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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少阳的风格是,别人敬他一尺,他敬人一丈,别人要是欺他辱他,那绝对是数倍地还回来,没有商量的余地。和他作对的,貌似没一个有好果子吃,反正都是非死即残。
“哼,靠走运而已,还在那里自鸣得意,真是厚颜无耻!”隔着几张桌子的一个黄毛修士突然尖酸地冒出一句。
桌上有认识此人的,立刻对易少阳介绍道:“他叫黄天赐,是昆仑山铁胆帮的副掌门,铁胆帮一直是昆仑的附属小帮,他如此挑衅,想必有所倚仗,易兄弟可别着了他的道。”
说话的人倒也是好心,不想看到他和昆仑派起冲突,毕竟在他看来,巨剑派是远不如昆仑派的,最终吃亏的肯定是巨剑派。
易少阳感激地点点头:“多谢兄台指点,易某铭记在心。呵呵,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不说别人,就被别人说,这种事防不胜防,我也懒得理会,他喜欢说就让他说去。”
“易兄弟胸襟过人,我等佩服。”这一桌的人都相处的很融洽,酒过三巡后都已是兄弟相称。
黄天赐讥讽了一句后,见没有附和,心里很是不满,又尖刻地道:“靠着逃跑的步法,也好意思来参加论剑会,之前运气好遇到白云门的人,要是早点遇到昆仑的子疆公子,哪有他的事。”
“兄台,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所有的比试我都看了,易掌门每场都赢得当之无愧,尤其是对南方秋家少主的那场,那雷霆万钧的手段,岂是一般修士能望其项背的!”有人为易少阳打抱不平。
修炼界和世俗界一样,也是有阳光有阴暗,总的说来,阳光更多些。大多数人还是安分守己,并且有正常的良知,分得清好坏。
“妈的,老子说话,要你插什么嘴,你算什么东西!”黄天赐就是想大闹一场的,正愁没有人接他的茬呢,这下总算逮到机会,立刻就发飙了。看他一付有恃无恐的样子,分明是有所倚仗。
“姓黄的,你又算什么东西!你不就是个破掌门么?有什么了不起,铁胆帮不过仰人鼻息而活,你也就是个狗腿子罢了。”那人对他知根知底,被他骂得怒从心头起,也就毫不客气了。
“李忠义,你 他 妈 的什么意思,你是要和我铁胆帮作对么?你就不怕昆仑派和铁胆帮灭了你的赤霄门!”黄天赐扯着脖子喊,脖子上青筋直冒,好像是生怕大家听不见似的。
这分明是搅局的节奏,而这家伙也是个没头脑的人,这是在人家蜀山剑派的地盘上,闹个屁啊。就算蜀山剑派对易少阳没好感,也不可能公然做什么,不然还怎么在修炼界立足?
就算是蜀山剑派这样的超级大派,也是要以理服人的,不然的话,也要成为修炼界的公敌,那就离覆灭不远了。有些事,背地里做做可以,在台面上还是要给所有人一个交待的。
这时正好胡金风过来代表蜀山敬酒,听了黄天赐的话,不由得冷笑道:“是谁这么放肆,动不动就灭人门派,还有没有王法了?”
在蜀山剑派的地盘上说出这样的话,分明就是不把蜀山放在眼里,胡金风当然不会坐视不理,而他一眼就看出,黄天赐针对的人是易少阳,那就更不会对黄天赐客气了。
“胡长老,这是我铁胆帮和赤霄门之间的事,你管得也太宽了吧。”黄天赐虽然有些愣头愣脑,但对蜀山还是心存敬畏,说话不敢太放肆,但他大概是习惯了这种口气,听起来还是让人不舒服。
胡金风又好气又好笑,这人真是脑袋进了水,随即脸一沉:“黄副掌门,现在是我蜀山宴客,我不希望有人闹事,至于你铁胆帮和赤霄门之间的恩怨,你们离开蜀山之后再理论,最好不要在这里搅风搅雨,否则就是挑衅我蜀山,你要是觉得蜀山可欺,尽可以继续!”
最后一句话的威胁意味是相当浓了,但胡金风也是很聪明,话音间根本没有偏向哪方的意思,而是全力维护蜀山的尊严,这也完全符合他的身份。他毕竟是蜀山长老,这么做合情合理。
“咳咳,胡长老误会,我并没有挑衅蜀山的意思,我铁胆帮小门小派,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黄天赐的态度软了下来,“是李忠义多嘴多舌,我气不过才跟他理论,他赤霄门欺人太甚!”
“黄副掌门,那是你和他之间的事,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但我希望这里不要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胡金风没给他好脸色,说完也不再理会他,对众人一拱手:“诸位,我胡金风受掌教之托,代表掌教来敬大家一杯酒,希望大家放开肚子吃,吃好喝好,最好一醉方休!”
他这一番话,立刻就把刚才的沉闷气氛驱走,大厅内轰然大笑,从修士们也再次有说有笑起来。
胡金风敬完一轮,走到易少阳面前,呵呵笑道:“易掌门,我还要特别敬你一杯酒,预祝你明日发挥出好水平,为我们北方的修士争一口气,争取把论剑第一的名号留在北方。”
以地域划分势力范围的习惯在华夏是传统,由此带来一种现象,就是大家都喜欢人以群分,由上到下都是这样,一个乡里某村是一群,县里某乡是一群,市里某县则成了一群,由此往上,出了省则省内是一群,再往大了说,邻近的省份也能成为一群。
更大的就是东西南北划分,南方的和北方的不对付,各自成一群,东方的可能和西方的不对付,也各自分成一群。胡金风以北方修士自居,这也是修炼界的一个习惯,也是往大了说,符合蜀山一贯居大的风格。
“呵呵,胡长老太客气了,易某何德何能,岂敢担当如此重担,明天能不丢咱们北方修士的丑就不错了。”客气和谦虚都是有必要的,这样也更能赢众人的好感和信任。
“易掌门不要妄自菲薄,我是看好你的,为我们北方修士争光添彩,我预祝你明天成功!”胡金风哈哈大笑,显得很是豪爽,跟他干了一杯,然后又和几个熟悉的人碰了杯,便离开了。
他前脚刚走,黄天赐就憋不住了,他答应了昆仑派,要搅出点事来,最好是把易少阳卷入其中,让他疲于应付,明天自然也就不战自败。昆仑派为了确保凌子疆能拿第一,可谓处心积虑,用尽各种办法。
也不能说没有用,要是真让黄天赐得逞,搞得易少阳休息不好,甚至心情也大受影响,明天就有可能发挥不出来,那么凌子疆的胜算更大。如果能搞得易少阳明天无法参战,那当然是最好了。
“哼,李忠义,你赤霄门什么时候投靠了蜀山,难怪你那么嚣张,连昆仑派都不放在眼里。”黄天赐不是很聪明,不然也干不出这种事,但他当搅屎棍的天赋却是比一般人强得多。
昆仑派选中他也算是知人善任,把他用在最恰当的地方,发挥最大的能量。
“黄天赐,你 他 妈 的有完没完了,大家正喝得高兴,你又想搞什么?”李忠义是气不打一处来,人家胡长老都丢下话了,蜀山不希望有事发生,这黄天赐的耳朵不行,还是脑子不行呢?
“哼,你要是不惹我,我又何必盯着你不放?李忠义,我告诉你,今天这事没有完,你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待,我是不会放过你的!”黄天赐强词夺理地发下狠话。
“尼玛,我惹你,我 他 妈 的吃饱了撑的惹你?你也不撒泡尿看看,就你那尖嘴猴腮的黄毛样,我恶心都来不及,还有心情去惹你?”李忠义被搞烦了,说话也是相当难听。
“李忠义,今天我要是任你欺负,我黄天赐就他 妈跟你姓!”黄天赐本就唯恐天下不乱,李忠义跟他较劲是正中他的下怀,话越说越狠,把自己的后路堵死的同时,也让对方下不了台。
“这是在人家蜀山剑派的地盘上,还轮不到你铁胆帮嚣张,黄天赐,我劝你最好用用脑子,别傻乎乎的被人家当枪使。”受到身边明眼人的指点,李忠义倒是聪明地选择另辟蹊径。
黄天赐确实是有点愣,刚才胡金风都已经警告过了,但他死要面子,感觉被李忠义说得下不了台,于早脖子一梗:“李忠义,你狂什么狂,我是不可能任由你欺负到头上的,就算是在蜀山的地盘又怎样,老子说什么也不放过你!”
“你就是一条疯狗,老子懒得理你。”李忠义不屑地撇撇嘴。
这下黄天赐更来劲了,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我 操 你 妈,你才是疯狗,你就是巨剑派养的狗,老子不过说了你主人一句,你就摇头摆尾地冲上来,你说不你不是狗腿子是什么?”
感觉这人反应没这么快,应该是有高手在周围传音给他,易少阳侧目环视了一圈,但没发现异常。他也没指望所有人都向着自己,但这个黄天赐,实在是太过分了,分明是故意冲着他来的。
“李忠义,你他 妈 的有种再说一遍!”黄天赐尖着嗓子吼,额爆青筋,看样子是随时准备冲上去大打出手。
忽然,他感觉身体轻了起来,周围人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古怪,是那种想笑却硬憋着的模样,怎么回事?这是准备飞羽升仙的节奏么?黄天赐有些发蒙,不过没过多久,就反应过来,脖领子被人揪着呢。
什么狗屁升仙,这分明是被人的像拎小鸡一样拎起来的节奏。
“谁?他 妈 的是谁?”黄天赐一下子羞恼成怒,气得脸都变了形。“我,巨剑派掌门易剑圣。”易少阳一字一顿地开口,声音并不大,但很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