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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年轻男子笑着点点头道:“老同学,咱们好久不见了。”
他说完,想上前跟肖月握握手,但被肖月机敏地躲开了。她仔细打量了一眼这个年轻男子,一副西装革履,留着分头。虽然没有左建军那样英气逼人,但起码比自己那些女伴们的老公潇洒有风度。
肖月浅浅地一笑道:“是啊。咱们好多年不见了,您在哪发财呀?”
看着女儿不卑不亢的表情,肖父忍不住劝道:“小月,你别对你杨哥太客气了,你俩不仅是同学,而且是一个大院里玩大的发小呢。”
肖父的话一点也没说错,这个杨子健的父母也是军人,他跟肖月确实是在同一个军区大院里长大的。他自小就喜欢肖月,总是喜欢找她玩,有时肖月淘气惹祸了,杨子健也没少帮肖月受过挨打。
然而,这些儿时的场景,肖月似乎都淡忘了。她只是微笑地向杨子健摆摆手,示意他继续坐下来聊。
肖父这时趁机讲道:“小月,你和子健多年不见了,就陪他好好聊聊吧。我去厨房帮帮你妈,今晚子健在咱们家吃饭。”
肖父说完,便把他俩丢在客厅里,借口去厨房了。
杨子健自从看到肖月,眼光就一直没离开过她,也学勾起了许多的回忆。
他眼睛湿润道:“小月,你这些年还过得好吗?”
面对多年前的同学兼发小,平时爽朗大方的肖月,也显得很拘束起来了。
她很含蓄地一笑道:“还行吧。去非洲混了几年,差点没把命搭在那里!”
杨子健也有些后怕道:“我也听说你在非洲一些奇遇了。当听说你回国了,我也从欧洲赶回来了。”
肖月顿时愣住了。她疑惑道:“你怎么打听到我的消息呢?难道是专门回来看我吗?”
面对肖月的质疑,杨子建点点头,并满怀深情地讲道:“我虽然初中毕业后,就跟随父母去国外生活了,并在伦敦读完了高中和大学。但我之后给你写了很多信,可始终得不到你的回音。但咱们的父母还是有联系的。我通过自己的父母知道了你在非洲。可我当时忙完学业又忙事业,也不知道你具体在哪。否则,早就去找你了。”
听了杨子健一番话,肖月惊呆了。
她疑惑道:“你给我写信了吗?可我一封也没收到。再说,你给我写信干什么?”
杨子健有些脸红了,连忙解释道:“我当时确实写了很多信,但你不是户主,自然先到不了你的手里。你可以问问你的爸妈,我这个人很念旧,总是放不下过去时的美好回忆,就情不自禁地给你写了很多信。”
肖月听了,越发感到震惊。她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幼年的玩伴,中小学的同学,居然对自己用情这么深?既然他给自己写很多信,可父母为啥没交给自己呢?
但她还不方便现在就质问爸妈,因为杨子健还在家里呢。
肖月又问下一个问题:“你在国外生活得好好的,为啥跑回国内呢?就是为了看我吗?”
杨子健笑道:“也不完全是这样,本来要回来晚一点的。但我爸爸说,肖叔叔家的小月马上就回北京了,你就赶紧先回去吧。我于是就提前回来了。”
肖月越发不解地问道:“那你为什么要见我呢?难道就是为了‘叙旧’吗?”
杨子健微微有些难为情,便尴尬地笑笑,刚要开口再解释什么,就看到肖母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她笑着招呼道:“现在饭好了,快过来吃饭吧。”
肖月心里产生了一种预感,连忙借口道:“我刚才在外面跟过去的一个同学和好朋友刚聚完,已经吃东西了,还不饿,我在客厅看电视,您们去吃吧。”
肖母听了,心里很不快,过来拉了女儿一把,并嗔怪道:“小月,不要这么不懂事,人家子健头一趟来咱家。就是不饿,也要好好陪陪人家。”
看看扬子健也站了起来,肖月实在不好意思再推辞了,只好被妈妈‘押’到了餐厅。
肖父这时打开了一瓶红酒,招呼杨子建入座,并笑道:“子健长时间生活在国外,一定喝不了白酒吧?咱们就喝点洋酒。”
杨子健谦虚一笑道::“肖叔叔,我从来不喝酒的,由于我学习时间长,我爸爸根本不让我沾一点酒精的。”
肖父一愣,随即笑道:“子健啊,你就别客气了。你现在已经不是学成回国了吗?今天难得来肖叔叔的家里做客,就少喝一点吧,红酒里酒精含量低,咱们大家都喝一点。”
肖父说完,并向女儿使了一个眼色,肖月只好接过酒瓶,先给杨子健斟上了红酒。
杨子健略带羞涩的笑意道了一声:“谢谢!”
肖月并没有言语,紧接着又给爸爸和妈妈倒上了酒最后才给自己也倒上了一点。
肖父在吃饭时问杨子健:“子健呀,你这趟回来,还出去吗?”
杨子健偷偷看了一眼肖月,然后回答道:“我基本办完了手续,剩下一点就由我爸爸帮处理了,我不打算再出去了。”
肖父不禁大声称赞道:“好!你既然学业有成,就该回来报效祖国,目前国内正需要大量的青年人才,会有很多施展你才能的机会。”
这时肖母也对女儿讲道:“月儿,你还不知道吧?人家子健现在可有出息了,就读于英国的剑桥大学,成绩非常优秀,已经攻读‘博士后’了。而且,这孩子还有一颗眷眷的报国之心,已经拒绝了留校搞科研,现在实习结束了,就归心似箭回祖国参加建设。”
肖月一听,便呵呵笑道:“那我可失敬了,你将来说不定是第二个钱学森呢。如果也能做出‘两弹一星’的成就,那你可成为‘国宝’了。”
杨子健的脸不禁红了,不由苦笑道:“小月,你别忽悠我了。我哪能跟老一辈科学家们相比?”
肖母用眼睛白了女儿一眼,然后笑着对杨子健道:“子健别见怪,月儿从小嘴皮子就不饶人,你是知道的。”
杨子健很宽厚道:“没事的,小月是在勉励我呢。我记得小时候她就没少‘勉励’我。”
“是吗?她‘勉励’你什么了?”肖母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