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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周围人来人往,大都拎着大包小包,皮肤有着高原之上生活人的特征,也有人拉着行李箱欣喜的奔向出口,像是奔向自己期待已久的梦想之地。
挽着身边人的手,相视而笑嘴里的话题不断,这是一对情侣,看模样该是出来旅游的,也可能是新婚夫妻出来度蜜月,现在的两个人正处于热恋之中。
女人身材高挑出众,皮肤白皙,哪怕同周围其他高挑立体脸蛋的同性比起来,也是这一众里面,较为显眼的那一个。
感受到周围那朝自己纷纷投来的目光,女人越发骄傲的抬起头,恩爱的挽着身边的男人,嘴角依旧是那般自然的微笑。
看吧,看吧,她无论到哪里都是最出众的那个,不过不需要表现的太明显,权当不知道他们在看自己吧。
旁边的男人也很满意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配合着女人自然的聊着天,恩爱的对望着。
“不好意思,麻烦借过一下!”
身后一个声音打断着二人的享受感。
贺恕藏在墨镜之下的眼睛不断的眨巴着,他对面前这两个人已经忍耐很久了,实在不明白,他们是把机场当红毯在走嘛。
走得就像是蚂蚁散步一样,慢死了。
慢就算了,也不该两个人就往他面前挡啊,他往左边偏他们也往左边偏,他往右他们也往右,像是刻意要挡住他路一样。
机场明明那么大,怎么就偏偏要这样走呢。
正享受明星般待遇的两人,被这样的态度对待,心情一下跌落,想要发作,又见周围正在羡慕他们的人,只得忍耐。
女人还需面带和蔼可亲般的微笑:“不好意思,挡住你们的路了,你们先吧。”
“本来就该我们先,阿姨,刚刚你一直在我前面,明明机场的路那么宽,你是怎么做到一直完美挡住我的路的?”贺恕用着一根手指抬起墨镜,不大友善的扫量了一眼女人,“我瞧你这后脑勺,也没长眼睛啊。”
本来站在他身后的南枳一本能的想要后退几步,大声呼唤一句,我不认识他。
这小子出门在外这么拽,就不怕被人打的嘛,太遭人恨了。
看样子,也是生活在金窝窝里的小孩子,刚刚放出来,没有遭遇过什么事情。
果然,女人此时的脸色相当难看,恨得都快牙痒痒了,嘴唇一直在颤抖,该是在心里咒骂在什么了。
那男人要不是碍于这么多人,紧握的拳头已经该朝着贺恕的脸上招呼过来了。
某富二代走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大步走在前面,全然不顾后面人的脸色和情绪。
“他这样,真的不怕被人打吗?”
“能加入我们的,都算有点本事的,相信师傅的眼光,他有本事家里又富裕,确实有这个自信的能力。”南梓沐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倒是觉得,贺恕这个性子挺好的,至少比金绗那些窝着不敢出来的人好。
“也对”她南枳一要是有这个后台,说不定比他还想这样拽一次。
此时不配合贺恕,就是打人脸了,淡然的跟了上去,对于身边的女人,并未说任何话,刚刚这女人还踩了她一脚。
看见了,却没道歉就走了,贺恕也算替她报仇了。
女人忍耐着见他们三人离开,人群也散去,才生气的质问着身边的人:“刚刚为什么不让我还回去?那个小子明显拐着弯儿骂我不长眼呢。”
“那个人我见过,很有钱,我们得罪不起。”
“有钱?多有钱,比你还厉害?”
虽然很不情愿,但男人还是实话实说了:?“比我厉害,他家里做黄金生意的,在俞城,算是首富,要是在这里得罪了他,我们回俞城也没好日子过了。”
“黄金?那么厉害……”女人也只能忍了下来,还想在俞城的上流圈子里混出名堂来呢。
不过,跟着那小子的女的是谁,明明长相不如她,偏就是那一身与众不同的气质压了自己一头,倒不像是什么优雅娴静的气质,也不是什么娇艳动人的气质。
以同性的感觉,只是觉得,那个女的身上有种在生死边缘不断徘徊,最后只剩下表面与常人无异,心里却是死亡一样的淡然冷静的气场。
或许,世上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威胁到她,她不在惧怕所有一般,是惹不起的样子。
她应该同那个帅哥一样,都是这富二代请来的保镖吧,只希望后面的旅游不要在遇见这个富二代了。
又得看他的脸色,还不能还嘴还手,憋屈。
重新挽起身边的人,扬起自若的微笑:“算了,我们继续走吧。”
男人却显然没有了继续陪她玩儿过家家的性质,扫兴的甩开了手臂:“行了,他们刚刚看的是贺恕那小子,不是我们,别丢人现眼了。”
手上还有一本刚刚不知道谁递给他的册子,上面封面上赫然就是贺恕的脸,写着什么,天才少年之类的夸赞词。
气得他想丢掉这黏在手里的东西,却又不能,这里人多眼杂的,这么一丢,被有心的人拍到,到时候又该到处找事了。
一股火发不出来,在心里越憋越大,贺恕从来不记得自己,不管见过自己多少次都是这样,他总是这样目中无人。
同他的憋屈不同,刚刚坐上车的南枳一可是格外的高兴。
第一次觉得,当一个富二代的朋友或者跟班,这小日子也不错,一出机场,就有人将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递给你。
有专人拥着她上车,豪华座椅,配上舒适的空调温度,竟然让她觉得良心有些过意不去。
她可是接了任务来的,这样搞得到真像是来旅游一样了,得亏贺恕还没做得太过,他们三个人还是在一辆车上,?真害怕贺恕安排他们一人一辆,那也太奢侈了些。
“前辈,我们现在该去哪里?”
“朝北走去石子河市,火绗起源于那里的沙漠,他们也一定还在那里”南枳一拿出一直小心存放的信封,寄信地点在石子河市,即使火绗的人隐居避世了,也不可能不与附近的人来往。
有来往,便一定会有踪迹,有踪迹,就能查。
从车窗玻璃里看见贺恕灰溜溜的跑了回来,南枳一绝望的闭着眼。
石子河市以这寄信地点为辐射,周围的人她们已经都去询问了一遍,可谓是挨家挨户打听了,却都没人听寄信人的名字。
快递点便是他们最后的希望,就方才,最后的希望破灭了。
“前辈……”贺恕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太有职业道德了,无论我怎么打听,她就是不肯告诉我关于寄件人的消息。”
“你怎么打听的?”
掏出手里夹着的红钞,老实的将它递着:“就这样,我说我想打听一下寄这封信的人,他给我寄了信,我来了却找不到他了。”
扶着额头,南枳一绝望了,她可算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大一个地方,三人分工合作,分给贺恕的地方,他能那么快打听完了。
简单粗暴啊,就依他这个问法,一般人觉得他另有所图,不敢轻易守下钱也不敢轻易说出口,还有人会觉得他不怀好意,定然是在干什么不法交易也说不定。
或许,方才那个快递点的员工就是这样觉得的。
一辆黑车一个率先打听的人,用钱贿赂的人,像极了执法电视剧里面的不法分子接头啊。
“我错了”南枳一目光悠悠而转,盯着身边的人:“要不……”
“我不能滥用职权。”南梓沐已经知道她脑袋瓜里在想着什么了,想利用他的职业之便来挽回,不行。
“好吧,那我去挽救一下吧,麻烦梓沐前辈你,好好同我们这位未来的希望,普及一下平常人的生活啊!”
将自己的衣服好好整理了一下,她扬起和亲和的微笑,拿着信无奈的走下车。
一阵带着灰尘的大风随即吹来,灰尘吹进了她的鼻腔,顿时咳嗽了起来。
刚刚整理好的发型也凌乱了不少,忍不住掐着东北的口音:“哎呀,这天是要下雨了啊!”
这样挺好的,多亲和啊,都不用伪装了。
快递点里此时剩下一位穿着粉红色员工制服背心年纪不大的姑娘,见到陌生人有些怯生生的,原本就带着点红血丝的脸蛋此时更加红润了。
红的却是刚刚好处,带着点羞涩,五官又立体,南枳一觉得比自己生的美丽多了。
“你好,不好意思,我弟弟刚刚吓着你了啊。”
“你弟弟?”
姑娘显然没有留意南枳一刚刚是从那辆,她认为有些危险系数的车上下来的。
不好意思的指向了停在不远处的车,挥动着手里的信封:“就是刚刚那位,他其实没有恶意的,只是有些心急了,我们是来这里寻亲的,也是很久以前的亲戚了。
本来两家人都很久没有联系了,可不知道怎么的,前段时间,我爷爷忽然收到了他的来信,说有事儿需要我们帮忙。
我爷爷想着一定是急事,不然我会联系我们这远方的亲戚,就派我们兄妹来看望一下,要是真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我们一定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