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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珩愣了一会还是去找月卿芜。
只是找了大半夜,也没找到她,他又回到了景府,月卿芜还没有回来。
回来见到母亲早已睡下。
他心中担心,又想出去找月卿芜,突然一只箭射在了门上。
“城东破庙,钟离堇。”箭上射了一张纸条。
城东破庙?阿堇有危险。
来不及多想,他找了匹马赶到破庙,却并未见到月卿芜。
背后暗器飞来,景珩一闪身,那暗器打在了墙壁上。景珩看了一眼那暗器,那刀柄十分诡异双面雕刻着一只玄武神兽。
他转过身看见一个戴着面具,身着黑色束身长袍的男子。
“听说庆王景珩从来不问朝堂天下之事,也只喜欢流连酒楼,常常喝的不省人事,不过是个袭了爵位的废物罢了。”
景珩阴冷着脸看着他。
“你说这些干什么,月卿芜呢?你们抓了她?”
那人对景珩的反应颇为得意,笑道:“王爷如此在意王妃,真是让我等羡慕。”
那人突然好像想起什么紧跟着说道:“这庆王虽不足为惧,可是墨阁阁主却是不容小觑,功力深不可测。我等也只是想请阁主一叙,阁主这般前去会让我等担忧啊。”
景珩强忍怒气,他若不是现在还不知道月卿芜到底在哪,一定会杀了这个人。
“你想怎么样?”
“我想要的也很简单,只要阁主吃下这短时间内力尽失的药,再将眼睛蒙上耳朵塞上。在下马上就会带阁主去见钟离夫人。”
“我怎么相信你知道卿芜在哪?还有你这药就只是短时间内力尽失?”景珩眼神一眯。
这人看来是死士,若是威胁他,他定然会被灭口。看来只能依照他说的。景珩皱了皱眉。
那人闻言拿出了一个雕刻着镂空花纹的青玉簪子“这簪子阁主不会不认识吧?这药啊还有个副作用就是极损内力,自然了阁主不愿意那在下也没那个实力强逼,还有就是,阁主不要想着用我的性命来威胁,毕竟江湖上的手段阁主也清楚的很。”
那人低头摆弄了一会玉簪子又说道:“还有就是,阁主千万别想着请救兵哦,在下功力再不济有没有人跟踪还是能察觉到的,如果没其他事,在下就退下了。”
“等等,我接受你的条件。”
那人一笑,拿出了一个小青花瓷瓶,递给了景珩。
景珩不假思索吞下。
那人又给景珩一个黑色绸缎布条,和两个棉塞。景珩绑好布条塞好棉塞,那人满意一笑拉住景珩手臂,走了出去。
两人骑着一匹马,慢慢走向林中小路。
过了一会在一山洞前停了下来,二人下马,那人拉着景珩走了进去。
景珩感觉四周光线变暗,心中想到不会是进了个山洞吧。
又走了几步,那人松开景珩的手臂将棉花耳塞拿了下来说道:“阁主可以将布条解开了。”
景珩不好的预感骤然增加,他飞快的解开了布条。
眼前是一个昏暗的大黑洞,他的前面是被两只手被铁链绑住现在已经昏迷的月卿芜。两边还有同样被绑住昏迷的绘云和元晖。
洞中人并不多,山洞两侧一边五个守卫的人。景珩的前面是一个大坑,坑上面他大略一扫是悬着带有倒刺的铁丝网。在往前是绑住的月卿芜元晖他们和一个坐在木头轮椅上同样带着面具的黑衣男子。
不知为何,他看到那轮椅上的男子的眼睛,竟然有些熟悉。可他也想不起是谁。
这么大的坑,他有内力可以施展轻功还好,如今他要过去,就只能从这铁丝网走过去。
这些人如此歹毒的心肠,原来是冲他而来。
“你把他们怎么了?”
“不过是迷香罢了,来人把解药拿来。”
一人应声出来给月卿芜和元晖、绘云闻了解药。三人慢慢醒转。
月卿芜看着前面站着的景珩,一愣忙喊了起来:“你来做什么,你快走啊?他们不会这么轻易把你带过来的,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景珩突然一笑,月卿芜竟然看呆了,她以前怎么不觉得他笑起来这么好看,就像这山洞里没有的那抹明媚阳光。
“其实也不是那么糟,之少我知道了你这么担心我。”
这阳光,刺的她有些想要流泪。这个景珩是想气死她吧。
“有什么你们冲我来,放开夫人和绘云。”元晖一边说着腿一边踢着。
绘云十分冷静的看着景珩。
“阁主,这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给他们解药的,他们醒了就聒噪个没完,不过啊,本座现在倒是喜欢他们这样聒噪了。哈哈哈”
“变态!”月卿芜愤怒说道。
那人眼神有些异样,没有理会月卿芜又对着景珩说道:“阁主,你看我这个地方简陋,你要这人怎么也得你亲自带走啊,好在还有这个铁丝网阁主可以过来接走夫人了。”
“我看你就是个疯子,景珩你别过来你别管我。”月卿芜喊的嗓子有些哑,偌大的山洞回荡着月卿芜的声音。
景珩听到她嗓子有些哑更心疼了。他看到那坐在轮椅的人身边的两个侍从腰间皆有佩剑。景珩心下一沉不能再耽搁了,他就是把命陪在这也要把月卿芜救出去。
他一只脚踏在铁丝网上,那网格不算密集。倒刺却是坚硬锋利密集的很,已经扎透了他的鞋子,扎进了他肉里。他走了两步勉强保持平衡,脚上钻心疼痛,让他不能再保持平衡。
“不要,不要,阿珩!”月卿芜一边哭一边喊着。
“郡主。”绘云想安慰月卿芜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主上,不要……”元晖心疼别过了脸。
月卿芜还在哭着。
景珩终于没站稳,往前扑在了铁丝网上。他的双手被铁丝刺破,满是鲜血,鞋是黑色的远处看血迹并不明显。他忍着痛,终于爬到了对岸。
手臂双手都是淋漓的鲜血。月卿芜哭的声嘶力竭。
“卿芜,别哭了,你看,我也没什么事不是吗?”有别人在场,不管其他人知不知道她的身世,他都会叫她卿芜。
“你这叫没事吗,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是我把你害成这样。”月卿芜哽咽的发抖。
“郡主,都是绘云多嘴,是绘云的错。”绘云也在哭,在月卿芜的印象里,绘云从没哭过。
她心中一痛,刚想安慰她,就听到那人一边拍手一边用戏谑的语气说道:“啧啧啧,真是一出感人至深的大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