……”

    “王爷……啊,不要!”

    雪如心中有了决断,话也说得不留一丝情面,说完之后是压根不管岳礼讶异和白吟霜反抗,一把上前便抓着后者直接出了书房,一路直往自己正屋而去——

    “福晋,您要做什么?我知道我有错,我不该辜负您信任不该背叛您,可是我是无心,一切都只是情不自禁,一切都发生得那样让人不受控制,您相信我,我真从来都没有心要与您争夺王爷,只想当一只小猫小狗……”

    “够了!”

    雪如对白吟霜有愧疚有亏欠,毕竟是抛弃了她这么多年,毕竟是她一手剥夺了对方原本应有富贵和安逸,可是她即便能因着这份撇不去母女情分万事留有一线,却并不代表她会任由对方一步接着一步来摧毁她生活,雪如满眼怒火瞪着白吟霜,咬牙切齿一个字连着一个字往外蹦——

    “我不想听你说那些有没,也不想听你那套猫狗论,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毫无顾忌伤害皓祯伤害我,许你一世富贵许你一世安荣你到底哪里还不满足?!”

    “我,我真没有想要伤害皓祯伤害您,一切真都是……”

    “算了,既然事到临头你还没句真话我也懒得再为你多费心思,秦嬷嬷!”

    “您……”

    白吟霜知道自己肯定少不了要被雪如折磨一番,心里头也做好了准备,同时是不停安慰着自己走过这一遭才算是真正涅槃,可是眼见着秦嬷嬷端着一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药汤子过来,她却还是忍不住瞳孔猛地一缩,背脊顿时一凉——

    “天哪,您要做什么?您答应过王爷不会要我性命不是吗?您是那么高高上,您怎么能出尔反尔呢?您这样做该怎么面对王爷?”

    “闭嘴,你想我该怎么面对王爷时候,难道就没想过你眼下该如何面对我?”

    泥人都有三分火,被白吟霜这般拿着歪理当正理,被调转身份胡搅蛮缠了这么一把,雪如只觉得怒意蹭蹭往上冒,仅仅是因着对方那副肖像自己模样,让她记得这是自己亲生女儿,才让她勉强保留了后一份理智——

    “我什么时候说要你命了?”

    “……那这是什么?”

    “红花,你放心她不会要你命,也不会让你残废,只会断了你生育可能,喝了她我便将前事一笔勾销。”

    “不,您不能这么对我!”

    白吟霜虽然因着小产而伤了身子,可是大夫没将话说死她心中就总归还有一线希望,再加上若是没将脸皮扯破倒罢了,眼下已经闹成了这幅模样儿,岳礼时候倒是能够庇护自己,可是将来他不了呢?雪如还会不看僧面看佛面饶过自己?而就是她饶过了皓祯能饶过自己?如此,一旦断送了她将来生育可能,便等于断掉了她唯二一条退路,白吟霜心思念转之间将算盘珠子拨得哗哗响,身形也忍不住往后一退再退——

    “您,您怎么能这样恶毒这样残忍这样无情?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情不自禁难道惺惺相惜是我一个人错么?为什么要将一切罪责都推到我身上?没有了生育可能,剥夺掉了我做母亲权力,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即便我跟王爷生下了孩子也不会危及到皓祯地位不是么?您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

    “我不喝,我不喝,我一口都不会喝,您让王爷来主持公道,他不会任由着你这样做,你……啊!”

    啪——

    雪如可以为了顾全大局而哑巴吃黄连吞下这一遭,也可以念及母女情分而不对白吟霜下死手,可是她作为正常人,怎么可能对这眼睁睁发生自己眼皮子底下父女二人乱/伦没得一丝反应?即便因为这样那样原因她不能够让白吟霜永远消失,可是她至少不能够坐等二人生下孽种活活将自己逼疯,如此,红花便是她后手段和后一条路,然而眼见着白吟霜这样不配合,这样给脸不要脸叫嚷,甚至还口口声声质问起了她,被‘即便我跟王爷生下了孩子’几个字深深刺激到了神经雪如,再也忍不住伸手就甩了对方一巴掌,而同时,是对方被打得还没回过神时候崩溃抛下一句——

    “你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好,那我就告诉你,因为你跟他是亲生父女,因为你们天理不容!”

    清脆巴掌声和雪如充满了绝望怒吼声久久回荡屋中,将一旁秦嬷嬷吓了个神飞天外连忙出门查探是否隔墙有耳,徒留下受惊过度白吟霜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看着颓然倒椅背上雪如——

    “你,你说什么?什么父女?我跟王爷是,是父女?!”

    “是,你们是父女,是亲生父女,我是你额娘,是你亲生额娘!”

    话刚出口雪如便有些后悔,可是眼见着事情已经到了这份田地上却也没有再辩解必要,有气无力便将当年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事情就是这样,当年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已经连续生了三个女儿,如果生下来还是女儿,那么地位必然要被翩翩那个贱人危及,事后我也后悔,也让人去了杏花溪找你,想要凭着那梅花烙痕迹将你找回来,即便不能将你接进王府,能为你安排别去处也算安心一些,可谁知道却是再也找不到你音讯,这十几年来我日日夜夜都睡不好,好不容易与你团聚了,却,却闹成了这个地步……”

    “呵,这么说,原本,原本我应该是个格格?”

    白吟霜被这突如其来消息给惊愣了,而随着雪如这一番长篇大论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之后,想到自己精心所谋划一切原本就应该属于自己,想到那对自己呼来喝去皓祯居然是鸟占鹊巢,想到自己一切苦难都是拜对方私心所赐,白吟霜也崩溃了,彻底崩溃了——

    “你怎么能这样自私自利,你有没有想过我那时候才多大,那时候多冷,被你抛杏花溪上若不是得了爹爹好心养育,我一早就该死了,还有那什么劳什子梅花烙,因为它我过脓发烧将身子弄得孱弱得不行,也是爹爹和娘亲对我悉心照料才让我命不该绝,你眼下只是一句你也不想就想将这一切一笔勾销么?我受苦受难痛苦绝望时候你哪里?我生活不下去只能沦落去卖唱时候你哪里?十几年来日日夜夜都睡不好?我看你睡得很好,你一早就知道了我来历你一早就知道我是你女儿对不对?那为什么任由着一切发生却一个字都不说?父/女**,天哪,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拜你所赐!!”

    “吟霜,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啊,你以为我不想将事情说出来么?这一切牵连得太大了,往大了说可能会让硕王府一门株连,连根拔起,往小了说皓祯保不住我也保不住,到时候你也会被赐死……”

    雪如慌了,被白吟霜这么劈头盖脸一吼,她已经全然忘记了先前愤怒和绝望,只剩下了满心怜惜和悲跄,不管不顾一把搂过对方——

    “吟霜,额娘知道,是额娘对不起你,可是我也不想,你放心,以后额娘会好好护着你,你再也不要做什么傻事了,额娘一定会让你一世荣华享之不!”

    “呵,一世荣华?”

    白吟霜被这般惊人真相给抽空了全身力气,让她想要推开这个自私自利女人也没有半分力气,想到自己处境想到自己世上这十多年来全然等于一场笑话,想到雪如方才所说一旦将事情闹出来下场,白吟霜一向柔弱无助眼眸之中不由得迸发出了一丝惊人厉色——

    你们将我害得这样惨,怎么可能一句一世荣华就将一切一笔勾销,既然我已经下了地狱,那么你们也得跟着来陪葬!</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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