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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卿逝失声叫出来,开始的镇定在这一刻都显得苍白无措,他找急忙慌的跪倒,爬在他的脚边,抱住了她的脚。www.Pinwenba.com
“魔尊,不要赶卿逝走,在这个世间,魔尊是卿逝唯一的亲人,要是连你也赶卿逝走,有天下之大何处才是卿逝的容身之处啊。”
琼寒闭上眼,一刻滚烫的清泪留下来,落入地上,消失了,卿逝哭的鼻涕眼泪一塌糊涂,却始终没有忘记让清寒不要赶他走。
“卿逝,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挣脱卿逝的手抬腿就要走。
“尊主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就不要卿逝了吗,卿逝做错了什么,卿逝改正就是了,尊主有没有为卿逝想过。”
琼寒没有情绪的声音传来。
“你发誓,再也不动她的”
卿逝欣喜的看着琼寒,毫不犹豫的就发下誓言,何尝只是卿逝只有琼寒一个亲人,琼寒除了执着那个信念之外,卿逝也是唯一的亲人,不然也不会把荒地交给他打理,自己一去经年。
谁都不会知道,他们两都是孤独了人,孤独了千年,万年,以后,有可能依旧这样孤独下去。
“再有下次,此生不要再来见我”
这话很是严厉,卿逝破涕为笑应下了。
“尊主,你去哪里?”
琼寒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把你送回荒地。”
卿逝的浅笑的幅度瞬间加大。琼寒腾云而上,卿逝紧追而去。
一红一蓝的身影,在蓝天白云上格外的惹眼,却无一人敢阻拦,笑话,琼寒可是荒地魔尊,整个荒地以他为首,修为更是深不可测,谁要是那天吃饱了不想活了,就可以去招惹招惹他,估计到时候下场可不止玉兰那么来的痛快。
玉兰之所以那么痛快的就去了,完全是因为陷入阴谋的是琼寒自己,即使这样她的元婴也没有逃出来,如果对方是花容的话,说不定下过怎么惨了。
“师尊,珍阁楼传话来说,玉兰师叔的本命玉牌碎了。”
“什么,玉兰不是好好的在山上面壁吗?怎么回事。”
芍药不知所以的直接回答。
“不知道。”
石竹叹了一口气,芍药确实不知道,她就算问了,她又能说出什么来,跟我去看看吧。
“可是,夫君......”
芍药迟疑了片刻,他们刚刚才回门,百花派又是全部的女子,就算去哪里都不方便,如此此时自己还走开的话,夫君会不会谅解?
石竹一回头看见芍药拧着眉头,瞬间便明白了,又转过身去,
“你回去陪你夫君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芍药羞红了小脸,良久之后,才发现师尊早已经走了,不觉脸色又是一红,假装镇定的走了。
回到芍药院,钟离锦若正镇定自若的喝着茶,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回来了。”
钟离锦若看到芍药回来,打过招呼便又喝着自己的茶。
“恩”
芍药清冷的表情有所缓和,看着满院子的芍药花,勾唇一笑。
钟离锦若一脸的不可思议。
“夫人在看什么。”
芍药听得到那两个字,俏脸又是一红,眼神游离不定,却是不敢看向那一抹素青。
“从小时候起,我便住在师傅的洞府之中,师傅的洞府满院子都是一小朵一小多洁白的铃兰花,像极了叮当,而今我的院子中的是芍药花,那是我最喜欢的话,也因此求着师父赐的道号。”
钟离锦若从来没有见她说过这么长一段话,正因为她的性格冷清有余,与其选择泼辣傲气的腊梅,选择芍药就要清净的多,看来他也没有选择错嘛,至少,这样就很好。
“哦,你喜欢芍药花?这花倒是不错,浩态狂香昔未逢,红灯烁烁绿盘龙。觉来独对情惊恐,身在仙宫第几重?”
“过奖了,只不过喜欢而已。”
钟离锦若一时噤声。
没有谁在兴致高昂的时候,被人扫兴后,还有心情再度吟诗作对。
“对了,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芍药想到师尊形色匆匆便说道。
“师叔陨落了,师尊前去查看。”
“师叔?”
“玉兰师叔,弟子腊梅。”
“原来是玉兰师叔,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去看一看?”
钟离锦若笑了笑,只是那笑让芍药觉得少了点什么,呆呆的看着他,直到他问道。
“你怎么了,这样看着我。”
你的笑容, 不达眼底,芍药很想这么说,却是没有说出口。
“我们现在就去?”
慌乱中,芍药随意找了个借口。
钟离锦若挑眉看着她。
“你觉得我们要现在去?”
芍药瞬间回神,才发现钟离锦若戏谑的笑容。即使两人已经成了夫妻,她还是没有习惯他的笑容,每每总是掉进他的笑容里,不可自拔。
“要不还是等等.....啊”
芍话还没有说完,就落尽一个温暖的怀抱,瞬间把她的满身清冷融化。
“夫人笑起来特别好看,应该多笑笑。”
头顶传来似笑非笑的声音,芍药又是心头一颤,欢喜的整颗心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恩”
尽管如此,芍药还是强忍着逃离那么温暖的怀抱,手脚无措,声音低的不能再低了。
“夫人在倒一杯茶与为夫如何,想不到这芍药园中,藏着这等好茶,为夫真是受益匪浅呀。”
芍药这才注意到茶,涌上了淡然的笑意。
“君山云雾,只可饮三杯。”
“哦,这是为何”
钟离锦若眼中慢慢的都是求知欲,正好奇的看着芍药,芍药避开那双会笑的眼睛,开口解惑。
“一杯通经活脉,二杯巩固元神,三杯灵台清明。”
钟离锦若哈哈大笑了起来。
“值得,值得呀,为夫曾经听说,铃兰真君手里有一种茶,饮了可以通瓶颈,莫非就是这君山云雾,如此昂贵的茶,想必产量也是极少的吧,不知还有谁曾经喝过。”
“花容”
芍药毫不犹豫的想到了花容,在一回神,才发现,自己早就已经脱口而出,在一去看钟离锦若的神色,却是毫无发现。
“这是为何”
啊,什么,良久芍药才回过神,原来他并不是不在意,只是隐藏起来了,他想给谁看见,谁就能看见,她不想给谁看见,其他人也只当他当日说的只是玩笑话而已。
“花容的父亲曾经是百花派的弟子,与师尊是师兄妹。”
芍药艰难的说出这句话,刚才的甜蜜早就不复存在了,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又或者说是,可以再家中长辈的撮合之下嫁给他,已经圆了自己的梦了,即使这样,她为何又要奢求的更多呢。
“还有这等事,百花派不是从来不收男弟子的么,就算是杂役也不收,怎么为何还有昔日收男弟子为徒......”
芍药又变成清冷的女子,只是心底有些戚戚然。
“这等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
钟离锦若才猛然醒悟,自己做了什么,现在补救已经是没有办法,而且心中还有别的事情,哎。
“夫人,天气已经晚了,我们早些休息可好。”
芍药定定的看了看钟离锦若,想要拒接的话有些说不出口。但只要一想到马上就要共处一室了,便有种惊慌失措,原本不悦的情绪早就消失的一干二净。
“你先睡,我看看师父去。”
几乎是落荒而逃似得的转身就想走,她的死穴被钟离锦若掌握的很是精准。
“那为夫就再次等夫人了,夫人什么时候回来,为夫自当为夫人宽—衣—解—带”
后面四个字咬的极重,芍药按照在心中骂了一句登徒子,无赖,却是满心的甜蜜。
她的夫君虽然心系别人,但是也很在意她,原本她最想得到的却并非是他的心,而是希望能和他天长地久下去,当这一切都得到满足时,她还在想着别的,才知道,很多东西都是求而不得才会念念不忘,既然求到了,为何又要挑剔,而不好好珍惜。
“随你”
芍药早已经走到门口,却飘过来清冷的两个字,一如她此人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