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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这样,起因由云之惜这个外人说起。
本来这场名额会议由云家老祖云漠北主持,主持到了一半,但忽感身体不适,回先到自己的小院里休息,所以会议接着由各大长老一起主持。
就是因为这样,忽然之间生出许多利弊端出来。
名额本来就少,每位长老均想分一羹,再加上各房均想占名额,在云之惜这个名额上,众长老一下子有争议。
云之惜是老祖宗身边人,这个面子自然要给的,那也是铁板上钉钉的事,但一下子偏离了预想的轨道。
问题最终出在楼小烟的身上,换成以前,众人觉得楼小烟嫁给云之惜也没有什么不好,刚好云之惜借此机会入赘云家,成为云家真正的一份子。
但楼小烟却在世家排名赛上的表现实在是太过惊艳了!那风头直逼天下第一公子古月清染,也将云府年轻一辈最出色的天才云霄也给盖过了。
毕竟楼小烟在擂台上如果继续跟古月清染比试,说不定能赢过古月清染都有可能,所以他们觉得此时的云之惜已配不上楼小烟,不但配不上,就连名额也不应该拿。
而另一部分长老觉得应该给老祖宗这个面子,将名额给云之惜。
争吵了一晚上,最终没有任何结果。
等云漠北再次回到会议厅,听到众长老们为此事争吵,他心里不由的一阵暗怒。
在他心里,云之惜比云家任何子弟都有资格得到这个名额。
“老祖宗,我觉得此名额,应该给云家子弟,而不是给一个外人……”此时,六长老站了出来,面色平静的对着云漠北的缓缓的说道,同时,他将外人两个字也咬得特别重。
他不是瞎子,自然看出老祖宗不高兴,但那又如何,只要大多数人站在他这边,就算是老祖宗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更重要的是,借此机会,让那云之惜将暗刃的权力给交出来,毕竟云府一半的权力落在一个外人手中,是极为危险的事。
“老祖宗,我也认为名额不应该给云之惜,应该另让他人……”另一位长老紧跟在六长老之后,对着云漠北沉声道。
“老祖宗,名额之事关系着云家的未来,还是应该落在云家子弟的身上……”
“此事事关重大,还请老祖宗重新决断……”
“……”
没过一会,云家三分之二的长老纷纷站出来,支持着六长老的决定。
“六长老,云之惜怎么可能是外人,他是云家的一分子,你这样做太过分了……”五长老脸上露出怒容,显然很不支持六长老这样的做法。
“的确,云之惜虽说没有流着云家的血脉,但他从小在云家长大,已是云家的一份子,六长老,你这样说实是令人寒心……”另一个支持五长老的长老也义愤填膺的道。
争吵紧新接着再次开始。
“够了!不要再吵了……”云漠北看着会议厅的长老们,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冷冷的道。
一股强势的威压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直接横扫整个会议厅。
众长老顿时各自脸色一白,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如被压了千斤般,不能动弹,个个眼里露出骇色,噤若寒蝉不敢再出声。
其中的六长老更是被那股威压压得气血沸腾,脸色苍白如纸……
“最后一个名额是之惜的,还有人有异意吗?”云漠北面沉如水,声音更是冰寒彻骨,让会议厅内的众长老纷纷打了一个寒颤。
“没有意议……”
“没有意议……”
“……”
众长老均被云漠北霸道的气势所震,纷纷改口道。
五长老看着六长老,眼里露出嘲讽的神色。
六长老自然看到五长老眼里的嘲讽,那样子好像嘲讽自己自不量力,整个人气得几乎要喷出一口老血。
云漠北见众人长老再无任何异意,这才满意的轻点了一下头:“既然各位长老都没有任何异意,那最后一个名额,就是之惜了!”
站在一旁的云山云看着这一幕,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冷笑,老祖宗今日这般做,已让不少长老心怀怨恨,那他再添一把火了。
“老祖宗,山云有重要的事禀告,还请老祖宗将云晓岚的名额免去,另换给其他云家子弟……”只见他从角落处走了出来,对着云漠北沉声道。
云山云这句话,宛如一颗炸弹般,直接将会议厅内所有人炸得人仰马翻。
云漠北听闻,顿时放下手中的茶盏,眼里迸射出骇人的寒光,双目紧紧的盯着云山云:“是什么事?为何要免去岚丫头的名额,你可知,岚丫头是云家的功臣,如果你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出来,你可知道后果?”
云山云直视着他,丝毫没有被云漠北的言语给吓倒,继续的沉声道:“老祖宗,山云知道后果,但此事已在山云心里藏了十几年,不吐不快……”
“好,那你说吧,我倒要知道是什么事?”云漠北轻皱了一下眉,心里不由的升起一丝不安。
“是,老祖宗,此事说到底是桩丑事,山云在心里压了十几年,但今日再也压不住了,其实岚丫头并不是山云的亲生女儿,是那贱人跟别人所生……”云山云眼里闪过一丝痛苦之色,咬着牙说道。
“你说什么?”云漠北心里一震,猛然的站起身,双目圆睁,眼里满是不敢相信之色,手中的茶盏滑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起。
同样,会议厅内所有人都被这个消息砸得不轻。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楼小烟竟然不是云山云亲生的。
“山云,此事可是真的?”云漠北心神震动异常,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就是切不可让岚丫头知道,同时,他也忽然醒悟过来,为何山云会对会岚丫头这样。
原来一切的纠结点在这。“老祖宗,此事当真,山云也没有必要将这种丑事向自己身上扣……”云山云脸上闪过一抹恨意,瞬间他又恢复了平静。那个女人,背着他与人私会,还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她可知,人在做,天在看,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