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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之上一辆马车内传来声声让人血脉喷张的入骨呻吟,雪白的锦被上朵朵红梅开放,两具雪白的身体抵死纠缠在一起。
足过了小半个时辰,马车里终于安静下来,周娜一张我见犹怜的小脸上泛着红云窝在太子胸前。
太子一脸满足的抚上香肩:“美人甚合本太子口味,又是处子之身,本太子必不亏待于你,回太子府即刻许你名份”。
“多谢太子厚爱,能服侍您是民女之福,您太神勇了,民女甚喜”,心下倒吸口凉气,身体被拆分了一样,实在是疼。
“日后好好服侍本太子,必许你锦衣玉食,家中还有何人?将他们叫来京城吧,莫让他们怨你”,周娜的乖巧极大满足了太子的虚荣。
“多谢太子疼惜”,将家中事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吴昊这小子仗着个女儿在宫里竟干出这等丑事……不过他既归在四王府名下便是本太子的奴才,我也不好打杀,二王府的事本太子不插手也就是了,免得美人难做人”,太子斟酌一下说道:“入太子府不可太掐尖,不可让太子妃难做,我必不委屈你,回府后差人去你娘家送上份厚礼,既都是平民本太子自会许你名份,否则花大人也脸面无光,二王爷也心里不痛快,那就封你个从五品:良娣,日后生子封从三品庶妃,多子便提从二品侧妃”
”多谢太子赐封,民女感激不尽”,忙爬跪谢恩。
“美人免礼,本太子即刻封赏”,披上件袍子挑了轿帘叫过影卫吩咐一番,片刻后轿内又是一片春光。
马车停停走走,三日后又拐道去了南方,美人想去南方,正好自己也去南方体察民情。
三日安宅,花家耗重金买下座宅院,一为长孙轩逸的大婚,二为新晋正四品京官太常寺少卿花景文。
花老太爷如今走路带风,每日精神抖擞的在府中迎来送往。
花景文新晋官员自然是忙碌一些,主责整理揩拂神座与幕帐,迎送神主。
楚佳雯一时安闲下来,新府落成当家主母还是二夫人,满府都在为迎娶郡主做准备。
太子府内太子妃已经接连摔碎了三个茶盏,一旁的婆子也不敢拦,急的直打哀声:“太子妃息怒,您息怒”。
“贱人,贱人”,太子妃怒火中烧:“她倒是爬的快,已经三日不归倒跑去了南边”。
婆子忙说道:“太子妃,您静静心,如今不是您动怒的时候,老奴打听清楚了,周良娣出身平民,兄弟姐妹众多,大姐嫁了郡主的公爹是个平妻所生一女,二姐嫁了个豪商生一子,三姐嫁了捕快,还有一个四姐待嫁,五姐六姐嫁了两个养子,七姐也嫁了捕快,九妹嫁了新晋京官正四品太常寺少卿花景文,是郡主的嫡亲伯父,皇上赐婚一生一世一双人,与郡主一样。太子爷封的位小也委实是难看,左右爷的一个玩物,也新鲜不了几日,您且随她蹦哒去”。
“哼,我只怕她养大了心”,太子妃渐渐冷静下来。
“她今年才十五,一个黄毛小丫头而已,爷原本也是要去南边体察民情的,如今也不过是顺路,您还是想想郡主大婚您送什么礼吧,太子爷想拉拢二王府,您且思量着,免得回来又与您不快”,婆子岔开话题:“老奴听说这花轩逸文才极高,否则皇上也不会赐婚,估摸是要破格提拔,花家又是商贾人家,资产雄厚,拉拢过来太子爷也不缺银子了”。
“太子府早让爷败光了,也就剩个花架子,我能有什么办法”,提起来就心头火大:“收了个良娣又赏出去那么多奇珍异宝,哪还有好东西”。
“您甭发牢骚,早些送去吧,老奴这就开库给您拿账本子去”,婆子急忙走了出去。
花府内陈婆子匆匆上了楼:“夫人,老夫人让您去一趟”。
佳雯放下《律法》:“什么事?”
“张姐说是商量回太平县迁族的事”,陈婆子笑道:“八小姐封了从五品良娣,如今跟太子爷去了南边考察民情,老夫人说八小姐聪明,这一去陪伴左右,有孕是一定的,太子跟前谁敢动手脚,太子妃两胎都是女儿,八小姐有孕必生男,到时六七个月允她回娘家养胎,必一把坐稳侧妃,最次也是庶妃,日后最小是个王爷,好一好许是未来的皇上也不一定,再生下子嗣……未来可期,所以老夫人不想周家搬来这么早,最好迟个三两年的,周老爷也是这么个意思”。
“……都决定了还找我干什么?”,闲不闲的慌。
“主要是周老爷找您,太子赏下不少奇珍异宝,周老爷说每个姐妹都有,周二夫人和您的一样也是最好的,一人一件金缕玉衣,一支奢华的簪子”,夫人也终于有两件象样点儿的东西了。
“行,我知道了,告诉爹,我还小呢,玉衣给二弟妹吧,迎来送往的她不可太寒酸,簪子给婆婆,她也抬抬身份,去吧”,金缕玉衣还是算了吧,免得死后还得让人挖出来。
“是,老奴还就去回话”,陈婆子叹了口气,转身下了楼。
半炷香时间后兴冲冲抱着两个匣子又跑上楼,将匣子放到书案:“夫人,二夫人美的不知北了,送了您一对羊脂玉手镯,一对羊脂玉坠子,老夫人也送了您几件羊脂玉首饰,周老爷说您懂事。他明日和二爷、大海爷回太平县接家眷,举族全来,大海爷和二小姐也先过来,周家别人先不过来,三五年后也都过来”。
“好,一会儿我去看看爹”,周家不过来也好,京城重地天子脚下都是王亲贵族,稍有行差踏错就是诛连九族之罪,远离京城活的长。
“……夫人,老奴多句嘴,您应该让老爷把两个班头调到京城,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有他们给老爷打下手老爷也轻省些”,陈婆子叹了口气:“老爷回家的次数都少了”。
“……呵呵……咱们一共才到京三日,调来也无用,一个管祭祀的闲官把人弄来干什么,又无案子可破,不出半月景文捋顺了一年也就大祭祀他忙几日,余下怕是闲的更甚”,皇上也是照顾,给了这么个官,官不大权大,屁事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